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未未被捆住手脚,歪倒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不清话,眼泪鼻涕掉下来,狈的好像一条丧家犬。 “她毒。”明可可皱眉,看着蓝未未眼神无比厌恶,再看一直正常的卡罗尔,更加鄙夷,“人渣。” 卡罗尔也没想到蓝未未这个时候犯了毒瘾,眼神闪烁,叹气道:“不管怎么样,未未都是念未的母亲,而且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是不要牵扯到她……不如先让她去隔壁房间休息。” “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霍庭深不理会卡罗尔,在蓝未未面前半蹲下来,右手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下巴,“我要听实话。” 蓝未未不停的打着哈欠,结结巴巴道:“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霍庭深,求求你!”卡罗尔着急的喊道,“你放了未未!” 安笒眼神复杂,原本她以为卡罗尔不蓝未未,现在看来也未必。 明可可看出安笒的心思,握住她的手笑道:“这人为了毒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这会儿问话最好。” 卡罗尔一定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迫切的希望霍庭深放蓝未未离开。 安笒闻言顿时脸铁青,不知道在气自己心软还是气卡罗尔这个时候还耍心眼。 霍庭深淡淡的看向明可可,她马上会意,挽住安笒的胳膊:“我们去外面透透气。” “好。”安笒点点头,她的确觉得屋子里憋闷的厉害,和霍庭深擦肩过儿的时候叮嘱,“别太过分了。” 他们还有很长的人生一起走,万一出人命,为这两个人渣偿命岂不是太亏得慌。 “好。”霍庭深帮她扯了扯身上的外套,修长的手指扣上最上面的纽扣,这才拍拍她的头发,“别走太远,就在外面等我。” 安笒面一红,轻轻“嗯”了一声,和明可可一起出去。 夜风凉凉的吹到脸上,安笒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觉得像是被霍庭深抱在怀里,无比安心、无比温暖。 “你呀,真是的。”明可可笑着叹气,“又傻又笨,也不知道霍庭深看上你什么了。” 原本只是打趣的话,安笒却单手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正回答:“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庭深的负担,一路拖累他倒霉。” “大姐,我开玩笑的……”明可可赶紧道。 安笒握住她的手继续道:“一想到自己是累赘,我就不开心,可庭深却说,相的两人原本就是要互相拖累的。” “可以么?”明可可看着浩瀚的星空,心里某处柔软被触动,喃喃道,“是啊,有时候被拖累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安笒及时捕捉到明可可脸上惘,心中“咯噔”闪过一个念头,扯住她的手关切道:“你有喜的人?” 而且那个男人很要强,不愿意拖累明可可。 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安笒已经勾勒出了一个完整的女强男弱的情故事,可不等她开口,明可可已经一句话泼灭了她的热情。 “我想找个人拖累。”明可可眯着眼睛,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时候,还是之前的文艺女青年的调调,“我想,被我拖累应该很幸福才对。” 安笒嘴角了,一时无言以对,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真亮。 半个小时之后,霍庭深推门出来,看到拿出坐在台阶上,伸手将人拉进怀里,握住她泛凉的指尖,黑着脸教训:“为什么不去车上呆着?” 虽然白天气温很高,可晚上还是很冷的,冻冒了怎么办? 安笒笑的一脸幸福,旁边被忽略成空气的明可可无语看苍天,琢磨着天凉了,的确应该找个人来暖暖手。 “他们都说了吗?”安笒抬头问霍庭深,“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去墨尔本?” 虽然有了弯弯的消息,可她还是想女儿,发疯一样的想她。 “后天。”霍庭深给了确切子,见小子皱眉,缓声道,“我需要一天时间处理手头的事情。” 譬如明姗姗,还有忽然回来的方妈。 安笒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两个人:“他们,怎么办?” “人应该快来了。”霍庭深看了看时间,抬头看了一眼公路上越来越近的警车,“将他们送到警察局,大家都安心。” 安笒靠在霍庭深怀里,看到警察将晕过去的卡罗尔和蓝未未货物一样的拎起来丢到车上,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解决了艾娜背后的安全隐患,他们才能放心离开,不至于辜负大哥的嘱托。 霍庭深先开车送明可可去了酒店,等他载着安笒回家的时候,小子已经昏昏睡,脑袋像小啄米一样点来点去。 “回家了。”霍庭深绕到副驾驶一边,打开车门将人拦抱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 因为前一天晚上实在太惊险刺,所以安笒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外面天光大亮,金灿灿的光透过窗帘隙照进来,摇摇晃晃的光影让人觉得不真实。 “醒了?”低沉啥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 安笒扭过身趴在霍庭深口,手指不停画着圈圈,声音慵懒的人:“你怎么也睡懒觉?” 霍庭深向来早起,很少像她一样,每天都像是被封印在了上。 “看你睡的香,想多看一会儿。”霍庭深亲了亲小子光洁的额头,着嗓子道,“昨天,我帮你洗了澡换了睡衣。” 安笒愣了一秒钟,脑子里“轰”的一声,大火瞬间烧起来,脸颊、皮肤都滚烫滚烫的。 昨天晚上回来,她实在累惨了,糊糊的觉到霍庭深在帮她洗澡、换衣服什么的…… “小笒。”霍庭深低头亲吻小子眼睛、鼻子、嘴巴,灼热的亲吻像是偷了神仙的三味真火,分分钟钟将她烧成灰烬,尽数熔化在他怀里、掌心。 安笒身体轻轻一颤,双手环住了霍庭深壮的肢,柔软的掌心觉到他紧绷的皮肤,红着脸低笑一声:“!” “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霍庭深怜的亲吻着怀里的人,同时大手在她周身游走,隔着丝绸睡衣轻轻摩挲,“想不想?” 安笒身体一颤,咬着嘴,不让娇羞的呻从嘴里渗透出来。 可身体最深处分明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她想他,想和他融为一体,这一辈子都不分开。 霍庭深翻身上来,单手撑在安笒枕头边,温柔的指腹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摩挲,轻轻的、一点点打转。 安笒眼眸含水,双手颤抖的伸向他睡衣的带,轻轻扯开打着结,温柔的小手像是灵活的小鱼,毫无阻碍的摩挲他的皮肤,学着他拨她的样子,拨着他。 “……小笒……”霍庭深低吼一声,双手扯开她淡紫的睡衣,小子美好的体在眼前一览无余。 光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像上好的绸缎、又像是断臂维纳斯,美丽的让人不忍亵渎。 安笒面红耳赤,伸手捂住霍庭深的眼睛,嗓音带着动情之后的软糯:“你、不许看了。” “很美。”霍庭深抓住小子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的,看她娇羞的脸颊,忍不住低低一笑,“老夫老,你怕什么?” 安笒被他说的无可辩驳,半晌憋出一句:“我、我冷。” 霍庭深眼里的火烧了烧:“很快就不冷了。” 他俯身而下,他的手掌覆在她手掌,他的皮肤烧着她的皮肤,他的呼着她的华西。 光摇曳,抖落一地明媚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笒觉得自己嗓子都哑了,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红着脸嗔怪:“起来。” “再等会儿。”霍庭深说话的时候,口鼻的热气尽数洒在安笒皮肤上,热温暖却十分人。 安笒咬牙:“不是说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昨天你睡着之后,已经加班处理好。”霍庭深忽然像是耍赖的孩子,“难道你不应该好好犒劳犒劳我?” 安笒嘴角了,她还要怎么样“犒劳”? 这个人就差将她的骨头碾碎一起吃掉了。 “叮咚叮咚——” 大概是老天都看不过安笒被霍庭深吃死死,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安笒赶紧推开霍庭深:“你的电话。” 霍庭深脸铁青的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清清嗓子一秒钟恢复正常:“好,半个小时来家里。” 安笒捂着口长出一口气,看着自己口、胳膊上的青紫痕迹,心酸的想掉眼泪,好可怜有木有。 “明可可会带明姗姗回英国。”霍庭深将安笒捞进怀里,简单扼要道,“月集团会由崔恩泽看管。” 安笒一个灵,困倦醒了大半:“崔恩泽?” 他不是因为贪污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会…… “目前他是最合适的人。”霍庭深轻轻拍了拍小子的后背,“你放心,我能将他从监狱里出来,也能随时将他送回去。” 所以不担心他耍花招。 安笒点点头:“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们明天就出发。” 半个小时之后,白凤飞亲自将崔恩泽送了过来,和霍庭深换了眼神之后,规矩的站在一边。 那天,他回去之后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就联系了霍庭深,要求追随在他身边,霍庭深推辞不过,只得同意,并且叮嘱他盯着崔恩泽以及月集团的事情。 “机会只有一次。”霍庭深看向崔恩泽,语气清淡,“你知道我的手段。” 崔恩泽早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一个月的监狱生活让他沧桑了许多,站在客厅里畏手畏脚的。 原以为要将牢底坐穿,没想到今天忽然被无罪释放,知道是霍庭深将他捞出来之后,他除了意外更是懊恼。 早知道霍庭深有这样能力,他当初就不应该算计他和安笒。 “你回去吧,明天去上班。”霍庭深淡淡道,“还是你之前的职位。” 现在艾娜已经被打方妈关闭,表面上,在月集团已经是崔恩泽一人独大,只要不碰触到他们忌讳,他仍旧可以很风光。 “我、我知道。”崔恩泽诺诺道。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