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高照,教室里没安窗帘,光从窗户外头大刺刺地劈进来,把林瀚生半边耳朵烤得通红。 徐善文往窗外随意瞥一眼,窗子开向学校狭窄的后院,大概很少会有人过来走动。 但是学生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她忽然想起那一双双黑白分明的,是懵懂好奇的眼睛。 要是能让他们都看一看她现在在做什么就好了。她光是想着,血便沸腾起来,于是她转过身,把手上的烟蒂扔了,在椅子上往后挪了一些,又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住。 而后微屈起膝盖,慢悠悠地用脚趾踩上了身前少年黑下鼓囊的柱。 “嗯——!” 强烈的酥麻从女人足尖踩到的部位猛地爆发出来,林瀚生瞬间僵直了身子,手指死死抠进了扶手里。 他目眦裂地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人亲密贴合的地方。 她怎么能…怎么能… “舒服吗?” 徐善文笑着,五个脚趾舒张开,顺着边缘上下摩挲描绘着那狰狞的形状。 “不、不能…” 林瀚生急了几下,竭力制住腹下愈发蓬的望,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口,哑得像了把被暴晒过的沙子。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只想赶紧结束这荒谬的一切,伸出只手作势要去捉徐善文作的脚趾,破皮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能什么?不能停下来?” 徐善文恶劣地笑起来,故意把林瀚生的话曲解,脚上又加了点力气,一边逗着,一边低头看他圈在自己跖骨上却犹疑着迟迟没再下移的手。 很用力,暴起的青筋都沿着宽厚骨的手背爬上小臂,正在一鼓一鼓地搏动着。 还会长。 把徐善文看的浑身发热,身下水淌。 她这人有个癖好,上的时候就喜看男人青筋凸出的手。最好这双手能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干进她上面和下面的里,肆意狎玩她的舌,顶捣穿她的。 徐善文把自己想了,又叫几声,不管林瀚生的推拒,扭着脚趾去夹拽他的带,把他那早就硬得发紫的巴彻底释放出来。 不出徐善文所料,这尺寸狰狞的子上也是青筋虬结暴突的。 颜干净,但是长相极凶,和他清秀腼腆的样子可是大相径庭得很。 顶端怒张着的马眼还往下滴着清,很快就把徐善文薄薄的丝袜洇。 “啊…嗯、嗯啊、好烫…” 徐善文毫不克制自己的音量,仰起脖颈媚地喊着,用透的脚心用力磨着林瀚生硬烫到了极致的茎,不时滑过顶端鼓动贲张的头,又用脚趾尖情地旋扭进那个隐蔽的小孔里抠挖。 可怜林瀚生哪曾受过这样的对待,本就岌岌可危的意志在徐善文极富技巧的玩下终于分崩离析,他闷闷哼了一声,勉强支撑住打颤的身子,反抗的力度也小了下去,开始任由徐善文动作。 一双黑眸里全是水,不知是汗还是泪。 质粝的丝袜与器摩擦带来的冲击太过强烈,快从腹下层层累积,直至他无法承受的境界,林瀚生甚至都能从那过分的快中觉察到一丝隐痛。他的呼已经急促到有些缺氧,蜷起的手指尖深陷进里,印出褐红的痕。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勉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让自己不要随着徐善文的动作。可他的眼睛却始终无法从身下移开,几乎是自般地,盯着徐善文十颗白皙生的脚趾剐蹭着自己那赤红肿的茎。 这整件事情对他来说都太过荒唐,可他毫无反抗之力,被惑着,牵引着,一头坠进望的深渊里,被陌生而汹涌的浪噬。 少年被蚀骨的情熏红了眼睛,徐善文在心底轻笑了一声。 你看,臣服于是人的本能。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