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哪里听说过这种方式。 前面有水润滑容纳他已经够吃力,更别说后面干涩,等他抵上来,作势要往里面挤,穆余瞬间紧张。 付廷森受到手下的绷紧,笑着问她要不要试试。 本就是吓吓她,没想真进去,谁知道穆余回过头,红着脸说可以试试。 真是…… 无知者无畏。 付廷森在外面呆久了,沉下,埋进里。抓着她的手往下,带着她摸秀气的菊,刚才被他抹了些润上去,他的手和她一起摩挲那细细的褶皱。 一处撑得,一处搔得,穆余难耐地扭起,付廷森在她身体里浅浅动安抚。 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她的手指陷进去,穆余觉到自己和他的指腹贴在一起,有些费力的撑开,呼一,便觉得指节被那一圈箍住。 穆余在他身下凌地气,付廷森在她身上,气息与她混作一团: “疼不疼。” “不疼……” 付廷森带着她继续往里,马上要深入第二个指节,一边与她的手指分开一些,试图扩张。 “唔———”穆余嘤一声,立马叫停,“不行……” “如何不行。”付廷森带着她,捅了捅她多娇的后门,“我看还可以……” “不行。”穆余被他两下捅地忍不住气,仰头看着他求饶:“不舒服……” 付廷森见不得她这样,一手抚上她扬起的纤细脖颈,与她绵。 穆余三处地方都被他了,她仰着头只能用鼻子艰难换气呼,呜咽一声,咽两人绵的津。 到她实在缓不过来气了,付廷森才放过她。埋在后的手指出来,按上她,受被器被小裹得紧实的滋味。 付廷森用力捅了几下,舒服地喟叹出声,在她身上,指尖扫了扫她晕红的鼻尖: “还是老实一些吧。” 她一个的滋味已经够销魂,埋在里头难以餍足,并不非得要尝尝别处的滋味。 穆余抓着他的手放在边亲吻,一边自己撅起股,往他小腹上凑,身上的珍珠出伶仃声响。 付廷森伏在她身上,由她自己动,看着她俏着一张脸,一会儿一口她的脸,一会小嘴儿上香一下,身下酥麻聚集,黏腻汁水浸润着他,蛮享受。 一边还能听她娇气地人——— 穆余看了眼身下,体从两人合处不断低落,她侧过头亲亲他的鼻尖:“姐夫明天得给我换个沙发。” 摆着又了一句:“要一模一样的。” 付廷森被她逗笑: “知道了。” “好舒服……”穆余喟叹出声,停下动作在他身下懒成了猫,语气悠扬婉转的像在说什么情话: “姐夫要是不这么大,我都没法这么舒服……” 她似乎将男人那点心思摸透了。 付廷森果然眸加深,将她托起坐到自己身上,滚烫的硬物探进最深处,听她急促微弱地息和两人体的声音。 付廷森说她紧,说小真会。 他的声音沾情,极好听的。 穆余跨坐在他腹摆动细,一下一下反复裹他的硬物,脸埋在颈窝里:“把姐夫住了么。” 付廷森叹:“住了……” 穆余听闻,扯开他身上半敞的衬衫,两腿紧环他的身,用蹭他,愈发卖力。 她今格外卖力,之后几乎都是她在主导,最后也是她先到。 坐在他身上,小不断淌水,里的每一处都在哆嗦,细细密密吻付廷森的茎身。 “实在没力气了。” 付廷森也快到了,托着她的股在里面折腾,问她哪里。 穆余前的珍珠,想要他润个…… 付廷森真被她住了。 出,快速动,尽数在了她小腹和之间。润白的珍珠沾上水,浪得一下失了真。 穆余低头,指尖揩掉头上涎挂着的白浊,抹在头,一滴都不浪费…… 白宣,两人一直厮磨到太要落山,穆余身上挂着的每一颗珍珠都润上了,每一处骨头也像是被人拆解重装了一遍。 她昏昏睡,四肢还着付廷森,深怕他提上子就走。 身上黏糊糊,沾的情气息,付廷森带着她去洗澡,两人赤身体走在她的鸟窝里,最后一同窝在她半大不小的浴缸里。 付廷森跨进来,水都漫出来一半,穆余还傻呵呵看着他笑,抓着他好看的手在水里玩。 付廷森神慵懒,手捋了捋她后背浸的黑发:“为什么告假。” 她平对待工作认真,就算尽是些细小琐碎的事也不含糊,没理由的告假,很奇怪。 穆余闻言稍垮下脸来,五指嵌进他的指里,与他相扣: “姐夫大气,给得实在太多了,我还有什么努力的必要,反正尽是些不轻不重的事……” 付廷森勾着笑看她,想她下一句能勾出什么话来。 穆余懒懒散散靠到他身上:“我不如整里和陈太太她们麻将好了。” “嗯。” “姐夫跟我说说,陈太太她们家的事吧,我对她们家不了解,总怕说错话。” “上次我见一青年在她们,下人都叫他少爷,我便夸陈太太儿子长得好,她脸难看,再了解才知道那是一早陈局长和外面人生的……” 这些她其实一早就听卫青松说过。 付廷森慵懒出声,打断她:“你是要我提拔工作,还是要打听陈家的事。” 他既这样,穆余也懒得装了: “都要。”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