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道绿油油,仿佛饿得眼睛发光的眼神紧盯着宋明夕。 “主人血的味道变得比之前更加……浓厚香甜……” 一滴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即使再怎么掩饰也无法抹掉晓鸿眼中的饥渴,那是纯粹的兽。 他的肌肤因兴奋泛上一层的薄粉,喉结滑动间能够听到明显的咽声。 宋明夕混不在意地伸手了有些发酸的脸颊。 如果这里只有他一只的话,那可能有些难以对付,但是……这屋里人数越多,便越容易制衡。 更何况她还有只忠心耿耿的看门狗在一旁守着呢。 “如果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或许会赏你点什么。” “那么,谁先来?” 说话间宋明夕双微张,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血的香气随着呼洒,让众人间的呼声愈发的重。 晓鸿提着自己褪下的外袍铺在地下,深紫的狐尾从衣下钻出,依靠在宋明夕身后,让她躺的更加舒服。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捧起宋明夕的右脚,为她一点点褪下罗袜,这也算得上一副唯美的画面了......如果忽视晓鸿那重而急促的呼的话。 灼热的呼尽数打在宋明夕的小腿上,一点点往上游离,晓鸿仿佛入了似的,将鼻尖覆在其上嗅闻。 狐狸是犬科来着。 宋明夕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沉之,还真是狗见了骨头,馋的要命。 锋利的犬齿刺上了白皙的肌肤,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只有些许的酥麻,紧接着,热的舌头便整个覆上来,由上到下舔了个干净。 “呜嗯...哈啊...” 连息的间隙都不愿意离开那肌肤,晓鸿哪里还有刚开始的半点余裕,虎咽地舔舐,口水顺着小腿淌下,那双绒的狐耳从发梢间立起,不时的抖动,惹人垂怜。 黏腻的舔吻从小腿一路延伸到大腿内侧,犬齿紧盯着最为柔软的腿啃咬,享受嘴的滑腻。 宋明夕的外已经不知何时被晓鸿褪下,仅靠着上身的外袍遮挡。 晓鸿的舔咬,没有接触到私密的部位,不轻不重却勾的人心难耐。 些许的水溢出,被灵活的鼻子捕捉到,晓鸿盯着那一处猛嗅,在她的大腿上越舔越兴奋,右手竟然掏出了自己那早已立的物。 晓鸿嘴上忘情的舔舐,同时手指不停,上下动自己的物,发出黏腻的水声。 这家伙还真是毫无廉心,竟然能当当众发情自。 再被他舔下去,自己可就要忍不住了。 宋明夕抓住晓鸿的脑袋,着他撒开嘴,对上了一双浸着的水眸,在他殷切的注视下,探出了一点红舌。 “赏你的。” 晓鸿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那小舌,狐尾绕,将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坚硬的物抵着宋明夕的小腹上下摩挲。 “嗯啊......哈啊......主人,再给一点......求你了......” 息间传来模糊不清的恳求,这家伙可真会拿捏时机,宋明夕手指往身下探去。 “啊啊......!” 圈住那物用力一,身上人便哆哆嗦嗦的了个彻底,不过三息便消失了。 “第三试炼,4人未通关。” 没了晓鸿的身形遮挡,宋明夕便整个人展在众人面前,那双玉白修长的双腿上浸着点点浊,纤指起眼前的发丝,双颊仿佛上了一层胭脂,带着几分娇媚,让人不血脉张。 “下一个呢?” “啧,的女人……” 柳晃有些烦躁的抓着头发,明明之前放了狠话,现在却又是一副怂样。 宋明夕很想出言讥讽柳晃两句,但是已有人走到了她身前。 小白是经受不住一点惑,现在已经维持不住人形,猫首人身,肌肤却全部被白所覆盖,这一般不伦不类的姿态,被晓鸿看见了定会嘲笑一番。 “你想要吗?” 宋明夕蛊惑似的贴近它低语,勾的小白自己乖乖张嘴,等待宋明夕的宠幸。 双手捧起那圆润的猫脑袋,吻一个个落在它的额头、耳畔、脸侧、胡须上,甚至是那粉的鼻头,就是坏心眼的避开了它最迫切想要的位置。 “呜呜——” 小猫不的发出呜鸣声,脸被宋明夕的变了形。 “mua!”再亲一个,真的是太可了。 甘美的血混着涎水被渡入小白的口中,宋明夕没继续齿厮磨,只因小白舌上的倒刺,实在是太扎人了。 宋明夕取了它的玉牌,心领神会的一笑。 手掌摸上它柔软的肚子缓缓往下,在蓬松的发中找到那两团自己想捏的圆球。 那两颗弹十足的圆球,她一手都快兜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上,来回捏按,玩的不亦乐乎,直到那带着倒刺的骇人粉红兽茎从发中探出。 滚烫的兽茎低落的水打了周边的发,那锥形的尖端甚至可以随意扭动,似在求。 小白张开腿,化作在宋明夕身上,垫搭在她肩上,任其为非作。 宋明夕掐着兽茎的部,另一只手避开有倒刺的部分,捏着顶端。吊着快,看着小白在海中沉沦。 手下颤动的身体、剧烈的心跳声、混的息,娇弱的呻都构成了烈兴奋剂,打入宋明夕的身体,让她愈发的想要折磨眼前的小猫。 溢出,沾了身下的衣袍。 “唔!” 在宋明夕沉之时,一道冰凉的黏腻触突然袭击了私处。 一条黑的蛇上了她的大腿,白与黑的极致对令人目眩,猩红的蛇信舔舐过宋明夕下身的水。 那尖细的蛇尾一点点扒开闭合的花瓣,将舌信整送入进去,搅动饥渴的壁。 “你可真会找时候。” 小白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快,拥抱住了宋明夕,她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柔软温暖的腹部,而下身则是被冰冷黏腻的触所覆盖。 蛇信细且长,轻易就进到了花的深处,灵活的打着壁的处,一起过电似的快,水越舔越多,同时也起了无比的空虚。 “啊……!什么……” 冰冷的异物侵入了宋明夕的身体,前端细长而灵活,后面则越变越,这东西似乎长得离谱,直直顶到了口! 还未等宋明夕适应,那异物便开始来回的摆动,带出双重靡的水声合奏。 饥渴多时的花,此时紧紧的着那一舞,完美的贴合它的形状,深入浅出直花芯。 而小黑仍不足似的顺着宋明夕的身体游走,从大腿绕上了腹,往上挤进宋明溪的上衣中,从那双的雪峰之中挤过,再从衣领探出头来。 那闪着七彩虹光的黑身躯,一点点地绕住了宋明夕的脖颈。 身下的猛的烈了起来,如疾风暴雨,不留给人一丝休息的机会,花被直直捣的软烂。 同时,那盘在脖颈间的蛇躯缓缓收紧,在宋明夕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完全的被夺去了呼。 下身如水般的快不息,而她却没有一丝息的机会,大脑变得空白,窒息的痛苦和濒临高的快双重迭加在身上,让宋明夕手下失了力道,耳边隐隐传来悲鸣,榨出了一手白浊。 宋明夕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肺部疼的快要爆炸,濒死的边际成百倍的放大了快,当异物狠狠捣入口的时候,宋明夕被送上了高,整个都在不停的痉挛颤抖。 在身体失去了支撑后宋明夕倒在了地上,双腿间不住的往外,眼前模糊,大脑直直停顿了一盏茶的功夫才重新开始转动。 自己正被宋辰抱在怀中,下身像是被清理过了,无比的干。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