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粪说着,伸手就想揽住苏玲玲那抖动的肩膀。 苏玲玲见状,吓得后退几步,脸警惕。 不远处站着的王兵见到这个场面,十分不耐烦。他都搞不懂这田大粪到底是不是做大生意的了。居然就送货的路上,就调戏起女同志。 等这批货手后,要多少女人没有,居然现在就忍不住。 当他不敢催田大粪,只是提醒了一句:“田哥。这女人看到咱两在一块儿了……” “没有,我没有。我啥都没有看到。我是路过的,路过的……” 苏玲玲说着,干笑几声。见没人搭理自己也不在意。而是后退几步就朝来时的方向跑去。她记得来时经过一片农田。那田里是有人在刚农活的。 但是,田大粪这样的亡命之徒哪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直接冲上去,双臂环绕住苏玲玲的,就把人反过来给扛在肩上。顺手还拍了拍苏玲玲那挣扎不休的股。嘴巴发出嘿嘿的笑声。 胃部被肩膀顶着,脑袋朝下充血,股传来的猥琐触。还有鼻间一直闻到的屎味。让苏玲玲忍不住干呕起来。 干呕的过程中,她后悔了。 后悔没有在发现人贩子的第一时间去找警察。 后悔学着年代文女主那样,单匹马对付人贩子。 “嘿嘿,玲玲啊!你这是知道我想娶你。这才送上门的来的吧!放心,等到了我家后,我们先房,让你试试老子的厉害。” 还在后悔中的苏玲玲听到这句话,吓得立刻挣扎起来。挣扎的过程中,她摸到了头上别着的黑发夹。想也不想,发狠一把举起发夹,狠狠地戳在田大粪的耳朵里。 发夹是那种普通的铁制黑长条形一字夹。夹子很长,直接整个被进了田大粪的耳朵深处。 痛得他嗷嗷叫起来。 当然,也扛不住苏玲玲。 挣扎中的苏玲玲就这样被对方甩了出去。在掉在地上的一瞬间,被一手捂着耳朵叫痛的田大粪直接踹飞了起来。 两人纠的整个过程,前后发生的时间没有超过一分钟。 王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苏玲玲如同一只被宰的鸭那样。直直地朝驴车飞过去,然后撞上了那两个粪桶。 砰的一声响声发出,接着就是苏玲玲哀嚎的痛呼声。 全身上下特别是肚子疼得厉害。让苏玲玲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边喊痛边喊救命。 王兵见状,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这样叫喊。刚放下抱着的顾金宝,想上去让苏玲玲闭上嘴巴的时候。 哪成想,又是一阵噼啪断裂声响起。 接着,王兵看到了让他恶心至极的一幕。 只见驴车上那两个由木片捆成的粪桶,不知道是用过太久还是刚刚被苏玲玲撞击的缘故。居然纷纷开裂起来。 前头那个装着小孩的粪桶,已经爆裂到可以看到小孩的手臂。 后头那个装着粪水的粪桶,则是直接裂开成几片板子。 而里面装着的黄黑粪水,就如同屎瀑布一般,从高处开始倾泻而下。 从粪桶爆开再到粪水从天而降,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 躺倒在驴车侧面的苏玲玲,还在仰天大吼大叫着救命。 于是,自由落体的屎瀑布,一部分准地顺着苏玲玲那张开的嫣红小嘴。滑过口腔,经过食道直接进入了胃部。 苏玲玲甚至都没来得及品尝屎的味道,就已经被这些东西堵得嘴眼鼻子都是。 这下,苏玲玲的尖叫声是没了。只留下粪水淌的滴答声。以及田大粪因为耳朵受创而发出的痛呼声。 王兵看到这一幕,沉默了。 不远处同样躲在草丛中的何天成,惊呆了。 而苏玲玲已经被屎覆盖住整个上半天,不在发出一丁点声音。要不是膛微微起伏,甚至都可以怀疑她人这是没了。 王兵好半天憋出一句:“田大粪,这女人怎么处置?” 田大粪目凶光:“拉回去直接丢发酵池里……” 说是这样说,但两人都不想去搬动苏玲玲。 无他,实在太恶心了一点。 特别是田大粪。之前还想着怎么亲苏玲玲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巴。现在只要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整个人就萎了。 最后,两人是直接用爆开的粪桶木片,把全身沾屎的苏玲玲给上驴车的。 “幸好,这里离我家也不远了……” 田大粪忍着耳朵里面的疼痛,龇牙咧嘴地叹一句。 干这行的最紧要是要有个场所。他在京郊一个生产大队是有房子的。房子附近有个发酵池。平时收回来的粪水,偶尔来不及送到接收的生产队。都是倒入自家的发酵池。 