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点,后面再挨的话我用起来心疼】 绿的谷田间,郑七一马当先横跨过沟渠,他见前面的人堵得差不多,正要招呼池方,回头却没看见人,左右四顾,见池方正绕远从横在沟渠的石板上走过来,郑七心道这小子平时屋顶都跳,今怎么这么小心? “池将军,抓到了。” “好。” 池方今跑得慢步子迈得也浅,发现郑七看着他时还有些躲避,众人把摔在烂泥里的逃犯绑严实拎回去,就互相接回家。 池方没往侯府的方向,他径直去了酒楼林立的坊内,寻了一家客店,上到最上层其中一间客房,伸手要推时,他的动作犹豫了片刻。 客房里没有点灯,池方推门入内,里面有窗外照进来的夕光,他有些紧张,反手把门关上。 身后走来一道身影,微弱的火光把他的影子投到池方身上,来人在池方没有回头前,制住他的双手扣在后,把池方在门上。 “将军为了抓我,煞费苦心。”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池方此刻想笑,他吐吐,没有接话,被身后歹徒伸手打了一记股。 “你…你这贼子…还不放开本将军…束手就擒……” 他说得磕磕绊绊,歹徒温廷泽不意道:“认真点。” 温廷泽这段子清心寡,最过分的也就是把池方啃得身红印,啃完就睡,半点雷池也不越。 没想到是在等今!一大早就提意要玩什么将军抓江洋大盗的游戏,因为池方答应过随他,也不好反悔,只能半推半就得答应下来,他还给池方做了准备,害得池方这一整天都不自在。 “劫财,是看不惯那些人为富不仁,小池将军看在我仗义疏财的份上,放我一马好吗?” 他嘴里说着,手指也不停,虚虚勾画池方身体轮廓,又不触碰。 “仗义疏财,疏别人的财?” “抢了就是我的。” 池方觉得很奇怪,他明明没碰到自己,自己却能觉到他手指的位置,温廷泽勾画到他峰时,才张开手,重重打了一掌。 “你!你要…本将军放过你,那你制住本将军…算什么?” 温廷泽的呼在池方耳后:“算…蓄谋已久。” 他摸向池方前,摸到池方身上绑着的东西, “在外办差身上还带着这些东西?将军的郎君足不了将军吗?” “……哪来的郎君?” 啪! “……” 池方脸皮薄,入不了戏就被温廷则打,他转头朝他看了一眼道:“你…不要太过分…” 温廷则见他脸都红透了,凑过去亲了一口道:“小池将军只绑了绳子吗?该不会后头还着东西吧。” 他起池方,把手伸进他腿,隔着衣物握住了池方的器,池方呼慌,温廷泽五指随意挑逗着,察觉他的反应后道。 “将军心口不一。” 温廷泽把他到贴墙的铜镜上,用池方的革带捆死他的双手,起衣摆,他身上错捆绑着麻绳,一直绑到下半身,是温廷泽一大早的杰作,轻轻扯动绳结时,池方还微微发抖。 温廷泽亲着他的脖子,把衣衫中段进池方嘴里让他咬住,经过一的磨蹭麻绳下的皮肤已经被磨红,温廷泽双手捏红了他的头道。 “绑着绳子办差,小池将军辛苦。” 池方咬着衣料,不能说话,他膛袒,任由温廷泽上下其手,他看见镜中的自己衣带被解开,温廷泽的手伸进亵里,手指按到他口。 “没有带东西呀?可惜了。” 麻绳勒着股沟的,略分开着瓣,让池方的后庭像在邀请温廷泽,温廷泽的声音也不像可惜,他强行挤入一指,池方呜咽了声要往前躲,但他现在的姿势无处可去,温廷泽搅不止,一指顺畅之后又加一指。 没有脂膏的帮助,两手指就疼了,他转头来求温廷泽,温廷泽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故作惊讶,“不要手指?可是小池将军好。” 又恍然大悟道。 “明白了,小池将军是要我。” 