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屈膝跪坐在上,盯着白琚笔直的双腿看了一会,视线上移,又停住,神情逐渐变得呆滞。 她真的很后悔那天在沉珏的书房里没有翻出有关于房中术的书籍,若是好好研读了一番,也不至于在如今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但她平里行事毫不拖泥带水,讲求在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情况下,与其踌躇不前,不如一鼓作气地给个痛快。 素荛跪在白琚身侧,将他衣服的下摆又开了些。她贴近他身体的时候,除却免除不了的血腥气,还能隐约闻到了一丝清的气味,像是一场细雨浇淋过松柏,太初生时水汽蒸发时散出的草木香。 她试探地伸出手,将男人的物握在手中。 刃紧贴着她的手掌,是很陌生的触,微微地发着热。她又伸出一只手,手指轻擦过柱身,两手上下动,直到它在她的手中愈发昂扬,也愈发坚硬。她看见顶端的小孔分泌出体,下意识地俯身低头,舌尖舔过铃口,将它舔的更,再不由地向内探了探。 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很奇怪,有些黏稠,但她心里不觉得抗拒。 就在这时,她听见白琚闷哼了一声,当下觉得头皮发麻,险些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白琚神君?” 素荛叫他的名字,他也没应,只是皱了一下眉,苍白的皮肤下隐隐透出血。 她放下心来,叉开双膝,跪在他的腹两侧,用手扶着苏醒的巨龙,将首抵上自己下身柔软的细,尝试着往下坐。 但她的身体过于干涩,身下炙热而的觉又过于强烈,只能勉强含下一个头,再往下半分就是陌生而疼痛的撕裂,极其不舒服。 素荛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怀疑自己的方法是不是没用对,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也确实很累,她腿都酸了,只能先离开他口气。 她一股坐下来,隔着一小段距离看着白琚的脸。 他确实长得好看的,以素荛匮乏的词汇量,只能说他鼻子,睫长,皮肤白,嘴薄,五官标致,轮廓分明,既没有过分的攻击,也不显得柔。可仅仅只是长得好看,实在想不通有什么别的地方能让汝姬喜,既比不过她的兄长,也比不过他的师父。 白琚说过不少句让她很伤心的话,她很记仇,一句都没忘。 他还说过一句让她很开心的话,她也牢牢地记着了,不足以让她原谅他,但可以让她不讨厌他。 素荛刚想收回目光,继续完成方才治病救人的大业,视线却骤然撞入了一双点漆似的眼眸。 ——他醒了。 白琚看了看素荛,他的身体确实很虚弱,但不代表彻底失去意识,也不代表对发生的一切没有察觉。 他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破碎而沙哑: “……抱歉。” 素荛不懂他因为什么道歉。 “离我……近一些。” 他讲话断断续续的,都是两三个字地往外挤,很显然在制,若非有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恐怕已经一口血吐出来了。 素荛看他这样也顾不上别的,依言往他那里挪了挪,“你还是别说话……” 她话没说完,白琚的手指倒先点住了她的上。 看起来是一个示意她噤声的动作,素荛睁大眼睛,受着白琚冰凉的手指从她的上,滑过珠,从间探入,轻住她的舌面。 她无师自通地舔他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指侧好像有一块薄薄的茧。 白琚将手从她的口中出来,牵出一细细的银丝,哒哒地落到她的腹股沟,一路向下侵入她微开的双腿间,拨开两瓣,挑逗过的小核和娇的花蒂,按几下,受到一点滑,才借着津和水的润探入中。 异物入侵的觉很清晰,素荛轻一声,心里觉得有些羞,忍不住想闭起眼睛。她在闭眼前看了白琚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也闭上了,面没有丝毫改变,只是下颌的线条更收紧了几分,线则抿成直直的一条,明明在做这种事,生生让她瞧出了不容侵犯的。 不过既然白琚的眼睛闭着,又是怎么这么准确地摸到她的? 素荛的思绪变得凌错杂起来,身体其他部位都似乎没有了知觉,全部的觉都凝聚在一处,那里紧紧含着白琚的两手指,壁被强行撑开少许,又不留空隙地将他包裹住。他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探索,一寸寸地抚着,似想要将褶皱抚平,却让腔里吐出滑腻的热,挂在他的指尖,在出时涌而出,身下的单了一片。 花妖的身体比凡人的更,只要稍加调教就柔软多汁,动情时会散发出奇异而靡的香气,比起以媚术著称的狐族也不逞多让。 此时酥的空虚比深入的疼痛更多,素荛难耐地并拢双腿,仰起头低低地呻。 “阿荛。” 她听见白琚叫她的名字,随口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柔得不像话。 “余下的就拜托你……” 白琚话音未落,先撇过身子对着边的木桶吐出一大口黑血,仰起头缓了两秒,便栽倒在上了。 素荛目瞪口呆。 素荛勤修苦练,摆了被人类摘下入药的命运。 她知道做药材是很辛苦的。 但她没有预料到,原来做白琚的药材,更辛苦。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