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倾了口气,花了很大的毅力才退后一点,再慢慢用坚硬滚烫的器摩擦秦素的花外侧。 圆硕的头因为充血膨,由干净漂亮的浅粉变成了深红,柱身如同一柄出鞘的凶器,褪去无害甚至显得柔驯听话的伪装,伴随着鼓起的青筋和虬结的血管,张牙舞爪地直斜翘着,刺在秦素腿心柔的花瓣上,几乎毫不掩饰它的侵略。 伞菇状的头顶端泌出微腥的腺,带着灼热的温度摩擦着水淋淋软嘟嘟的花,像是一只正在叩门的手,急切地发出即将进入的讯号。头与口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带着细碎的电,让秦素的都酥麻了。而当那明明已经撑开孔且陷入大半的头,再一次彻底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阵阵空虚,就更加令人无法忍耐。 她刚刚被原倾舔得小高了一次,里的水像是怎么都不尽,如今再被头反复磨着捣着口,越发滴滴答答地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全是她甜腻的味道,入原倾肺腑中,像是什么让人发疯的催情药,勾得他恨不得俯身下去用舌头再她一次。 但他自己下身忍得快要爆炸了,而她也显然想要更多。 准确地来说,她想要他。 随着秦素微微抬收腿,夹着原倾绷紧的肌、把他往自己腿心带的动作,他终于不再磨着她的口,也放过“折磨”自己,一手扶着又又长的茎,认准了目标一鼓作气,直驱而入。 “唔!”年轻男人闷哼一声,声音显得紧绷又受用,他垂下头看着被自己在身下杏眼离的秦素,眼中对她的恋一清二楚;而秦素也在他过分出的五官上,看到了外人从未机会得以窥见的独家。 “嗯……”他喉结攒动不止,更多的声音被在了喉管里,变成了某种更人更的息。 原倾没想到,在黑暗中把秦素舔舔醒了,对他自己的刺也这么大,明明她都几乎没有碰他,仅仅是看着她动情水,喝了些她的花汁,他下身就硬得发疼,柱身也得厉害,连头皮都在发紧。 明明那么多次进入过这销魂的,可器剖顶开软里的紧致内壁并一路到底的摩擦,不管来多少回,还是一如既往让他得直冷气,“嘶——” 好紧,好暖,好…… 一滴汗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暖黄的头灯光让肌肤的光泽泛出更加情的意味,他的鼻息深重急促。 随着“噗滋”一声,本就因为丰沛的汁而十分黏滑的两片花,被染得水光滑亮出半截又再次进入的巨大坚,挤得分向花户两边。细窄的水红口被巨物撑得边缘近乎透明,薄薄一圈箍着柱,随着茎身的推进轻轻收缩,花又自动贴了上去,严丝合地附着住长直的茎体,倒像是一张小嘴在不断地把他往里含。 头一圈的棱,如同一把而钝的钻,顺畅地完全楔入柔的口,捣向了更深之处。 里的被搅碾得滋滋作响,无数的媚绞了上来,欣地裹住越入越深的刃。刚刚短暂的离,让秦素的小越发积极地着原倾的茎,内壁自发动着,不断地为双方制造出更多刺。 原倾一边开始,一边低头亲吻秦素,他齿间都是她水的滋味,秦素也张开,勾住他的舌头给予回应。 之前,他说他是回来“亲”秦素的,所以亲了她下面那张小嘴,又来亲上面这张,此刻一看,倒是“言行一致”。她分神了一瞬,又被他一记深顶捣在了花心上。 “啊!”绯红染了秦素的双颊,从这一刻开始,身体里的空虚被彻底填,润的花内里被茎撑开撑,紧得简直像个皮套子,原倾被夹得一股麻从下直冲颅顶。 他再也无法去思考什么循序渐进了,甚至无暇懊恼自己又一次表现得过于急躁,望蛊惑着他,像是摄了他的魂。 他把两只手掌进秦素后与单间。她起的纤轻轻颤着,他发烫的掌心托住她圆润凹陷的两个窝,十指像是要把她的肢捏断了一般,狠狠固定住她的身体,在住他不放的里放纵驰骋!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