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浪翻滚而过,紧接着又是一波又一波的浪花。 汪沛浑身瘫软,向前伏在梁见殊的膛上,像是离了水的鱼,大口气。 她就这么被一口气地送上了高。 从头到脚好像都是涔涔的,不知是自己的汗还是他的汗。稍微回过神来,汪沛起身,企图从梁见殊怀里出来,双腿刚挪动,牵扯着腿心充血的小红豆,难以启齿的觉过电般从身下蔓延到脑后。 “啊!”没有任何准备的汪沛双腿瘫软,直的栽回梁见殊怀里。 汪沛清晰地到自己的深痉挛了几下,一滩热涌出,灼得壁一阵收缩。 没等这该死的羞散去,梁见殊一把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把她放在花洒下,然后俯下身,亲手去她沾粘的内。 汪沛羞地想要把脸埋在胳膊底下,又难以抗拒,干脆偏过头去不看他赤的脊背,任他摆布。 然而想象中的黄情节并没有发生。 汪沛听见水声,意外地转过头来,看见梁见殊拿下来花洒在帮她调水温。大概是温度差不多了,又抬手把花洒挂上来,柔和又温暖的水温,舒服地刚刚好。 做完这些,梁见殊转身走出浴室,顺带帮她关上了门。 汪沛站在花洒正下方,温水从头顶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浇到脚,浑身肌都舒展了。 一边淋温水还一边纳罕,今天好像结束的快。 不过冲澡带来的享受很快过了这些念头。汪沛闭上眼,抬头面向花洒,任细细密密的水柱冲刷在她脸上。 大概是水打在地板上声音不小,汪沛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当她从背后被人抱住的时候,汗倒竖,浑身血都要凝固了。直到闻到悉的味道,一声尖叫才卡在喉口,硬生生被憋回去。 也是,除了梁见殊还会有谁。 也是,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结束。 汪沛还没来得及叹自己的天真,就被梁见殊摁到了装花洒的那面墙边,滚烫的双紧紧贴着墙上冰凉的瓷砖,却意外地让她兴奋,不自觉地想要向后翘起圆送出小。 梁见殊刚出去的时候时候已经掉了身上最后的布料,这回他站的位置刚好在花洒下,温水从他头顶直浇而下,很快淋遍了全身。 他倒也不急,就站在花洒下冲澡,左手扶着汪沛的肩,右手食指点在口软上,轻轻划着圈圈。 刚刚高的余韵还远未散尽,身体格外,只是如此挑逗便轻而易举地点燃了汪沛的火,甚至比刚刚燃得还要旺。 每次触碰都会让小格外空虚,梁见殊却只是轻轻戳,从不深入,这对她而言无异于隔靴搔。 这种时候倒也顾不得羞心了,汪沛难耐地扭动肢,示意梁见殊再深一点。 然而他并不改变手上的动作,继续维持着轻而浅的手指游戏。 “深一点......”汪沛急得都带上了哭腔。 梁见殊手上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汪沛愣了一秒,紧接着,花洒被关掉,她到梁见殊换了一个比手指滚烫数十倍的东西抵上口,轻轻磨蹭,让顶端沾汁。 “哈......”他身而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巨大的器物几乎是要撑平中的每一处褶皱,被充分润的紧紧包裹。这种觉过于足,汪沛甚至舍不得让他出一半。 两人保持着这连为一体的姿势没有动。梁见殊一手撑墙,一手扶住汪沛的。他柔软的瓣贴上她的后颈,一路吻到颈窝,厚重的鼻息打在的颈部皮肤,好像心都了。 梁见殊先忍不住,开始轻轻地。动作并不大,却磨蹭着口的软,快缓且柔,像是初潺潺融化的小溪。 倏忽间,一件事从大脑猛然闪过,汪沛楞住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夹紧道,开口:“等等!” “哼......”梁见殊被猛然一夹,又痛又,在她耳边哼出了声,了两口气才回到:“怎么了?” “戴套了吗?” 刚缓缓启动就被迫中断,梁见殊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开口:“不然我刚才是去干什么了?” “......” 去戴个套还要温柔的把们关上,还让人以为是回避自己洗澡,白动了一下下,汪沛尴尬地想。 不过汪沛的尴尬没能持续多久。身下比以往都要重的惩罚地猛顶,直接把理智送到了九重天外。 “呜......你慢一点、慢一点......” 高过一次的身体借着刚刚的劲儿,很快又攀登回顶峰。 汪沛仅剩的断断续续的记忆里,自己几次被干到浑身瘫软,又被梁见殊有力的大手捞起来,摁回墙上继续。 这次是前所未有的觉,好像两人都抛下了一切,只剩下眼前一座座极乐的巅峰去攀越。 不知道高了几次,汪沛觉得自己下身充血的都要痛了。 听到梁见殊重带着抑的鼻息,汪沛直到他快要到了。 双臂向后圈住他的脖子,扭过头去吻他的脸,心中默默地喊着他的名字。 梁见殊、梁见殊...... 不是一直以来的“学长”,是梁见殊。 *** 你爷爷关注的一天打鱼一年晒网型作者更新了。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