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是新伤,洗澡会加剧伤口的染。家中没有热水器,林瀚生就用巾掺着冷水,把伤口之外的地方都草草擦拭一遍。 等水声停了,林瀚生顶着一头漉漉的短发站在自己屋子面前,犹豫了好久也没有敲门。他的课本和作业都放在里面,原本是打算拿到后就上林三那边看的,但此刻站在门口,又担心自己进去会唐突了屋子里的人。 ...还是不拿了吧。 他想着,转身打算走。门忽然被吱呀推开,几葱白的手指扣住他的手肘,不由分说的将他拽进了屋子。 两人都没站稳,磕磕绊绊的往边栽倒,林瀚生眼疾手快,在混中分心护住了徐善文的头,调了个身,让自己在下方,以免她磕到硬板。 女人的嘴下一秒急切地覆上来,带着惊人的烫度,密密麻麻落他的脸庞。 林瀚生不知所措到了极点,从脸红到脖子,他试着推开身上的人,结果只是被越越紧,勒的他每一寸伤口都在火辣辣的发痛。 徐善文喉咙里发出舒的呜咽,体相贴产生的快让她血里积攒的暴戾因子稍稍消退。 她一整天没有做,已经快要忍耐到了极限。林瀚生明明只洗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在屋子里掉了三烟,而这小农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到了门口还磨磨蹭蹭不进去...! 徐善文的吻越来越急,身体里不断升腾的望快把她烧的失去神志,她将裙摆起来,双腿大张着跨坐在林瀚生的腹上。 少年身上的水汽没有完全被擦干,薄薄的衣服下摆被洇,腹间的轮廓一览无余,像几块硬朗的山丘。 徐善文舔舔嘴,直起身,两只手撑在林瀚生侧,开始一下一下用柔软的在他腹肌上磨蹭起来。大概是因为常做农活跑山路,少年虽然瘦,腹肌却很硬,并且纹理清晰,徐善文才磨了两下就磨软了身子,口哆哆嗦嗦的吐出一大泡水,全部汪在林瀚生的衣服上,把他洇的更。“啊...硬...好硬啊...”她足的呻出声,摩擦的频率加快,直至把小巧的蒂磨的肿大一颗。 林瀚生头上青筋尽起,被女人又一次突破认知的举动刺的大脑充血。 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他充血的不止是大脑。 他腹下因为她绵密的磨蹭迅速痛起来,鼓囊囊的一大包,迫切的想要冲破子的束缚,撞入在他身上撒野的那处软谷。 徐善文也受到林瀚生身体的变化,硬邦邦的抵在自己内边缘。她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大,如果吃进去,一定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乐。于是她扭着股往下移动,用凸出充血的蒂去咬他的头。 林瀚生呼越发重,浑身绷的像铁,脖子上的筋也一暴出来。他顶端的马眼开始不受控制的吐水,黏的水将黑内濡的透。他甚至不敢低头,不敢去想象她正在用身体的什么地方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念头,腹下的器就硬得快要爆炸。 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处炼狱,灵魂被撕成两块,一块在复读着礼义廉拼命抑,一块只想不管不顾把这个不断挑拨他的女人在身下把她干到昏。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