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窄小方正的窗子斜进来,像一道可捕捉的细线,落在她的发顶、右肩,楼观的目光随着光影的移动,扫过她颊边金黄的秀发,莹润发光的耳垂上点缀的那颗珍珠,光洁细腻的尖下巴,修长的脖颈,微突的锁骨,还有那一小片晃眼的淡紫蕾丝花边。 楼观猛然攥紧扶着台面的双手,小腹颤动,汗水沿着额角滴进眼里带来酸涩,他艰难出声,“纸……” 少年皮肤白皙,体稀疏,甚至连茎都是少有的粉,沉衔月眼疾手快地拿起一开始便准备好放在台面的纸巾,堵住他的孔,另一只手继续轻柔动,帮他释放出来。 润渗透纸巾,沉衔月的手心受到那股温热,她没有想到这几张纸竟然不够,她慌忙地抬手去拿多余的纸,手忙脚的蹭动无意间却让他出更多来,迅速溢到了她的手心,那儿更加滚烫了。 未经人事的楼观息声不加任何收敛,他已经忘记了他身处的环境、此时的境况,周围的事物像蒙上了一层彩绚烂的布,令他到眩晕,但她不是,在他眼中她被独立出来,被仔仔细细地镌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良久,沉衔月撤开纸巾,糙摩擦下的头此刻变得深红,马眼处还挂着一滴坠的白,她见此抬起指腹极轻地帮他抹去,正打算起身洗手时,楼观骤然闷哼出声,他睁着那双仿佛被水清洗过的眼睛,哀求道:“再帮帮我,我现在比刚刚更糟了,我快要被火灼伤了。” 说着,还未疲软的茎似乎又涨大充血了,在燥热的空气中上下摆动。 沉衔月咬了咬,她再次蹲下身,只不过这次动作慢了很多,她纤细的肢,线条畅的部一帧一帧在他眼前闪过,她是不是有点不开心了? 这个念头在楼观脑中一闪而过,他想抬起手去推开她,可抓紧台面的手指还未彻底松开,理智便又被难以言喻的快击得溃不成军,他急促地呻,身子不自觉地合,在她的手中动。 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时间长的多,沉衔月有些焦躁地用手机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间,离下课快不足15分钟了。 “快点,马上要下课了。”沉衔月快保持不住这样长时间的蹲着了,再加上此时的她也受到了那灼热的煎熬,她直起身子换了一条腿蹲下去,一起一落,红呼出的热气洒在柱身,致使它翘的更高了。 “嗯……嗯……”楼观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回答还是在呻了。 他迫使自己睁开眼,再一次触及到她口隐秘的景,这一次他得到了更多,黑细带落在她的口,衬得那块如雪般白,黑细带晃动,白也在晃动,这一幕简直比世上最最好的白玛瑙还要令人魂牵梦绕。 楼观抑制不住低吼出声,沉衔月又帮了他一次,离下课前五分钟两人这才收拾妥当。 他们离开后,倘若没有这束光指引,悄然告诉你我,谁能联想到这一室的旎。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