苏玲玲这样恶心的女人,等回去直接丢进发酵池子里面。 至于这些孩子,粪桶没坏,不怕被人发现。 于是,发生了众多事故而停歇的驴车,再次缓缓移动了起来。 这一次,少了一个粪桶,多了一个身粪水的女人躺在上面。 何天成看着驴车走远,从草丛中推出自己的自行车。顾不上衣服头发沾的草籽。他直接骑着自行车,就朝离自己最近的生产队而去。 一路上,他都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 知道了顾金宝的去向,知道了那里有被拐的孩子,知道了顾金宝的亲爹是谁。 当然,这些给他带来的震撼,都比不上苏玲玲被灌屎的那一幕。 何天成觉得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直视苏玲玲。或者跟她一起吃饭了。 —— “何同志,咋这个时候过来?是要谈今年收果子的事情吗?” 何天成到达最近的一个生产队,用了二十分钟。这个生产大队以前何天成来过很多次。代表厂里收购他们大队产的白梨。 他没有跟大队长寒暄,而是直接道明目的。 “大队长,我要借用一下你们大队部的电话。” 大队长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迅速把他带到电话跟前。 等听完何天成的电话内容后,大队长先忍不住了。 “何同志,城里的警察过来还要半个小时。要不我带着村里人,跟你直接去堵那人贩子?” 何天成之前从王兵跟田大粪的谈中,大概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 本来就准备报警后,请这个生产队的人帮忙。毕竟,他也担心人贩子很快会把被拐的孩子转移走。 现在大队长自己提出来,他立刻点头:“你带着十号人跟着我过去。最好是能跑能打的那种。” 对方既然刚在村里设置据点,那么何天成有点怀疑那条村里会有人贩子的同伙。 何天成的猜测没有错误。 在他骑着自行车离开后不到十分钟,驴车就拐弯进了一个生产队。 不少在田里干活的人,大概看到田大粪车上有个女人趴着不动弹。不过,大家也没吱声。反正这田大粪是个有本事的。说不定是从城里找了个媳妇回来。 至于上去看热闹,那就算了。 田大粪这人狠毒,村里没人敢得罪他。 于是,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进了村,直接到了偏僻处的房子。 房子里头有个男人守着。还没走进发现驴车上趴着个穿着花衣裳的女人。还以为是啥好事儿。 等他兴匆匆地跑过来开门,发现这女人全身都是粪水,立刻后退几步。 “你个没用的。这女人有啥可怕的。直接拖去发酵池里。” 田大粪狠地吩咐手下。然后又觉到耳朵的刺痛。他耳朵里面着的那个发夹还没拔掉。他不敢拔,要等这批货的接手人过来后,把钱割清楚。才能解决这个该死的发夹。 买家来的很快。 没等手下人把昏的苏玲玲丢去发酵池。本来在附近蹲点的买家,听到动静就先来了。 于是,众人开始在院子里谈起生意来。至于苏玲玲则是没人理会。 田大粪本来就是做第一手供货的。买家是个中间人。接收这批孩子后,就会倒手给到不同地方的三道贩子。 而这些孩子中,男娃是最有市场的。 无论在什么时候,男娃传宗接代的老旧思想一直没有消退。 因此,买家到来后,对着这八个孩子挑挑拣拣,把里头两个女娃丢了出来。 孩子们这会儿全都醒了。虽然被捆着动弹不得。但是每个孩子好像都明白了自己从处境。一个挣扎得厉害。 买家见状,狠狠拧了几把挣扎最厉害的孩子。然后笑眯眯地说道:“老田,你这是能耐了啊!居然一次来六个男娃。男娃我全都要了。女娃你自己看着朝哪里丢了算了。” 田大粪就知道女娃不好手。但这些孩子是一次来的。要是把女娃放了,难保不会把他们的秘密出去。 “那些,你不要那就留着当肥料吧!” 两人谈着价格的时候,买家发现被丢在地上的苏玲玲。自然也看到了她身上的那些屎。 “好端端一个姑娘,你们这可真是够糟蹋人的了。” 田大粪是个人,听到这话就知道对方的意思。 “这女人是个头。要不这样,这两个女娃你也带走。意思意思给点就行。这女人就当头算了。” 买家嫌弃地扫了一眼苏玲玲身上以及开始干涸结块,但依然臭气熏天的屎。很想拒绝,但舍不得苏玲玲这张脸。 这种女人拉到山里卖,可是能卖上大价钱的。 于是,买家咬咬 牙,刚准备打印。 忽然听到远处有很多人的脚步声。每当他们反应过来,就被十几号举着锄头的庄稼汉给团团围住了。 一见这阵仗,无论是田大粪跟买家,还是第一次帮忙拐卖孩子的王兵,都大惊失。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