“嗯。” 这倒是。 所以,严胥其实不是替他心疼钱,是担心他信错人,后有什么事,估计会很伤心。 可现在看来,是他心太多了,他也长大了,做事也懂得为自己留后路了。 “这件事要好好的查一查,严叔叔,麻烦你了。” 事情查清楚之后,那些敢对薄凉不利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严胥一顿,又说:“派来保护她的人我已经挑好了,下午估计就会到,以后不容再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谢谢。” 严胥笑笑,没说话。 *** “怎么样?她那边怎么说?”梁律师和薄凉通完电话,唐总的电话又来了。 “她听起来好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是有点疲惫。 “这么说,她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逃跑了,却还是跟人发生了关系?” “有可能。”梁律师安抚他:“这件事,如果我们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呢?我觉得她对我们的计划,是一无所知的。” “有可能。” 薄凉并不清楚昨晚掳走她的人是谁,估计就以为是那些人看到她动了心才将她带走的。 “那……我们还需要按计划行事吗?” 他所谓的按计划行事,就是明着来。 “见机行事。” “明白了。” 唐总是有处女情结的人,买来的人,这一点是必须要有的。 而自从他们谈上薄凉后,他对薄凉没有过其他的意见,就执意的要了。 说实在,唐总对薄凉的执着,梁律师都有些惊讶了,他还以为经过这次,如果薄凉真的被人玷污了,唐总的兴趣会底很多。 今天虽是周六,但是梁律师很忙。 这不,刚和唐总聊完,费远明那边也来了电话,“怎么样?唐总意吗?” “薄凉昨晚跑了。” “什么?!”费远明脸微变,“怎么回事?” 梁律师只好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费远明直接问:“唐总的意思呢?” 梁律师竟然听懂了他的潜在词,“唐总对她兴趣不减,费总请放心。” “好。” 他确实放心了,他就怕薄凉已经不值钱了。 “跑了?”冯清琯知道后,脸不太好,“她可真走运。” “她跑得了一次,跑不了第二次,有过一次经验,唐总他们会做得更加严密。” “也是。”冯清琯脸上才有了笑容,她就担心薄凉运气太好,这次她能侥幸逃,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她一时不毁了声誉,裴渐策那边,她就永远都放心不下。 “对了,爸爸,你不是今晚约了裴伯伯他们吗?裴伯伯答应了吗?” 这时,费一贞下楼来,兴奋的问。 “自然是答应了。”费远明笑道。 “哇,爸爸你最好了!” 费一贞高兴的扑过去,抱住费远明的脖颈,亲昵的跟自己的父亲撒娇。 费远明笑着拍拍她的手,眼神温柔慈祥。 冯清琯见状,笑容不断,不的,也想起了薄凉和薄凉的母亲,眼眸闪过一丝鄙视和不屑。 不管这个男人还是费家,又或者是属于她们薄家的一切,以后都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 薄凉头昏脑涨的醒来,呆了一会,见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倒是放心了。 打着呵欠推开房门,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了谈声。 先开口的,是一个带笑的女声,听声音好像有一点年纪了。 “大少爷果真是聪明人,第一次学做菜就学得这么好,先生和夫人知道了,不知该多高兴呢。” 薄凉顿了脚步,沈慕檐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正巧见到了她,摘下围裙走了过来,“醒了?肚子饿了吧?” “……嗯。” “大少。” 这时,另一人也走了出来,是个年约六十的妇人,手里也端着一盘菜。 薄凉愣愣的,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沈慕檐伸手将她往饭桌那边拉,“六姨是家里的主厨,我想学做菜,就麻烦六姨过来一趟了。” “……哦。” 六姨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大少爷,大少,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啦?” “哦,那,你慢走。” 怎么说都是客人,薄凉客气,六姨笑了笑,“大少您坐,不用送。” 近距离看着她,六姨看了她脖颈好几眼,六姨笑容暧昧,也意。 薄凉只好坐下,只是,六姨走之前,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怪怪的。 六姨很快就离开了,看着桌上简单却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薄凉咬着筷子:“怎么忽然想学做菜了?” 沈慕檐给她夹了她吃的,“我们两个人生活,总得有一个人会做菜,不然,也不方便。” 说完,紧张的盯着她,“好吃吗?” 薄凉点头,“很好吃。” 沈慕檐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害羞了,“我本来想自己做的,发现自己不太会做菜,就叫六姨过来教我,今天才学了这几个菜,明天六姨还会过来,你明天想吃什么?” 薄凉抬眸看他,“我无所谓,我吃外卖也能吃得惯的。” 他学做菜,她好像不太兴趣,他的高兴也大打折扣,垂眸低声说:“外卖不健康。” “也还好,现在很多外卖都做得很健康的了,跟我们小时候不一样了。” 他声音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吃完饭,薄凉很注意分工,提议自己洗碗,沈慕檐不让,薄凉坚持,睨了他一眼,沈慕檐就随她去了。 忙完后,薄凉总觉得心里还是很不安,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苦着一张脸,沈慕檐给她倒了一杯水,关心的在她身边坐下,指腹正想碰她的眉心,薄凉就坐远了,“你坐这么近干什么?” 沈慕檐没动,“凉凉……” 她冷淡不让人靠近的态度,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第1709章,暮檐凉薄239怀孕就生下来,不行吗? 薄凉没注意,她现在心浮气躁,她到底忘记了什么,她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她端起他给她倒的水,一边喝,一边回去房间了,留下沈慕檐一个人,背影寂寥。 现在是闲暇时间,薄凉没事做,在书柜翻了几本书出来,正想坐下来看书,就觉自己脖颈有些,她放下书,到梳妆台前看了眼,见到自己脖颈上有好几个红的印记! 她觉得的那个地方,就有一个印记颜特别深。 反应过来这些是什么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忽然明白为什么六姨走的时候会那样看着她了。 原来罪魁祸首是客厅那个人! 想起自己顶着这么多吻痕在这多人面前大摇大摆的逛了半天,她火了,飞奔出房间,“沈慕檐,你——” “嗯?”沈慕檐无忙所以的抬头,神关切,“怎么了?” “你……” 难道让他以后做的时候,别亲她脖子吗? 那意思就是让他亲别的地方了?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她心里憋屈,睨了他一眼,想转身回去房间,脑子却蓦然一闪,她整个都僵住了,猛地回头,“你昨晚有没有用套?” “什么?”他脸纯良。 “就是……避孕套!”薄凉瞪他。 非得她说得这么直白他才高兴? 沈慕檐俊脸微红,摇头,“没有。” “你……你怎么可以不用那个?”薄凉急死了。 但现在哪里是生气的时候? 她二话不说,回去了房间里,拿上自己的包包就出门来,沈慕檐忙站起来,“去哪?” “药店。” 沈慕檐明白了,捏着她的手骤然用力,“不用套就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用套?” “当然不行了!”薄凉怀疑沈慕檐是不是傻了,“不用套会……会怀孕的,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不懂!” “怀孕就生下来,不行吗?”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