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姐没有事后烟的习惯,白先生也没有。 作为新世纪的好公民,他们都不会烟。 所以情褪去后的两人只能干巴巴的躺在上聊天,至于为什么会在上还要多谢白先才的再接再厉,他们的阵地转移了多次。 孔小姐看向对方那颗绒绒的脑袋,黑的发蓬松,看起来带着点自然卷,刘海有些过长的遮住了眼睛,似乎常年不见光,皮肤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沉闷。 她伸出手拨开对方因剧烈运动而有些汗的刘海,出那张还沉浸在害羞中的脸。 “你真的是人吗?”孔小姐捻起一缕发丝,大拇指在上面,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发质不错。 “不是…我只是会每天变成不同的物种…”还红着脸的白先生慌忙回答。 “你把我被子抢走了…”孔柯调侃对方裹紧了被子的举动,有意贴近红着脸的人,刚才那么放纵的男人事后却比她还要害羞,她的身子其实只出了一小片,但她很是乐意小小的报复他一下。 白先才急得不行,像一条动的虫一样磨蹭着远离她,孔柯故意突然凑上前去,把还在作斗争的人吓了一大跳。 他委屈的咬,看着是笑意的孔柯,眼里是怨念。 他还是不要告诉孔小姐他又想要了…大概,会被打的吧? 还在为自己的小小报复而开心的孔小姐笑得花枝颤,一片白花花的软在白先才眼前唾手可得。 “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变吗?”好不容易过气,她又问,神再一次正经下来。 “不是,有时候在上午,有时候在下午,晚上也会突然变,没有什么找得出的规律…”白先生挠了挠头发,看起来很是为这件事苦恼。 孔小姐的视线跟随那只修长的手游走,想起了那双刚才还在的耳朵,心里居然有点遗憾。 “做就会变回来吗?”孔小姐问,言辞过于暴直接,看起来像医治病人的医生,甚至让人以为她在做某种严谨的研究。 “嗯…” “那你…” “我以前都是硬挨过去的!”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急切的解释,那双眼睛焦急的看向她。 所以才会不能出门吗? 她了然,被这双眼睛盯得有些害羞,于是伸出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把灯关了。 现在已经将近1点,她明天还要上班,还是早睡比较好。 “晚安。”成的女声。 过了许久,女人的呼变得绵长平稳,白先生才极小声的回应:“晚安。” 早上起来的时候白先生还没有醒,也没有变成其他物种,反正孔小姐没看见有什么尾巴或者耳朵,莫名手想要薅绒绒的东西呢。 孔小姐这样想着,换了衣服起身洗漱。 “唔…”她看着前的吻痕发呆,虽然昨天对方看起来竭力控制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浅浅的红印。 她想起昨天晚上她还故意去薅人家尾巴上的,蓬松的尾巴被她得七八糟,搞得那只低声嗷呜嗷呜的叫唤。 换来她的叫唤。 如果邻居找上门她就说她在家里看动物世界… 夜晚的动物世界… 她打起神去上班,走出家门时听见男人在慵懒的打哈欠。 她微微一笑,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了,没忘记把备用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她回到家的时候有些疲惫,但神还算好,10点多的天早就暗下来,她家却没有开灯,以为能享受到有人等候的快乐的孔小姐有些失落的换下鞋,准备打开灯。 他估计走了吧… 然后她亮起的手机电筒就照出一对光眼… 两个亮晶晶的黄小点在黑暗中,她仔细看才看出那是白先生。 然后她就被扑过来的白先生抱在了怀里,她隔着丝袜都能受到有尾巴在如饥似渴的勾扯她的小腿。 还好她先一步放下了装着电脑的包… 她还心有余悸,白先生就发出类似猫咪的呼噜声,圆圆的耳朵蹭在她的脸上撒娇。 尾巴还不死心的在背后拨。 像是在抱怨她把他一个人丢下那么久。 落在地上的手机反在墙壁上的光线让她分辨出白先生变成了一只雪豹,那黑白相间的圆耳朵,黑的斑点错落有致的分布在扑闪扑闪的耳朵上。 孔柯大概养成了一个新好,连21天都没有用到。她玩着白先才的耳朵,是欣的看见雪豹耳朵在手下吃力的抖动,白的发下的皮肤估计是粉红的吧… 毕竟白先生整个人已经红得像水桃,染上一层情的粉,坚实的下腹在她穿着裙装的下体顶撞摩擦。 