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长翊对自己冷淡起来,她怎么做都不愿意搭理她,黄芩索也不说话了,静静地跟着陆长翊。大概是因为陆长翊腿比较长的原因,走路极快,黄芩只能小跑才能勉强跟得上他的步伐。 “嗷呜……嗷呜……嗷呜……”一声又一声叫传来,引得黄芩有些害怕,也不由跑的更快,甚至超过了陆长翊。虽然是冬天,但黄芩额头上已沁了薄汗。 看着前方穿着复杂繁琐的装,仍然提着裙摆奔跑的女子,陆长翊剑眉微蹙。又看了眼天,已经快要完全黑了。他叹息一声,快速冲上前去,一手揽住女子纤细的肢,然后脚下一点,腾跃而起,抱着佳人在林中快速穿梭。 叫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声。黄芩听得心惊胆战,于是将头埋入陆长翊的膛,着他令人安心的气味,双手紧紧抱住陆长翊的,寻求着安全。 上人抱得过分紧,陆长翊有些难受,施展轻功也变得有些困难。但是陆长翊仅仅是看了眼罪魁祸首,眉头蹙起,然后又继续向前穿梭飞行,速度也丝毫不受影响。 两人到达绝命崖下的院子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曾经住过的院子没有一丝光亮,像是蛰伏在夜中的巨兽,只能看出隐隐约约的轮廓。 正准备进去,院子里却突然传出响声,是东西掉落的声音。陆长翊剑眉紧蹙,薄抿起,下意识地拉住身前人儿的手,做出一副警戒的模样。 小心地推开院门,陆长翊和黄芩走了进去。院门年份久远,发出吱呀的声音,惊动了屋子里有的人。一声“是谁”从齐煜曾经住的屋子里传来,隐隐透出狠戾。 陆长翊没有回答,而是小心地走向院子的角落,弯捡起一有黄芩手臂的木,然后拉着黄芩,站在原地,等着屋内的人出来。 屋内的人应该是一个急子,很快便不耐烦地从屋子中走了出来。他一身黑劲装,束着黑的高冠,没有刻意将脸遮起来,但在夜下,连他脸部的轮廓都不太清晰。 “萧云珋。”陆长翊冷声念出一个名字。 陆长翊常年在军中,在野外,在黑暗中与敌人手。只要不是完全黑暗,他便能做到视力与白天无二。而黑衣人未曾蒙面,认出他是萧云珋并非难事。 萧云珋握紧手上的剑,眼神淬毒地望了一眼陆长翊身旁的女子,然后看向陆长翊,同样冷冷地说:“陆长翊,别来无恙!” “废话别多!”陆长翊冷喝一声,“你来这里干什么?” “路过,借宿!”萧云珋很平静。 “院子里没有人,你是私闯民宅!”黄芩虽然看不清对面的人,但听到他谎言,忍不住反驳。 “那你们又何尝不是?”萧云珋冷笑一声,手上翻转,剑在黑夜中反出寒光。 陆长翊拉紧黄芩的手,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木,冷静地与人对峙:“萧云珋,劝你快速给本王离开,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萧云珋冷笑一声,然后以雷霆速度刺了过来,剑直指黄芩的心脏部位。 黄芩呼了一声,“你就是上次那个刺客!”然后就被陆长翊拉进他的怀中,转了一圈。 萧云珋的攻击很凌厉,招招指向黄芩的命害处。而陆长翊抱着黄芩灵活地躲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手中的木并不与萧云珋的剑直接接触,而是迂回地朝萧云珋的头打去,心脏处戳去,显然也是下了杀手。 那次刺杀,看到暗红的宝马,他便猜想是萧家的人,只是没有头绪,也查不出是谁。这次,黄芩率先认出了萧云珋便是上次的刺客,他也从对方的剑法中也判断出是萧云珋无二。然而,两次见面,萧云珋无不是想要了黄芩的命。他的心中很烦躁,莫名地不允许别人伤害黄芩一汗,想要杀光所有伤害黄芩的人。 十多次攻击,却没有一次得手,反而他被陆长翊的木多次敲中,萧云珋恼羞成怒,出剑毫无章法,像是发狂的野兽。 面对萧云珋的疯狂,陆长翊显得从容不迫,躲开每一次攻击,手中木竟如软蛇一样,游向萧云珋,却狠辣有力,带着劲风,优势越发明显。 “啪”陆长翊一敲中了萧云珋的后脖,萧云珋后退一步,右手用剑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噗”的一声吐出了口血。他眼神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看向仍然站着的两人,想要将他们的,一刀又一刀地割下来,让他们生不如死。然而怨毒眼神没有持续多久,他再次吐一口血,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陆长翊裹着薄汗的手拉住黄芩,另一只手提着木,缓缓走上前,指向萧云珋。 黄芩虽然不喜杀人,但是面对多次想要杀自己的人,也并没有多少同情心。毕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少主!”突然从其他屋子跃出了五个同样穿着黑劲装的,未蒙面的男子。其中两个人快速地拉起萧云珋,拔出地上的剑,朝院外跃去。剩下的三个人则是握剑同时朝陆长翊两人刺了过来,痕迹,却没有萧云珋的快如游龙。 “本王不想与你们手!”陆长翊侧身一步,后退躲过他们的攻击,冷冷说道:“识趣地就给本王快速离开院子。” 三人愣了一下。 少主已经离开了,他们三人与战昭王手毫无胜算,无非是多送几条命罢了。 想清楚后,三人齐齐向陆长翊拱了拱手,然后飞身出了院子,院中恢复平静。 丢下手中的木,陆长翊拉着黄芩走向柴房。 黄芩不明所以,但没有问出来,而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进了柴房,陆长翊放开了黄芩的手,径直走向,火折子一打,房间瞬间亮了起来。 “你今晚要住这……?”黄芩疑惑地看向陆长翊。 虽然入了正月份后,云城到现在都没有下过雪了,但是天气依旧寒冷。特别是到了晚上,冷意更是入骨。那次入住柴房,她可是深切地体会到了这间屋子的毫不挡风避冷。 “不只是我,还有你。”说着,陆长翊开始整理铺。 “这里只有一张!”黄芩咽了咽口水。 难道陆长翊想要和自己那个那个……?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而且这间屋子怕是不适合。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