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希这会儿乖巧极了,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圈住徐彧的脖子,脑袋搁在他的颈脖处,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付给它,这才悠悠的开口:“不是我体格问题好不好,是你……” “埋怨我,嗯?”徐彧嗓音低沉轻柔,可这句话却带着几不可察的调笑。 “不敢。”苏安希轻轻一笑,这种时候就不要较劲了,得服软,“很。” 果然徐彧很受用的‘嗯’了声,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手臂上来回的抚摸着,声音也是越发的宠溺,“乖,我收拾收拾,你去洗洗,嗯?” “嗯。”苏安希松开手臂,掀眸看向徐彧,点了点头,就起身下。 然而她着瓷白的身体,背对着徐彧的时候,男人的眼睛里又开始有了火苗。 当她站起来一边随意的理了理一头凌的黑发,如瀑布般的黑发遮盖了她的蝴蝶骨,发尾打在背上跟肌肤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盈盈一握的纤还有若隐若现的指痕,翘的股也有痕迹,一双细长的长腿有些艰难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卫生间。 徐彧看的移不开眼,当卫生间的门被关上时,他幽深的眸子闭了闭,抑住口那股无名之火,低头时暗自飙了句脏话,四角里又有反应了。 卫生间灯光柔亮,音乐溜进耳朵里,让人倍舒适。 确实,苏安希被热水在身上一淋,浑身那股疲乏倒是消失一些,腿也没那么抖了,她靠在墙上低头清理两腿,就想哇的一声哭出来。 身上深浅不一的草莓成群结队,想到之前他那壮坚硬的躯体在自己的身上耕种,脸一红,踩着水花面向墙抬头在花洒下冲刷着头发和脸,摁下洗发水往头发上抹。 清香的洗发水让她闭眸受四肢百骸的舒缓,耳边变换着动的音乐,她不自觉的轻声哼唱起来。 倏然间,头上多出了两只手在帮她挠着,她一惊,正转身就被大力摁着脑袋,男人低沉的声音混着水声对她说道:“别动。” 苏安希不敢动了,怕又惹到他被吃干抹净。 她一边伸手用水洗了洗被泡泡眯了的眼睛,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你进来干嘛?” “进浴室能干吗?”徐彧继续帮着苏安希轻轻着脑袋,语带笑意的理所当然,“当然是洗澡。” “你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啊!瞎凑热闹……” 徐彧伸手拎起莲蓬头往苏安希的头发上冲水,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温柔而仔细。 “节约用水。” 苏安希被徐彧这鬼扯淡的一句话给得哭笑不得,在砧板上,只能任由他为所为了。 头发上的洗发水悉数洗干净了,苏安希这才转过身来,徐彧把莲蓬头挂回去,这才拿着巾给她擦了擦脸。 蒸腾>的热气充斥着淋浴间,有点身临仙境的觉,可是两人这□□的原始模样,又让她想到了两个人。 亚当和夏娃。 她望着眼前这一堵人墙,白雾氤氲,腾腾热气,却柔化了他冷硬的眉眼。 他的鼻梁直,他的嘴微薄,浅淡,形却像是名画家寥寥数笔勾勒晕染而来,微微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异常完美。 就是这样一张英俊的脸,年少时被她看进了眼里,而今被她锁在了心里。 再一敛眸,他蓬的肌上那道疤痕就落入了她的眼眸中。 她抬起手,挂着水珠的指腹在他的左口上滑着,徐彧给她擦头发的手一顿,喉咙处那尖儿上下滚了滚,又暗自一咳,腔的震动连接着她的手指,跟着一起发颤。 “再摸,我不客气了。”他沉声警告。 “你说让我看的。”苏安希的手指在徐彧的心口上画着圈,明明是挠着肌肤,的却是心。 徐彧倒是没脾气的一笑,盯着苏安希的脸说道:“成,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怕你看。” 苏安希勾一笑,还很是认真的看了起来,除了口上的疤痕,排列整齐的八块巧克力腹肌上也有一处有些年头的旧伤痕。 “转身。”之前做的时候,她能摸到,背上的不少。 徐彧听着眼前姑娘一副正经的医生检查身体的口吻,实在是想提醒她他们现在是赤诚相见。 算了,他什么时候在她面前有过原则,还不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转身后,苏安希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得眼睛又开始发烫,还是看到他紧致的背部上盘错深浅不一的各种伤疤引得眼睛发烫,总之是发烫就对了。 她伸手去触摸他的背脊,肩膀处有一个伤的疤痕,线条畅且深凹的脊柱线错着几条长长刀伤,调已经很浅了,看得出年成已久。 “这是当卧底时留下的。”苏安希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徐彧点了一下头,挠挠眉,轻‘嗯’一声。 他被苏安希的手摸的浑身发,艹,真他妈的自讨苦吃。 下一刻他背脊一僵,那温热而柔软的吻在了他的背上,浑身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咬。 苏安希吻遍了他背上,窝处,手臂上的每一处旧伤疤,徐彧暗自磨着牙齿,发现这女人就是妖,还是最妖的那种。 “苏安希,够了啊!”他哑着嗓子一转身,警告。 “不够。” 苏安希望着徐彧,眸中一闪而过的固执,她上前吻在他心口的那道伤疤,整个人都簇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的说:“这些年你受的这些伤我都不在,现在算是给你补回来。” 徐彧无奈的一笑,伸手揽着苏安希了她漉漉的头发,说:“从今往后,你守着我,我也守着你,嗯?” “说话算话。”苏安希抬起头,认真的点点头,可是下一秒却让徐彧恨得牙,“徐队长,你好像……石更了……” “苏安希,你找死是吧?”徐彧咬牙切齿。 苏安希踮起脚尖,往徐彧上凑,齿间里是她勾魂夺魄的声音,“要不,再做一次,别太久。”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