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此间倒一口气,手抚上白灵的头顶,受着身下的律动。 小嘴包裹柱身来回舔舐,到顶端时舌头便灵巧的围着打转,舌尖温柔的舐过头部下方隐秘的冠状沟,时不时钻进去挑逗里面的。 白灵卖力舔茎的同时,也不忘用手滑过囊袋间的隙。 这都是曾经他教她的,能照顾到他所有的点。 她全都记得。 只可惜头已直直顶到喉咙深处,也未能把茎全部含入。 秦此间仰头息,手腕上了白灵的头发,扣着她的脑袋控制方向,极力疏解着想要把她狠狠往里摁去的望。哑着嗓子道: “玩的开心吗?” 不知他是在问何事开不开心,白灵只装没有听到,将茎舔出了啧啧水声。 “小没良心的...” 嘴里的被了出来,秦此间也褪去衣物赤着下水,只是舔了这一会,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 只是恢复的酥麻惹得他浑身不快。 秦此间垂眼看她,低头吻了一下白灵的眼角。 “还是这么哭。” 双手捧起她的脸,轻柔的吻上她的。白灵被撬开牙关,灵巧舌头的在她嘴里打转。 和眼角那个的蜻蜓点水的吻截然不同,舌被迫与他纠不休,似乎很意她嘴里残留的味道。 这间浴池很大,却并不深,秦此间将她困在一角。 后是温润光滑的石头堆成的浴池边缘,小腹直接贴在了男人的部。 和他本人侵略极强的气质不同,秦此间的充血后泛着层粉,数道青筋盘亘隐匿在皮下,宣告着他此刻发的望。 那双常年执剑的手妙非常,只需一个小小的幅度就能准的取人命,现在却着她盈盈一握的双,轻捏一下尖,都惹得她全身发颤。 白玉般的手臂自然搭上了他的脖子,她是最吃这一套的。 七八尺长的翅膀在她身后缓缓展开,放松舒展成一个自然的弧度。 秦此间托起了她的小股,放她坐在浴池边,膝盖顶进了白灵的双腿间,强迫她打开着。 白灵被吻的七荤八素,突然大腿部贴上了一个炽热的柱体。 秦此间直起来,这个高度差像计算好一样,他无需俯身,发的就直抵在泛滥的花入口。她生的娇小,进入时免不了甬道被侵入得疼痛,有意放慢了速度,让白灵有足够的时间回想起来自于他的异物。 “宝宝,放松一点。” 白灵深呼几口气,直到疼痛逐渐转化为酥麻,结合处开始有了透明的水沫,茎得入变得顺滑不少,悉的律动莫名让她觉很安心时,才止不住的娇出声。 “啊...好舒服..” 他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每个点都细心的被照顾到,磨人的快在撞击中逐渐苏醒。 “...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迭的息声过了水的碰撞的声音。 “不...好深..你....待我很好..” 器被悉的甬道紧紧包裹,花的褶皱同样照顾到他每个的神经。 他扣住白灵的小股,抱着白灵肆意顶,出大半又往里撞到了最深处,惹得小花的粉每次都带出一点,又被挤的了回去。 秦此间靠在她的颈侧,双手向后抚摸她的背脊,那个紧挨着翅膀部的地方,是她特殊的点。 “很好你还跑。” 大约是许久没有被照顾的点一直被挑逗,每抚一下白灵都止不住的绞紧体内的,持续碾磨口的快堆迭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大腿内侧疯狂痉挛,一阵战栗过后便再也无法支撑,脚尖绷紧,以坐姿的方式高了,白灵瘫软的翅膀将他们两人环在其中。 他索不再忍耐,肿大的茎也不堪示弱的推进因高而骤然缩进的花里,秦此间面不改,直到到进最深处才放松关,积攒了数月的立刻而出,冲进了她的腔里。 高过的头脑一片模糊。 “不..不要了..” 秦此间意犹未尽,又把人抱进了内室,一条腿被抬起,将她在上持续贯穿,长的东西被小的一点也不剩,结合处泥泞不堪,刚才进去的也随着动扑哧扑哧的挤了出来,白的和水混合,将上濡了一大片。 在又一阵高后,秦此间亲昵的含住她的耳垂。 白灵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双腿间的粘腻散去,窗外漆黑一片,估摸已经是半夜了。 屋内点着足量的灯,暖黄的光投在秦此间的侧脸上。 他端坐在头,将她的发搁在他的大腿上,拿着绒布一点点的擦拭着。 她只睡了约莫一个时辰,秦此间看她醒来抖了抖理干了的头发: “入冬了,不擦干睡觉以后会头疼。” 尽管他知晓,她从未生过病,也不会生病。 白灵不顾衣衫半解的起身,掀开秦此间的衣裳,循着记忆找到了那几处伤势严重的地方。 看到那里光滑一片,白灵才长舒一口气。 今过的好漫长,幸好他们都无事。 白灵想起了白里赌场的情况,临走时,秦此间似说了一句点火: “赌场...他都死了吗?” “见到你的人,自然不会留活口。” 齐国律法本就严厉打击贩卖女子小儿之事,沾染上了便是死路一条。 秦此间权力极大,暗卫又办事利索,在齐国杀几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这下都不用给官府审判了,想到那些被囚女子的惨状,连自己也差点成了其中一员。 白灵只觉得赵彦和今能出现在场的买家都是罪有应得。 “那你呢?你又为何来此。” “你没查到吗...” “我是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但你为何来此,我不知。” 白灵低头不言,不知如何对他开口。 毕竟周礼炀将她给秦此间那,曾刻意隐瞒了她的身世。 世间除了周礼炀,没人知道她是前朝被灭门的丞相遗孤。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