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碘伏的棉签擦过易小玲尚未愈合的伤口,强烈的刺痛地她控制不住发声:“唔……” 她紧闭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无助地颤动着,身体不自觉躲闪着男人的触碰。 郑智宸拿她没办法,长臂一拦,把女人抱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肌上。 “学姐,你别躲。” “我才没躲,你快一点吧,别折磨我了。”易小玲从小就怕痛,但嘴却硬得很,她断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怕疼的人。 郑智宸无奈地笑了,单手环住怀中人瘦弱的肩,确保她动不了后,轻柔又认真地擦拭她脸上的伤,然后用无纺布贴在出的黏膜之上。 “嘶……啊……唔”易小玲躲无可躲,承受着消毒带来的疼痛,不自觉发出呻。 男人听着听着,不由得心猿意马,脑海中浮现出女人前几天在自己身下承的场景,血往下涌,原本柔软的柱身变得硬邦邦的,顶住了易小玲十足的股。 易小玲受到坚硬,好奇地用手往下摸,一把抓住他的要害,意识到握着的是什么后,她瞪大双眼,猛地想缩回手,结果被温热的掌心给抓住了。 “不要走……再摸摸它。”男人重新把她柔的手挪到自己的凸起上,嘴巴凑到女人耳边,磁的沙哑声线让她的耳朵产生了酥酥麻麻的觉。 “你是禽兽吗?我还受着伤呢。”易小玲涨红着脸,小声吐槽道。 “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学姐,我好想要你。”男人对着她耳朵吹气,啃咬她小巧的耳垂,舔舐着软小的耳骨,然后用舌头往耳廓深出探去,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 秽的水声在女人的耳边回响着,之前的淡然已全然消逝,她只觉燥热难耐,想要更多。 男人褪下自己宽大的短,握住她的小手上下动着自己的大。 她的手又软又,还带着一丝凉意,包裹住炙热的坚,带给他无与伦比的舒畅,尖端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染了女人原本干燥的手。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笼罩在她的四周,她扭动着肢,到一阵空虚,渴望手中之物能充分足她的渴望。 郑智宸深吻住对方,顺带把她身上碍眼的衣物全部丢在地板,他摸了摸她的花,已经淋淋的了。 “学姐,你好。”他轻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抵在他坚硬的人鱼线上,柔软的细与自己的硬完美贴合,然后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肢,一把捅了进去,开始了剧烈的顶撞。 易小玲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身子被撞得上下颠簸,椒也一跳一跳的,全身泛着情的红,口中发出甜腻的娇嗔。 两人合之处,黏腻的汗水与花顺着肌肤淌,把浅灰的皮质染出一片深。 两人都深陷于情之中不可自拔。 郑智宸看着仰头承受着他的所有的女人,心中泛起的不再只有望,而是含着意的怜惜。单纯的已经足不了他了,他现在想要更多。他加快了送的速度,女人的内壁牢牢将其夹住,回应着他的热情。 “啊……”易小玲急促地呼着,全身心受着男人的硕大,她摸着对方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再一次叹与运动员做真的很。 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宽敞的客厅,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听到不远处的敲门声。 “不在家吗?”门外的男人皱了皱眉。他身形修长瘦削,顶着被发胶心修饰过的黑背头,身穿心剪裁的高档手工西装,金属袖扣在灯光照耀下发出暗银冷光,手腕上带着冰蓝表盘的劳力士铂金表,衣冠楚楚,犹如一个讲究的欧洲贵族。 许久未得到回应,他修长的手探进牛皮革公文包,取出提前备好的钥匙,进大门锁孔,缓缓转动着。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