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靠岸后一群外国人陆续下船。莫楚盈拿着那封该死的信坐在第一个船桩子上,离她十米远的身后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您预定的专车服务已经抵达,请按时上车。】 本来想打车去机场和那位完美错过的,谁知道这辆车带着她一路来了游轮码头。 “莫小姐,委托人怕你忘了时间地点,叫我转这封信给你。” 犹豫了一下,接过信封。莫楚盈从斯里兰卡刚回国就在老房子信箱里收到了一封来自意大利的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拆开,信里夹了一张信用卡,用莫楚盈的名义申请的。字里行间里威胁她,如果不来接就刷爆她的卡,不知道这封信又是什么鬼东西。 【护照复印件】 是当初被留在意大利的那本。 当时她用了假身份回国,重新补办的护照,消除了出国的记录,过程中确实有一些漏。这可能是唯一一次真实身份上的漏。 【找个显眼的地方来接我。——Vittorio】 背着出逃专用包,戴着墨镜坐在船头。够显眼了。直的太让她不得不眯起眼睛,一一查看船上下来的人。 男,20岁左右,外国人,金发,这个特征有些不太好找,这一船都是老外。但很快就不用她找了,面走过来一位穿着黑西装的金发男人。那双皮鞋一看就很贵。 “恭喜啊,还以为你这次会坐着轮椅来呢。”毕竟她离开的时候,这位还没法站起来。莫楚盈并没有和他用意大利语说话,在中国的土地上,就得入乡随俗。 “让你失望了,Cynara。”字正腔圆的中文从老外的嘴里吐出来,“走吧,司机在等着了。” 果然,没有完全的准备这位是不会来中国的。中意友好月的意大利商会访华活动就是最好的掩护。 “信上只说接你,任务完成,我该走了,把东西还给我,再把那张该死的信用卡销掉。” 【您的xx卡消费36800元……】 手机短信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 “作为东道主不带我好好游览一下这座城市吗?这可是你长大的地方。”收起手机,他刚用莫楚盈的信用卡预定了豪华套房。 莫楚盈账户里虽然有钱,但要洗过一遍才能进入境内,存款账户中的可用资金并不多,而且可能随时被人监控着。那堆烂摊子不过三年而已他就全搞定了吗?已经很小心不去触碰任何和意大利相关的事务了,到底是什么让这位意大利黑帮家族的小少爷重新想起她。记仇记到现在? 拍拍股起身,“中文说得不错,别忘了这里是哪。如果只是来旅游的,随时。如果来做其他事……” 维托里奥摆了摆双手,“你误会了,我这次真的就是作为商会成员来访问的。” 隔着墨镜上下打量了一下,莫楚盈出公式笑容,“好的,既然如此,你就入乡随俗一下,去我们中国着名的小吃街吧。” 中国的美食,和黑暗料理,往往只有一步之遥。 中国的每个城市都有一条热度很高、“美食”很多的步行街,打了各种“必吃、不来后悔”的tag实际上不如小区隔壁的早饭摊子。考虑到和这位小少爷确实存在一些不可调和的矛盾,本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态度,莫楚盈决定改变逃避的策略,主动出击,化干戈为玉帛。 第一站——蛋。 “额,这个,这个……”看着盘子里剥了一半长的蛋,维托里奥脸有些乌青。 “中国美食,打个卡吧,必吃榜蛋。” 隔壁桌的司机兼保镖面部搐了一下,扭过头,有些美食,中国人也接受不了。 “听说麻辣的更好吃,给,沾一下辣椒干碟。”贴心地推过去一盘红辣椒面。 维托里奥皱着眉,用牙签把带的从蛋里抠出来,丢进辣椒面滚了一圈。没关系的,只要是,生的他都能吃。忍着恶心进嘴里。 【可以的没问题的我可以的我可是意大利最勇猛的黑帮家族的当家人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莫楚盈有种错觉,仿佛维托里奥嘴里嚼着的不是蛋,而是她。 大约过了三十秒,维托里奥从嘴里摸出几残余的丢在盘子里,心意足,“好了,下一个是什么?” 低估了老外的接受度。可恶。 下一个——东北大蚕蛹 “嗯,这个要活吃才新鲜。”莫楚盈也没敢多点,就一小份摆盘致的三个蚕蛹在三脚架上扭动。她看着也有些头皮发麻。 