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所有证据保存,这事给我,但你们最好还是做好被迫官宣的准备。】 即使陈列没有明说,我也心知肚明,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手。 回了一个“好”后我关上手机,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吉羌泽仁的额头,觉得自己可真没用,带着一身伤去喜他,如今反倒成了累赘。 “原医生,你在想什么?” 吉羌泽仁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或许是因为刚醒,低而不沉的声音里还卷着一丝磁的哑。 “啊,没什么,在发呆。”我从包里取出个冰凉贴拆开,贴在他额上,“在上躺会儿吧,我去换药。” 吉羌nanf泽仁听话地挪了位置,却没放开我的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换的。” “没事,我自己可以。”我转身拿着东西进了厕所,并不想让他看见那只丑陋的胳膊,这是我唯一不能对他坦然相待的事情。 等出来的时候,吉羌泽仁手里捧着一杯水,正对着我的方向望眼穿。 我向他走过去,他将水放在我手里,水已经晾温了,我喝了口水,伸手去拿手机,想看看那个人还有没有发什么消息,翻了一会儿,却发现连聊天页面甚至联系人都消失了。 我心底顿时涌出不详的预,自从和吉羌泽仁确定关系后,我的手机便设了密码锁,而密码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原医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失眠吗?”吉羌泽仁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像角里的冰蛇嘶嘶吐信,让人不寒而栗。 我僵硬地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心虚地扯出一丝笑,回:“排练太累了。” 他噗嗤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漠与悲哀,一字一句慢得要掉我的命,“那当然是次要的,主要是因为我这些天都在做梦,做噩梦,我一闭上眼睛,你就在我梦里反复离开……我本以为是我自己患得患失过头了,” “—结果,居然是真的。” 我心口一痛,想要开口解释,可是,我又能怎么说,不如顺水推舟结束两个人的关系,那其他问题也就刃而解了。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他是在威胁你对吧?”吉羌泽仁眼睛微微睁大,语气隐忍又急切。 我直直对上他的目光,表示我的坚决,“他并没有在威胁我,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是我高中时候就喜的人,是我的初恋,够了吗?” 我清楚地看见吉羌泽仁咬了咬后槽牙,脸上最后一丝包容消失殆尽,他生气了。 “现在你也看见了,我不妨直说,我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现在他来找我了,我好像要和他重新来过,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口是心非得心头直发怵,只好不停喝水来给自己壮胆子。 “原医生……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每一个字慢地从那张本无比的嘴里出来,像极了黑白无常的索命音。 随着他的话,我还想反驳,巴不得让他认定我是一个始终弃的滥情者,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一股失重从脚底蒙上了心头,我下颌骨一麻,手中的杯子落,掉在地毯上,发出重的闷响。 安眠药! 在意识彻底瓦解前一秒,我看见吉羌泽仁背着光,向我伸出手,光在他身上长出金的翅膀。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转醒,发现自己正在一间算得上仄却整洁温馨的房间里,看样子是有人经常打理,甚至是心准备的。 我动了动,身前却传来一道紧绷,我顺眼看去,发现我的手上和脚上了几圈白的纱布,而纱布叠层延伸至底,不见尽头。 我被绑在了上。 我努力回忆起自己是因为那杯水而昏倒的,抬眼立刻在周围寻找吉羌泽仁的身影。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争吵声,双方的声音我都很悉,像是……陈列和吉羌泽仁。 陈列:“你去发声明,你就说你和他只是简简单单纯纯粹粹比白开水还纯洁的好朋友,平时走的比较近而已你并不喜他,你不是同恋,你比钢筋还直,直的能捅破天!” 吉羌泽仁:“我不。” 陈列:“撒一句谎有那么难吗?名利双收,你难道就这样放弃吗?你现在才刚刚起步,粉丝基础本不稳定,要看脸的,你也不给看,要看舞的,你也不能稳定更新,我就问你凭什么留住他们?”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极有可能置你于死地?” 吉羌泽仁:“我喜他,为什么要向别人解释?凭什么我对他的喜,因为不相干的人而变成了伤害他的事情,那个人要是曝光,我向所有人宣布我和原医生的恋关系就好了,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要撒谎?” 陈列似乎是觉得吉羌泽仁脾拧,声音突然提高:“这会影响你的事业,影响,你的名声,甚至影响到你的家乡!他经受过,所以他很清楚你将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你以为他想这样吗?!” 吉羌泽仁:“我家乡的人都没这么说过,师父也没有说过我错,他们又有什么资格,难道传承非遗,也要衡量取向吗?” “我就是gay,我就是同恋,只要和原医生在一起,我乐意。” 陈列大叫:“你就倔,我劝你最好就是分开你俩各过各的!” 吉羌泽仁一口拒绝:“不可能!”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