池方闭上眼睛,今晚他的受是不重要了。 温廷泽把他的亵完全下,麻绳分两股绕在他下,囊袋和茎也被绑缚,温廷泽把两股麻绳又向外拨开更多,他屈膝在池方身后,双腿略分在他两腿之间,拉高双手按在铜镜上。 这样的姿势能完全锢住池方,温廷泽又提醒他。 “你得挣扎。” 这怎么挣扎?池方在铜镜里用眼神质问他,温廷泽见他愁苦的模样道。 “身体扭扭。” 池方想象自己扭动身体的样子,极其羞,他断然摇头。 “不行?那我打了。” 说完他抬手就往池方股上招呼,力道还不轻,两叁巴掌之后池方上刺痛,他不自觉微晃着躲避温廷则的巴掌,在上连续遭了十来下之后,他终于大幅度扭着身体逃避,嘴里含糊道:“疼…” 温廷泽接戏非常快。 “不想遭罪就乖顺点。” 温大盗真的随身带着润滑用的脂膏,他抹了脂膏之后再次探入二指,池方尽量放松自己去容纳温廷泽的手指,透过铜镜能看清他的脸,这让池方倍羞,温廷泽的手指到了底,浅浅扩张。 池方虽然难受,后却自觉抬高去,温廷泽眼见差不多,便扶出自己的器捅入,今夜他是大盗,所以动作不温柔,池方能受到他进入强硬,入了头之后便长驱直入,只在受到阻隔时稍稍退出,再狠狠冲撞! 好深…好疼… 这个姿势锢太强,池方咬紧牙关,用窒息替代惊呼,温廷泽整没入之后,空出来的手大力打着池方绯红的侧,吃痛的池方每挨一巴掌就收缩口,温大盗不道。 “挨打还这么兴奋,今我服小池将军不可。” 池方嘴里咬着衣服,说不了话,只能用轻哼表示不。 温廷泽着他,稍退之后再次进攻,池方受不住他,息声更重,额头抵着铜镜,紧咬衣服承受攻占,温廷泽一直进到最深,埋了片刻才开始动,池方疼得细汗直出,不过片刻就呜呜咽咽求饶,温廷泽的手一路向上,立充血尖被他到刺痛。 “温廷泽…别太重…别…唔!!” 池方终于受不住,松了口求饶,被温廷泽抓住重重一撞! “谁让你松口的?” 池方颤颤巍巍,低头重新咬住衣服,温廷泽惩罚得长退深入,池方意情,后又麻又疼。 二人衣衫都渗出汗渍,因为动作,紧勒池方的麻绳磨着他的皮肤,每次晃得他浑身发。 这会儿也无所谓入不入戏了,这会儿只有疼和快两种受织,池方的轻哼里带着哭腔,温廷泽边边吻他的脖颈,池方喉结滚动,高在羞游戏和长器进出时早已待定。 “我…解…呜呜…” 池方很快仰头呜咽,可茎被绑,只能半立而抒发不得,温廷泽见他快了,故意重重冲刺,撞得铜镜摇摇晃晃,池方难受至极,他到体内一阵灼热,是温廷泽先了,而自己被束缚着放松不得,温廷泽伏在池方背后息,又把他的脸掰过来,扯掉衣服和他深吻在一起。 温热的稍稍安了池方的痛苦和难耐,,回过神时温廷泽已和他分开,看着镜中润的双眼他又贴过来亲了自己一口,温廷泽笑得温柔,但接下来的举动和温柔毫不沾边。 他把池方的上衣也剥光,捆绑的躯体就这样完全暴在他面前,池方手扒着铜镜高处,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的模样。 温廷泽哪里容他逃避,他箍住池方的下巴,让他睁开眼睛。 “小池将军起来太有滋味,可惜不是我的。” 池方滚了滚干涸的喉头道:“抢了…就是你的…” 温廷泽觉得孺子可教,摸着他的头发道:“说的是。” “既然是我的人了,那我先教教小池将军规矩好不好?” 池方心生不妙。 “什么…规矩?” 温廷泽滑着他身上的麻绳道。 “我的人,一丝一毫都不能让人碰。” 他扯着池方的头发拉起他,池方此刻酸软,双腿发虚,竟然没有站稳,扑倒在温廷泽身上,温廷泽笑道。 “不怕,不会罚得太重。” 他抱起池方让他仰躺高桌上让他缓一缓,顺便细细解着他身上的绳子。 