维托里奥一口一个,毫不犹豫地丢进嘴里一咬,那爆浆的觉有些上头。 “啊,那个,壳不用吃。咬一下用嘴就行了。” 仿佛开辟了新大陆,维托里奥迅速嘬瘪了蚕蛹,把两个空壳丢在盘子里,“放心,你点的我都会吃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好像拉布拉多一般闪耀着求奖励的光。 错觉,肯定是错觉! 这家店后面的菜已经没什么挑战了,皮蛋、炸虫子,维托里奥真的是带着享受美食的心情来享用这些“食物”的。 和司机兼保镖对视了一眼,【你老板是不是有那个大病?】保镖: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条街上剩下的就是一些随处可见的小吃。 莫楚盈买了章鱼烧、蛋仔、烤鱿鱼、臭豆腐、香酥、烤冷面,还有珍珠茶、杨枝甘,维托里奥统统照单全收。 “你这杯是什么?” “布丁乌龙茶。”莫楚盈看了一路的油炸烧烤,虽然没吃,但也想解个腻。 “让我尝一下。”维托里奥说着就凑了过来,握着莫楚盈拿杯子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他另一只手按着莫楚盈的后颈,舌头迅速地在她口腔里扫了一圈,在莫楚盈咬牙前离。 “嗯,很清的味道。” 报警,她要报警了! “woo——”卖茶的小哥顺势起哄。 她拉着金发碧眼的显眼包迅速撤离。 “怎么了?在中国这样不行吗?” 大街上接吻不是不行,问题是——他嘴里混合了茶、杨枝甘、臭豆腐一系列的混合,体验很不好。 猛了几下乌龙茶漱口,拐进路边的超市给维托里奥买了一瓶矿泉水。 拿着那瓶水,狗狗委屈地看着莫楚盈,“那些吃的是你买给我的,我以为,你会喜那些味道。” 可以换口水,但不接受换食物! “你闭嘴,先漱口吧。”臭豆腐的味道在此时特别明显,莫楚盈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你得去酒店洗个澡了,现在浑身散发着一股屎味儿。”可惜了这套西装。 眯起眼睛,打开矿泉水瓶往嘴里灌。他听得懂中文。 接下去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办理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也是,全程黑着一张脸。 “好啦,今天的旅程到此结束——”把房卡递给他,想着就此别过,然后手腕就被扣住了。 “我办理的是双人入住——” 在意大利最后的那段记忆很不美好。本来的计划是等小少爷振作起来她就离开留给彼此一个美好的记忆,但是身份被提前败,被迫承认了欺骗的事实,导致只能选择方案二,借助阿卡拉提供的撤离文件跑路。谁知道,说好的协助,杳无音讯,等来的是小少爷的人。 地下室的墙上从一边到另一边,被固定住了一条麻绳,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绳结。 “听说这个东西会让你很舒服。”坐在轮椅上的维托里奥看着手下安装好绳结,用意大利语缓慢地说着,他知道莫楚盈的意大利语并不是很好,所以尽力用简单词汇让她能够听得懂。 莫楚盈被他的手下反绑双手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墙上固定好的绳子。有些东西,不用语言也能让人明白。 是吓唬她吧,她只是完成和阿卡拉的约定演了一出闹剧,不至于——直到手下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去抓她腿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意大利黑帮的小少爷,并不是前几个月接触的潦草小狗。 “不——” 维托里奥看着她脸上真的出现害怕,意地勾起嘴角,“不用怕,我会让他们慢一点。” 穿着单薄的睡裙,她是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抓出来的,双腿被分开跨坐在绳上。她挣扎,垫起脚尖勉强能够到地板,可惜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部位,很快双腿被人抬起。 “住手!