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彻底晃过那股劲,魏东放下还在小口息的人儿,她浑身酥软,两手撑着圣诞树干,随意被人摆成塌翘的姿势。 她以为他要从后面进来,好奇的扭头去看。 “——啪!” 股被人狠扇大巴掌,她疼得咬紧下,呜咽着差点哭出来。 “为什么随便跟人喝酒?” 他声线低沉,隐隐透着一丝审问的严厉。 “啪!啪!” 他上来又是两下狠的,“说话。” 突如其来的问话听得她一头雾水,懵怔几秒。 这是什么意思?趁机跟她算旧账? 贺枝南委屈极了,收礼物时那么温柔细腻,拆开后各种凶残暴力。 “我错了,我不该喝酒。” 她柔柔的补充一句,“我以为你会很快回来,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认错语气还算诚恳,他沉下呼,散了些许灼气。 “晚上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电话打不通而且我,我不知道那是你” “行李箱呢?你藏哪里去了?” “我没有藏,我只是”她咬了咬,又沉默了。 魏东眸瞬沉,厚重的手掌扎扎实实地落在她上,连翻几下,她被打得身子一颤一颤,哭声分外明晰。 “不要了呜真的、好痛。” 情绪失控的男人终于停手,低眼看着白皙上一片赤红,重迭的巴掌印殷红错,视觉冲击爆棚。 “我把空箱子给苏明越,我告诉他我不要箱子了,我也不去法国了,我会留下来,我要在这里陪你。” 他微微怔住,有几秒时间找不到呼声,脑子时而混沌时而清晰。 他只不过想找个幌子发一下心头的怨气。 且不说他喜不喜这个惊喜,光是回家找不到人,那种心被挖空的窒息,他现在回想起来都隐隐后怕。 失而复得的充实,远高于这世间所有的喜悦。 魏东冷静下来,无比懊恼刚才类似体罚的幼稚举动。 他伸手把委屈泪的女人抱进怀里,她抗拒的推他,娇声放狠话,“不要碰我,混蛋,我不跟你做了。” “真不要?”他话带笑意。 “嗯。” 情的小红裙衣服被撕扯得没眼看,娇的上火辣辣地疼。 她想着自己心策划的惊喜最后被人这样对待,越想越难过,推开他就要上楼,被他眼疾手快的拉进怀里,霸道地摆成刚才的姿势。 “你啊啊!” 短促的高呼一秒收声,她差点被突然的烈冲击撞得站不稳脚。 他两手掰开嫣红的瓣,高高翘起的火热径直深入,重捣轻,慢条斯理地她的身体。 里又软又烫,内壁似窄小的瓶口,多汁尽情攀附,死命绞紧,夹得他后背发麻。 他撞得越发凶狠,高大的圣诞树在剧烈摇晃中摇摇坠,零散的挂件散落一地,叮铃哐啷的声音成串奏响。 她完全跟不上他干的频率,结实的腹肌撞得又痛又,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最后连哭声也没了,被他捏着下巴扭头亲上去。 男人粝的大手从后那片刺青向上,指尖从镂空处进去,握住来去的雪捏,声音贴近她的耳朵,沙哑人。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唔”她失魂的垂头,娇声被撞得破碎不堪,“我不要你” “也不要它吗?”他恶意猛干几下。 “要要它” “小货。” 他低骂了句,舔她发红的耳垂,“嘴那么硬,那么软。” 那一夜,男人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疯狂,拆开礼物还不够,非得翻来覆去的吃,没完没了的吃。 快天亮时,小别胜新婚的两人终于结束战斗。 魏东抱她进厕所洗澡,她全身乏力,懒洋洋的贴着他,抹个沐浴的功夫,半软的某物冉冉升起,变态硬度更甚之前。 虚弱的女人瞥见他那双绿油油的眼睛,郁闷地剜他一眼,想着自己是伤痕的身子,像是被人坏的破烂娃娃。 她怕了,乖乖服软。 她低身蹲在他身前,在倾注的热水中,温柔的张嘴含住器,舌头部,一手上下动,一手托着底端柔软的球,加速他的。 魏东很少让她口,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伤娇的口腔。 正如此时这般,他在女人温热软滑的小嘴里逐渐失控,按着她的头不受控的撞击,有几次不小心顶进咽喉,她难受的红了眼眶。 魏东心疼的不行,想拔出来自己,她又执拗地不肯放开,最后还是遂了她的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手麻了,嘴也麻了,他只能草草收场,一股股热在她肩头,很快被热水冲散。 男人抱她出来时,她已累到半昏状态。 赤条条的人儿钻进蓬松的棉被,她闭着眼低低呼“冷”,炙热的火源很快送达。 她寻着他的气息抱过去,埋在他怀里呈鸵鸟状,刚被吹干的黑发铺他的前,像个披头散发的小疯子。 “魏东。” “嗯。” “我有话跟你说。”她说话很慢,困意如山倒,“可是,我好累” 他勾笑着,吻了下她的发顶,“睡醒再说。” 男人呆看着逐渐明亮的天花板,毫无睡意。 等她陷入沉睡,他缓慢翻身从头柜拿出药膏,手伸进被子,摸进两腿间,找到被伤的地方,小心翼翼抹开药膏。 她不舒服的皱眉,嘴里在细声嘟囔什么。 他觉得好奇,凑近去听。 “不要了,还疼呢” “老公,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男人眉宇沾染愉悦,被她糊的梦话哄得眉开眼笑,忍不住亲亲她的脸。 这份生礼物,他很喜。 往后的每一年,他都会用心的再拆一遍。 如果“哥哥”不再是他的专属。 那么“老公”,必定独一无二。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