池方见温廷泽战过一轮还是衣冠楚楚,汗渍都没多少,而自己一丝不挂,身红痕后肿得躺在桌子上任人摆布,不红透了耳朵,大概是羞心作祟,茎的束缚解除后他的器比方才涨得更大,温廷泽见了上手拍了记道。 “将军神。” 池方伸小臂挡脸,被温廷泽过来拉开道。 “不着急,今夜很长。” 解下的麻绳任有用处,从池方的身上换到手腕上,温廷泽把长绳抛过房梁,将池方吊起,只够他脚尖点地,又在一旁的花盆里抓了一把碎石,洒在池方脚边,围成一圈。 他抱着池方,边他的,边浅浅口,亲了一口后松开他道。 “小池将军很久都没有被打过股了吧?想念吗?” 谁会想念这种事…… 池方不答,温廷泽倒是没有为难他,继续道。 “接下来好好忍,脚尖不能碰到碎石,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碰到了,就打你这里。” 他在口打圈,意思再明白不过。 池方咽口水,润的眼睛看着温廷泽取下革带上的硬物,他对折革带来到池方身后,在他上滑动寻找之后,便抬手下第一鞭! 池方许久没挨这种打,他第一下就没忍住,脚尖慌张往前踢,踢开了几颗碎石,他连忙收回脚,温廷泽已经下第二鞭!皮质的革带让池方迅速发红肿起,温廷泽又不留手,一连了四五鞭才放池方气。 池方总觉他并没有在玩,是真的罚自己,他迅速回忆自己有什么事情让他不意了,他知道了地窖有人?还是偷偷去船坞? 他还没来得及多思,温廷泽更重的一鞭又来,迭在之前的伤痕上,池方疼得头脑发懵,温廷泽的打不疾不徐,每一鞭都让池方的理智消失几分,终于他红肿伤痕再被上一鞭时,池方脚步慌,又踢远了碎石,他忍不了告饶道。 “轻些…轻些行不行……?” “你们金吾卫审讯人犯的时候能轻些吗?” “……” 温廷泽蹲下身数被池方踢的碎石。 “看来你没明白守规矩的重要。” 他拖来圆凳,放开池方,指着圆凳道。 “趴上去。” 池方依言趴上去,被凳子顶高,温廷泽敲着他的瓣道。 “背过手,自己分开。” 什么?让自己分开挨这事也不是没做过,可自己分开受打…池方犹豫,停滞时温廷泽的革带毫不留情得过来!直到他背过手去掰开瓣,温廷泽才停手,口还有些泛红,温廷泽点着他的手背道。 “用力点。” 这姿势让池方无比羞怯,但他知道不听话一定挨打,只好十指用力,最大限度分开瓣,温廷泽拿革带滑着他的股沟给他判刑。 “刚才踢了十一颗,挨十一鞭,报数,松开手或漏了数都不算。” 他说完革带就向口,池方难以置信这种剧痛,只挨了一鞭就松开了手,他连忙重新抓紧瓣求道。 “我没准备好…对不起……” 温廷泽好商量道:“没关系,加罚一鞭就好了。” 他说着又下一鞭!池方这次熬住了,嘴里报出一字,温廷泽俯身按了按他的说了声很好,就不再给他缓和的时间,革带接二连叁不间断,池方报数的声音发颤,指甲都抓得发白。 “七…八…九!……唔!疼!!温廷泽…温廷泽……” 他迭声喊温廷泽,温廷泽并没有停,按住他有些歪的继续,池方双脚轻抬,漏掉的数目就不算,他在哭过之后只能继续数,说是打十二,其实挨了二十有余。 打完不等他松口气,就被温廷泽再次吊起,这次他看温廷泽的眼神有些恐惧,温廷泽伸手抱住他,擦他的眼泪道。 “现在能不能好好挨了?” 池方了口气之后点头,温廷泽吻着他道。 “规矩点,后面再挨的话我用起来心疼。” 他一会儿还要用自己?池方惊惧,他问道。 “要…打多少……” 温廷泽摸着他身后的伤痕想了想。 “五十好吗?你太久没挨了,多了也受不住。” 他也不是在和自己商量,池方抓绳子的手紧了紧,他想打死那个说随你怎样的自己,垂下眼睛道。 “好…” “乖。” 温廷泽重新撒了碎石。 “放松,否则给你姜。”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