求你——”粝的麻绳摩擦着大腿内侧,挣扎的过程中可能已经造成了些许擦伤,某些部位有了灼热的刺痛,“我只是按照阿卡拉的吩咐去帮助你成为管理人!我并没有——噫——”磕磕绊绊地用意大利语想要解释,但声音戛然而止。两个手下着她摩擦着过了一个绳结。 “停,放她下来。”维托里奥看着她从恐惧到震惊,双眼泛红,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什么?没有欺骗我吗?” 还停留在刚才巨大的刺中没有缓过来,她坐在地上试图合拢大腿之间的隙,眼泪不争气地漫过眼眶。 “对不起,我骗了你。但我不是……”啊,她确实是故意的,无法解释,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为了达到最终目的,也做了一些稍微损害小少爷利益的事情,“是阿卡拉让我这么做的。”只好搬出他祖母的名号。 “所以也是阿卡拉叫你把三分之一的家族企业给我叔叔的?” 这是点燃维托里奥愤怒的导火索,但也是莫楚盈衡量后最有效率的办法。 犹豫了一下,莫楚盈说,“是的。”阿卡拉只给了她目标,至于怎么完成,是她自己的事,但这个责任得算在委托人头上。 “呵。”维托里奥冷笑了一声,“你知道那三分之一的产业都是什么吗?阿卡拉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知道——就是因为她知道,而且知道阿卡拉不会那么做才会擅自决定。所以这笔帐,不管怎样都要记在她这里了?! “放上去。”维托里奥重新打了个手势,他没有多少耐心在这件事上耗着。 “这不公平!”莫楚盈挣扎得更烈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唔!”再一次被在麻绳上,“求你,求你……除了这个……求你……” “停。”维托里奥左手撑着头,看着脸泪痕的莫楚盈,“好,既然你说除了这个,那你帮我口吧。”担心那个词她听不懂,维托里奥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然后用英文重复了一遍,“blow-job” 莫楚盈不曾做过这件事,但无非是多刷几遍牙而已,总比现在这幅羞的样子…… 她内心虽然抗拒,但目前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深了一口气,“好。” 两名手下将她放在维托里奥面前,并没有解开她背后缚住双手的绳子。这个姿势让她有些为难,因为维托里奥穿戴整齐,而且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用嘴。”维托里奥示意,指了指自己的皮带。 身型有些不稳地跪着前进,将头埋进维托里奥地双腿间,凑近,含住致的银皮带扣头往外拉扯。 虽然在轮椅上坐了半年,但只是无力行走,还是有知觉的,看着双腿间笨拙姿势的莫楚盈,维托里奥有点担心可能一直到明天早上都毫无进展,便上手将皮带和第一个扣子解开,“好了,继续。” 莫楚盈继续咬住拉链,往下拉开,将头继续往下深入。少年特有的麝香和擦洗过的沐浴味道钻入她的鼻腔,这是她心照料了几个月的成果。 从男内里把那东西用舌头舔出来并不容易,尤其是对莫楚盈这样的新手来说毫无经验。又是一番无用功,但惹得维托里奥有些急躁。 “你这么笨的吗?”维托里奥自己动手将那东西猛地进莫楚盈嘴里,一边用手按着她的头一进一出。喉咙的异物让她十分难受,几次想要逃离,但少年并没有给她机会,“用舌头,含住,自己动。”意识到莫楚盈真的完全不会,维托里奥一步一步教她。 愤恨,为什么她要学这种取悦男人的东西! “从上面开始舔,把它想象成一巨大的管。对,就是这样。”维托里奥为了让自己舒服,讲解得十分详细。 非母语环境下,羞减少了很多。 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维托里奥在口腔深处了进去。 “咳咳——”一股腥气呛得莫楚盈又是一阵涕泪横。 结束了,不管怎么说她其他地方没有被继续侵犯,这样的结果她已经很意了。 维托里奥躺在轮椅里了几下气。这副身体半年多没有这么烈的运动了,不然真想继续再来几次。 以上就是逃出前的记忆。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