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式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两眼一睁,只看到了一间陌生的,没有开灯的房子。对着天花板愣神了许久,才慢慢找回一点思绪。 她昏了多久?不记得了。脑海中清醒时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看到了一双极度危险,令她害怕的眼睛。然后...只记得那城喧闹的舞龙舞狮,后颈一痛,她就什嚒都不知道了。 黎式试着动了动被麻绳反捆到身后的双手,但似乎绑得很紧,她只觉到摩擦皮肤的疼痛,挣不开。大腿内侧传来阵阵痛,她被绑着没法去看,但猜测那里应该是有一道伤,火辣辣的疼。 但此时身上的疼痛早就被心中的恐惧盖过,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以一种被绑架的姿态,莫名其妙出现在这种地方——一间黑暗的公寓,身下的躺着的,上面清晰有着男的气味混Za着烟草,分明所属是个男人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好,衣服俱全,她也没什嚒下身不适的觉。那么谢聚呢?回想起唐人街上的那幕,她真的不确定谢聚现在是否是还活着。 极其安静的环境,让她的听力变得极为,脚踩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震动和石砾琐碎的声音钻入她耳朵里,一下子打断她飘渺的思绪,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黑暗中钥匙进锁孔,门开了,但就开了一半,有两个人在外边说话。 “这就要忍唔住咗?”一个男声带着调笑的意味说道。 “有你老母咩事?”把着门的男人回骂道,他的嗓音低沉且独特,更让黎式到意外的是,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门“咔嗒”一声关上,来人走近,带进一些外间的微光,借着这点光,她双瞳反出一个极高大的男人。 他知道她已经醒了,那股迫令她出于本能的后退,却退无可退,背碰上冰冷的板。她的害怕是掩盖不住的,就算面上装的再镇定,可身体的颤抖不会骗人。 在漆黑的房间中,她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能受到男人的靠近,就立马又后缩了一些,“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知道你们为什嚒抓我,只求你们...别Sha我。钱...还是房子,你要什嚒我都可以给,我也绝不会报警,放了我...我就当什嚒都没有发生过...”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也用粤语求他。 她还算聪明的女人,知道保命。“什嚒都可以给?”男人的脸一下子凑近她,一只手捏住她的后颈,欣赏够了她眼睛里的恐惧,蓦地笑起来,“是吗。我要你,你给吗?” 他的话让她惊恐万分,但偏偏男人的力道极大,她在他手下不得有半分转圜。黎式执拗的眼睛里不肯落下一滴眼泪,他的鼻息温热在她脸上,借着窗外的透过窗步微弱的光,她终于把他认了出来。 “你是那个痞子?” 那个三年前从天上掉进垃圾桶里,差点拖着她一起死的烂痞子。 乌鸦挑眉,浑身充暴戾危险的味道。她喊他,痞子?好称呼,他倒是要真的痞给她看看。 攀上她细白的脖颈,他一口咬在上面,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后又往上寻,细密的吻落在耳垂,另一只手娴地落在她上开始。 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她想躲,男人当然不会给她躲避的机会。不知道为什嚒,他一见到她就产生了一种疯狂想绑住她、占有她的望,他不允许她有一丁点机会离开。 乌鸦坐在沿,一只手在她上托着,一只手在她上蹂躏着,仿佛是把她整个人藏在自己身下,不肯留一点多余的空间。 这种软香温玉在怀,悉的触一下子让他回想起三年前。那张在霓虹灯下清丽无比、不可亵渎的脸,如今被自己在身下写惊恐,他被变态地足了成就。 黎式受到男人下身某处逐渐鼓起来,果然下一秒他的大手就移到了她连衣裙的最薄处,她立刻捉住他的手喊,“——别撕。” 她就身上这一件衣服,若真没了衣服她连逃跑都难了。 乌鸦在这时竟也顺从。不撕就不撕,手一摸到拉链处,把连衣裙拉了一半下来,但以他的力气,就算用扯的,薄薄的布料也被破损了一半。内衣包裹着浑圆的雪白一下子拱在他面前,他本没工夫去管衣服。 前一凉,她本能地抱住想躲开,男人的眼睛里泛着望的红光,一只大手锁住她两只细腕在她头顶,力道之大牵动身体让她不自觉拱起,便好像是把一对双奉到他嘴边。 黎式只是挣扎,连哭泣也不允许自己有,对他这样的人哭泣,会让她觉得,是自己在作自己。她拼命扭动,手被摁着便想用腿踢他,却没想到腿被送到他手里,直接被张开了腿心,一只手碰到她底边缘,只需再稍用用力,她便全身赤。 他整个人也上了,在她身上,那近两百磅的重量突然落下,她被得眼冒金星。 女人面对侵犯,所有的抵抗都无法自控,二人纠纠间,碰到了她大腿内侧的伤口,伤口复裂,血染红了纱布,脏了。 “啊——”黎式痛的弯了。这一声惨叫终于使乌鸦从情中暂时身出来,他撑起自己的身体,长臂一伸开了头的台灯。 昏黄灯光下的女人衣衫凌,脸上红霞布,她的一颦一蹙都像是勾引,现在停下来,他可还算个男人?他本想不管不顾地接着往下做,可黎式的状态实在不好,她额上的汗不知是疼出来的还是跟他打架累出来的。 看着她一脸的痛苦,还有腿间的血,乌鸦大骂了一句“扑街我丢你老母!”,便凶狠了吻了下去,男荷尔蒙如海水灌入她的五官,淹没她的六。 他滑的重重连在上,黎式从没与人拍拖过,自然也没试过和人接吻。初吻被人强制夺走,她不知所措间,贝齿被顶开,早已被他攻城略地。 全部呼被夺去,她很快就撑不下去,男人不知餍足,只好如恩赐般放开她,又恶狠狠地评论了一句,“无用。” 幸好,他再变态也没有尸的烂癖好。这一吻过后,他便从她身上起来,去看她腿间的伤。大腿内侧,怎么说也算隐私部位,她没那么Open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给个陌生男人看。 乌鸦一把抓住她的腿,往自己这里一拖,尽管已经收了力,但还是把她疼。他一掌拍在她圆翘的上,“躲什嚒,反正迟早系我女人,边我不能睇?” 黎式疼得没工夫和他计较,但心里默默给他送三个字:你做梦。 乌鸦微微掀开一点纱布,渗血的纱布下,本合的伤口确实裂开了,情形不大好看,难怪她会痛成这样。他强行下自己的情,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去揾医生,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唔确定会不会再放过你。” 原只想来看看她的伤势,没想到一靠近她,便忍不住自己的望。乌鸦在黑暗中恶地笑了笑,下定了心——在他玩腻之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她走。起码,现在不会。 黎式强忍着伤口的痛,坐起身来问他,不管什嚒时候她都尽可能的想保持体面,“我同你素不相识,你点解抓我?” 乌鸦开门的手一顿,只留给她一个侧脸,话语冰冷,“俘虏仲有资格问咁多?这里,系我话事。” 这里?是哪里? 黎式有一种不详的预,她好像是落入了一界地狱里。而如今,仅仅只是一个开始。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