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某个夜晚,秦王府的某间房里忽然飞进了一只鸽子。 窗外明月高挂,银光照进轩窗。 华锦刚沐浴过,穿着中衣赤脚走到案边,微敞的襟口还泛着气,一只养得白胖的鸽子瞪着油亮的小豆眼歪头打量着他,他俯过身,解下站在案上的鸽子腿上的小竹筒。 想到先前的事,抱着些微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期盼,出纸条,展开信,扫了两眼内容后便沉默了。 他就不该指望这丫头开窍。 找他,果然还是有求于他。信的内容也无非是约他去景元寺,联想到永安侯快回来了,估计是去还愿的。 * 景元寺离这里不远,位置较偏,他们一路过去竟没遇上什么人,等谢凝看到那棵挂红结彩、祈带飘飘的巨大古木,立刻雀跃不已。 这株祈福树年逾百岁,树冠峥嵘,据说是一位当年的得道高僧亲手植下,颇有灵,故而每逢佳节都有人来此地祈愿结彩,永安侯离京前,谢凝也来过这里。 仰头凭着记忆依稀还能看见当年挂上去的红条,红条底下悬着愿签,她还记得里面写的内容,是希望父亲此行平安,早去早归……这般望着,小女儿心态上头,不由鼻酸。 好在父亲就要回来了。 她鼻子,拿出早就备好的福带,踮着脚准备往最近的那树枝上系,却不慎抖落了一树水滴,淋了一身。 华锦好笑的勾过她手里的带子,“还是我来挂吧。” 谢凝有些尴尬,暗地将他的长腿与自己一比,发现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身高差距已经委实悬殊。 心里有些不平,拉着不肯放,“我给我爹祈福,别人假手不好,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坚持,他也不勉强,在她面前单膝蹲下,“上来吧。” 他一脸自然,谢凝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 “前面前面” “右边去点……” 谢凝指挥着,终于挑中一壮的树干,举起手来系。她高了身子,一手撑着少年的肩,一手去挂绸带,为了保持平衡,不由自主收紧了腿。 谢凝不知道她的无心之举有多大影响,自然也没察觉出底下身体骤然间的绷紧。 人的腹通常,被心仪之人夹住,整个挂在他身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华锦眼底黯了黯,不动声的把她往上提了提。 这一幕何其似曾相识,让他忆起了几天前看见少女身姿后,曾经在梦中才有过的荒唐情事…… * 谢凝让他忘掉,可那回去后,他晚上就做了一个绵悱恻,难以启齿的绮梦。 梦里,还是谢凝的房间,房里也有个娇美柔白的少女。 不同的是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刚才还对他柳眉倒竖的少女,忽然放下了所有矜持,慌忙走了过来。 从背后贴上来,柔软的手臂圈上他的身,怯生生问: “你真的要走吗?” 明明是她方才赶他走的,她倒委屈上了。 华锦有点好笑,不解何意,便转身,身后的少女得逞了似的,重新笑靥如花,拉过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乖顺的闭上眼,那样子仿佛一只自愿栖息在他手心里的小山雀。 少女的脸颊柔如同软桃,闭目的样子又纯洁到令人不忍采撷。 华锦被得失了神魂,完全忽视了反常,手指不由自主轻蹭她的面颊。 她却很不他只是摸一摸脸就足了,柔荑大胆的勾住他的脖颈,身子娇气的贴在他的身上,让他彻底受到少女前柔软美妙的起伏,平坦的小腹。 少年何曾从她那里得到如此亲密,脑内似有雷滚过,呼渐促。 等回过神,两人已经相拥着滚在了上。 谢凝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两条的小腿挂在少年窄上,肚兜早就凌不堪,仍在发育的团在少的可怜的布料下,半遮半掩,无比人。 他完全没有章法的抚摸着少女青涩的身体,眼神火热,呼困难,从前到细,力道不知轻重,不一会少女身上红痕遍布。 谢凝却乖巧的不可思议,眯着眼躺在身下任他施为,有时细细的小声着,只有在捏疼了才叫出一声,音如黄鹂,妩媚动人。 他被刺得红了眼,低吼一声,扑在她的前像野兽一样舔食啃咬,野蛮又鲁,陌生的情在下腹一一的痛。 该是被他疼,又叫了一声,他却无论如何停不下来了。 抓住她动推拒的手,少年赤红了脸,一边蹂躏着她稚的房,一边带着某种隐秘渴望扒下了她的亵。 他很急,虽然没有经验,但脑子里似乎隐隐约约知道就该这样子。男女合,股尾相。 他抬高了她一边腿,亟不可待的就把自己冲了进去。 从未有过的温润、的觉很快包围了他,身下如愿以偿的刺十分痛快,他得失了神片刻,咬紧了后槽牙忍了忍,掐着少女股间,低把具继续往里入,一直顶到底,才开始肆意进出。 “嗯...”谢凝不适应的呻,很快便沉了。 她就像还未开放的花苞,被他折了花枝,在他身下被辗轧被凌。小脸逐渐变得红,离。小嘴还不住的叫出好听的声音,他得不行,身下动作愈发狠,大起大落,勾着两条腿在自己间,撞得细细的颤得仿佛快断了。 “啊...啊啊啊...慢一点啊...” 进出汁水充沛,具又快又狠的深深埋进水内,纵任她哭得梨花带雨,在少女身上的那人却不再有了耐心,动不停,动作痴狂。 柔白的女体在狂摧残宛如秋叶飘零,泣不成声的发出令男人疯狂的哀哀娇啼,呻和息声混杂在一起,身下舒服得头脑发麻,他红着眼逞,从未有过的快不断聚集在尾椎,舍不得放开,了口气,又揽着把瘫软的人儿抱坐起,扣继续入起来。 她红着脸,贴伏在他口,抱着他的肩膀,无力的随着动作起起伏伏,前半大的雪团也跟着晃。 他低头温柔的舔了舔,又咬住红樱含在嘴里,齿间尽是甜到醉人的少女馨香。身下却毫不松懈的大开大合重复贯穿着小,受着底下一阵阵要命的紧缩和温暖,眼底越发暗沉浑浊。 那晚大限结束在谢凝哭叫着抓着单被他背入到身。 当他着气看到属于自己的白浊从少女敞开的腿间滴落时,心里竟有种扭曲的足。 梦中毕,醒来下敞如开般淋漓尽致,那股子销魂的滋味令他望着架失神许久。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