越发兴奋起来。 “不要挠裙子…” 孔小姐察觉他的爪子要向她的裙子进攻,着耳朵的手面前分出注意力去阻止。 成功护住了裙子。 然后被对方挠破了腿侧的丝袜。 气得她捏了对方尾巴一下,绒绒的尾巴手很好,总算是扯平了。 但在白先生的心里没有扯平,被猫类侵蚀的意识觉得自己被对方占了便宜,他的耳朵都给对方玩了,同样绒绒的尾巴却被对方用力的掐了一把。 长长的豹豹尾巴觉得很痛。 腿间被连同丝袜一起撕扯开的内残破不堪,它的主人还在思考要如何对白先生约法叁章,它就被绒绒的尾巴报复的挤开。 内觉得很无辜。 动物蓬松的发显然故意的在她腿心搔,若有若无的触让她发,又被拨起情。 “把尾巴拿开…”她试图合上腿,却被白先生强硬的抵住,那圆润的尾巴尖端像轻柔的羽,狡猾的自上而下的扰动。 慢慢的,被她体内出的体打了,发成一簇簇,圆润的尾端变得有些扁塌。 眼可见的,白先生皱了皱眉,像是不对方随意溢出的体打了它引以为傲的漂亮发。 他要报复这个不知廉的着水的浪。 紧接着孔柯就被按在防盗门上,发出光亮的手机被白先生漫不经心的用尾巴打飞,她甚至能听见它在向她求救。 失去了唯一的一束光线… 自求多福吧,它的主人忍气声的回应。 这条裙子设计的拉链在背后,她上身穿的浅蓝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黑短裙,现在都变得是褶皱,完全不符合白天还在工作的女人明干练的形象。 有热气打在她的尾椎,绒绒的豹掌收起了爪子,推着衣物向上,并不打算伤害到她。 扎在裙里的衬衫下摆被起,出裙裹着的纤细身,白先生对这条让她施以警告的裙子多了点礼貌。 “嗯…” 孔柯只觉后那片平时无人光顾的皮肤被是倒刺的猫舌舔过,像是弱化版的磨砂纸,一遍遍的在她身体上打磨,刺痛让她觉身那块皮肤会被刮出一片伤痕。 舌头卷起小巧的拉链,猫的利齿轻轻叼起,孔小姐只听见黑暗中传来拉链下滑的摩擦声。 “我觉得你明天得赔我一条…”试图转移注意力,她着气说。 她的裙子被推上去,出的花微凉,被对方困在门前,一门之隔就是人来人往的楼道,虽然已经是深夜,但难保不会有行人听见他们的动静。 楼道里太安静了,她不敢大声说话。 猫科动物来卷起水的舌覆上白的花苞,驱赶了凉意,换来微辣的刺痛。 那舌头长而宽阔,几乎能包裹住整个花,画面情到不行,让孔柯难为情的想要哭泣。 “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泪眼婆娑的小声乞求。 被傲慢的雪豹毫不留情的驳回。 那条尾巴极为贴心的伸入她的口中,充当了口的角,她的话语被堵在喉咙,口腔被大尾巴气的填。 白先生把两侧的掰开,出娇弱的蒂和口,折磨一般的,糙的舌面反复扫过几次,把红的浪磨的娇滴。 女人很明显在忍耐的低泣,光滑的大腿不听话的搐,他转过头安抚的舔了几下,眼底愈发幽暗。 然后急切的赶去正餐。 薄而宽的舌卷成筒状,一点点撬开了闭的蚌,那长舌像一颗不容抗拒的长钉,一点点钉入她的体内,烈的快让她错觉他已经舔上她的子。 像猫类喝水一样,舌头在她体内模拟似的转动,时不时刻意的弯起,想要制造出更多的水。 孔小姐腹腔一阵阵缩紧,仰起头发出几声抑不住的呜咽,道紧紧的绞住入侵的舌,终于控制不住的了出来。 那股清被白先生用舌头盛接,全部被对方饮下,如同甘酿,她甚至能听见过于明显的咽声。 深陷于高中的女人还来不及应对,那悉的,带着倒刺的火热器就再一次进入了她。 她只好痛苦的抠住了铁门上凸起的花纹,柔弱无骨的手上用力得泛起青筋。 软的口被撑得发白,可怕的不是对方的尺寸,而是那骇人变态的形状,再一次恶狠狠抵在她体内,痛得她连挣都不敢,怕极了那倒刺恶狠狠的惩戒。 她像对方的奴隶一样趴跪在他的下,一刻不停的含着那硕大的兽茎,几乎讨好的行为却被对方变本加厉的利用。 白先生宽宏又恶劣的出了在对方嘴里变得答答的尾巴。 接着,杆不管不顾的使劲,撞得双方的紧贴的股间一片情的泥泞。 孔小姐又痛又,怀疑那倒刺会在壁上刮出长长的伤口,以这样的方式记录他在她体内达到的深度,从今每一个进入她的人都能知到对方的存在。 这想法让她痛苦又亢奋,但丝毫不能影响白先生不停的在她体内驰骋,她伸手去拍打对方的大腿,被对方将计就计的拉住了腕骨,只能接受那恶狠狠的鞭挞。 她被一下一下的往上顶,那速度又快又急,像是迫切的要撞进她的身体,娇的手肘一下下磕在铁门上,响应着这场情事的节奏。 不知道被对方硬生生干了多久,身下已经蓄起一小摊水,那兽茎依然硬度不减,雪豹的圆耳机的抖动,那双猫科动物的眼睛看向门外。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