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一阵剧痛让我不得不弯下身,手却不忘去摁住邓尕泽旺的身体,生怕他趁我不注意逃了。 哭声在耳边重叠回响,我想是被自己身体深处的恶好摆布,还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面对,被自己折磨至此的邓尕泽旺,埋头将自己大幅度地来往在软的幽里,逐渐陷入昏聩。 邓尕泽旺嘴里发出沙哑的哭叫,本纯净的像青提的身体,一点一点在了我的手里。 他咬紧牙关,只有一声声软颤的息漏出,我想让他说话,想让他跟自己讲话,就算是骂我也好,我只想让他看着我,对我说话。 我紧抱住他,凑到他耳边绝望地叫唤:“......喜我吧邓尕泽旺,喜我吧—” 我多么想身下的人不是他,又多么想只有过他。 如果时间能回到十八岁那年,我一定会反抗那个女孩儿的强吻。 如果时间能回到二十岁那年,我一定不会因为好奇冲动而答应入酒店的邀请。 如果时间能够回到高考前一天,我一定不会去赴那场相亲,那样的话,我就能拥有今天的,为我而来的邓尕泽旺。 可是,他不吃我给的糖...... 可是,我不配吃他给的糖。 【作者有话说】 呀,定的凌晨,结果一不小心发早了。 第65章 【副cp】要出来。 自从原乂把邓尕泽旺带走后,就再没有让我见过一面,最近的距离,是隔着一扇门,我试过绝食蹲守一系列自私幼稚又极端的方法,然而,原乂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狠心。 他不让我见邓尕泽旺。 他说:“他还能信我,也算是给你的退路了,陈列。” 我的,退路……吗? 也是。 可是我退无可退。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愧对一个人。 或许是出于愧疚,也或许是出于……喜,不知不觉中我脖子上多了一道无形的枷锁,还在不停地往里挤,一阵子过去,就崩出一圈鲜血淋漓的烂,让人痛不生。 我知道,自己再没办法像曾经一样活着。 所以,我离了婚,被爸妈赶出家,房产权被收回,账号也被平台封,而曾经的朋友受我爸妈施,如今更是对我避之不及。 总之,从一开始就不完全属于我的东西,都消失了。 包括以前的我。 我倒是想从头再来,可人生不是游戏,不能注销账号。所以,我就从一个烂人变成了一个跟踪狂,跟着邓尕泽旺去了四川。 我在同一辆车厢里看见他被别人搭讪,不能进行阻拦,只能在后面急得团团转,买了一大堆辣口零食,琢磨了一路,又不知道以什么契机天衣无地到他手上,直到最后的最后,我也没找到机会,只能自己躲在他学校旁边的酒店里,一包一包啃完。 味道还不错,就是太辣。 那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去他学校蹲守,人来人往的,从没觉得大学有这么大过,明明我已经做好乔装,制造了很多擦肩而过的机会,但偏偏没有一次是邓尕泽旺。 虽然得到他的课表并不是难事,但我拿着那张课表找到了每一栋教学楼每一间教室后,却始终不敢走进去一次。 我想看看他,但不敢让他看见我,因为他肯定不想看见我。 他很受,又会跳舞又有手艺,我亲眼看见他的很多同学给他送礼物,甚至撞见过他在场被别人轰轰烈烈的表白。 心底的占有作祟,我在想到底有什么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属于我的。 但其实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这么想。 就连那天晚上的他,也不属于我。 我就这样当了几个月的狗仔。 当他放假回家时,我却再不敢跟去九寨沟窥视他的生活,更没有脸面对他的家乡。 我躲在树后面,远远地看着头发已经长到肩下的邓尕泽旺背起书包,装着另一个我,走了。 浑浑噩噩,秋去冬来,再见面,就已经是在冰天雪地里。 邓尕泽旺右手打着石膏,守在昏过去的原乂的病边,而旁边的上,躺着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吉羌泽仁。 他看见我那一刻,神情顿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什么新词来骂我,就扭过头,假装看不见我,把我当空气。 我把饭放在柜子上,说:“趁热吃吧。” 邓尕泽旺耳若未闻,不说话。 其实,我宁愿他能骂我,总比现在连一声气儿都不给我的强。 “买了你喜吃的曹氏鸭脖。”我小心翼翼地强调。 邓尕泽旺终于抬眼看了过来,稚气依旧分明,语气却是空前的冷硬。 “你怎么进来的?” 我总觉得他哪里变了,但又说不出来,可能是我太久没听见他对我讲话。 “送,送物资。”我如实回答。 灾区现在处于危险阶段,所有途径道路都封锁,只可出不可进,除非必要。 邓尕泽旺瞥了一眼饭盒,问:“送完了?” 我不敢大声,只轻轻“嗯”了一声。 “送完了就赶紧走。”邓尕泽旺拎起饭盒扔进我怀里,毫不客气撵人,“这里不需要你。” “小乂醒来也得吃饭。”我故作镇定地说,这个正当的理由让我突然有了底气。 事实上,这句话含了两份私心,我知道邓尕泽旺对原乂的态度早已有所转变,这对我来说也是好事,再说,我铁了心死皮赖脸赖在这,他也赶不走我。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