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羌泽仁的手指在我头发里摸,渐渐的,我分不清越来越重的,是谁的呼。 就在我尽心尽力时,他一把将我拉起反,继而不由分说地直捣深。 我猛地抻长脖子,如同濒死的鱼,枯张着口,发不出声音。 身后的冲撞一开始就卯足劲,本没想留给我息的机会,每一次进入,都让我觉自己的小腹会被长铁烧穿。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高下,我两眼发白,只知道自己凭着吉羌泽仁的一条手臂不停地起伏动,而不知不觉中,不知道是什么体糊了我脸。 我肯定是哭了。 吉羌泽仁终于大发慈悲,把我放到上,他似乎冷静了下来,伏身在我耳边慢悠悠地问:“欺负你了吗?” 不等我回答,他又动起来,不过这次却换了方式。 吉羌泽仁不再狠撞,转为慢速碾磨,刻意地,深深地,磨着那一点。 一切顾忌抛之脑后,我失声惊叫:“啊—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泽仁—” 吉羌泽仁突然捂住我的嘴,伏身在我耳边说:“再闹,真就来人了。” 我疯狂摇头,说出的话含糊不清,“我错了……我错了。” “原医生没错。”吉羌泽仁上面松手,下面却一记深顶。 “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哪儿了。” 我好不容易找回点意识,正准备开口,就又被吉羌泽仁顶了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每察觉我有开口的趋向,他就直顶点,叫我津含不住。 他吻着我耳朵,呼黏腻,“你动摇一次,今晚的事情就会上演一次,直到你不再动摇为止。” “哭也不行。” “收起那些没用的想法,我就算死了,也会守着你。” …… 万籁俱寂,我们用体温蒸发对方身上的体,直到天边鱼肚白,这场疯狂噤声的事,才以我的小便失告终。 他明明那么会说情话,可每当我有所退后的迹象,他却不善言辞,只会在不易被人看见的时间里,把我顶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点,一声不吭地将那些念头顶得稀碎。 凌晨的树林里,小溪旁,牛圈后面…… 青天白的去摘五味子的高山深处,在硌冰凉的楼梯上…… 到最后,他总是会说一句—“原医生,我不准的。” 第49章 看得出来,他想抱我。 陪泽仁小姨去产检那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初一。 检查出来说婴儿脐带绕颈,有缺氧的风险,最好还是考虑剖腹产。 手术当天,爷爷由于料理家里牲畜不开身,泽仁妈妈请假来到医院帮忙照顾,他姨父也去办理相关手续,产房外,只有我和吉羌泽仁,还有婆婆候着。 除了我们,还有别的家属,几句来回,婆婆就同他们他谈了起来,每个人句句不离自家躺在手术室里的女儿或者儿媳,皆是担心和期待参半。 我将目光从紧闭的房门上移开,心底的沉疴蠢蠢动,我不由地默念祈祷:一定要母子平安。 没过多久,一位护士怀里抱着新生儿走出来,环视在场的所有家属,随即喊了个名字,我没听清,只听见一个“杨”字,如果没记错的话,泽仁的小姨和小姨夫分别姓“马”和“班”,很明显,大家和我想的一样,并没有贸然向前。 家属面面相觑,以眼神互问:是你家小孩儿吗? 来去几眼,婆婆突然“哎呦”一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继而笑容面地上去,说:“哎呦我们家的我们家的,他就姓杨到嘛,娃娃跟她姓的,你看我这脑壳,一下没想起来。” 护士说:“十二点二十四生的哈,是个女儿。” 是位小公主。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走近看看时,孩子爸爸从电梯里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抱过孩子,但很快又回婆婆手上,然后望向重新关上的手术室,说:“你们先下去,我等玉眠呀。” 回到病房后,婆婆笑眯了眼,细细注视着怀里的婴儿,不停地说:“我们家的女儿还是干净,哈哈,我们的娃就是干净,之前检查医生说娃的脑壳有点小,这也不小的嘛,刚刚好。” 我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新生儿,一时没来由的紧张,不知道做些什么,吉羌泽仁轻轻碰了碰我手背,他似乎是第一次看见新生儿,眼里闪着惊奇的光,他小声说:“好神奇啊。” 护士进来将孩子放在婴儿上,然后轻轻拍打股,婴儿脸一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尖脆,十分有力。 护士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紧接着泽仁小姨就被推了进来,麻药药效还没过,她眉头舒展着,面却十分苍白,我知道,将肚皮一层层剖开再住,只要是个人都会很痛苦。而对于每一位母亲来说,生孩子的过程都是异常艰辛的,那种痛并非三言两语甚至别人能够换位思考的,她们将孩子领到世界这一点,就已经相当伟大了。 婆婆和泽仁姨父在病上铺护垫,而给婴儿换衣服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和吉羌泽仁身上,我看着婴儿里那小小的人儿,心跳莫名加快,一时无从下手。 我之前所接触的人没有过这个年龄段的,本没有有用的经验供我使用。 相比较我,吉羌泽仁倒显得镇定很多,他弯,温柔地注视着婴儿,轻轻地唤了一声:“妹妹?”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