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间里,伊森先是发现了哥哥来接他的时间越来越短,又几回甚至只能拜托司机或者其他人来接自己。 后来是伤痕,手腕处捆绑的痕迹,脖颈和嘴角被咬破的伤口。伊森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夏佐为了防止他被一些糟糕的大人哄骗,还专门让他上了生理课。 哥哥谈恋了,却不是正常的恋。 没有恋是把恋人的自尊踏在脚底的,也没有恋是把恋人的存在视若无物的。 有一天的放学时间,他照常最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等待着夏佐,来的却是一个看起来很有英国绅士觉的大哥哥。 “我是你哥哥的男朋友,”戴纳俯下身来,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你哥哥今天去排练了,可能回去的晚,我接你回去。” ‘…’本来升起的一点点好一下跌到低端,伊森在看见鸟笼里遍体鳞伤的夏佐时就讨厌上了这位未曾谋面的人,但是此时夏佐却让他来接自己回家。 ‘讨厌的家伙。’ 戴纳的一旁还有一个很暴躁的绿发哥哥,他上下扫视了了自己一眼,“切”了一声被喝止了。 狭窄的两道墙体之间,一群青少年夹着他走在中间。 到底是为什么要从小路回家? 直到那支糖果递过来,滚烫的温度侵袭自己的身体之后,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伊森整整睡了三天,即使被控着休息了好些天,但孩子的身体又小又,何况伊森这种即使可以重新说话,依旧不怎么和他人的人,可想他会锐到哪种程度。 ‘可能是受什么伤了吧,不过脖子上这个浅浅的伤痕…?’伊森没有被控的记忆,他困惑地摸摸脖子下浅淡的牙印,‘算了。’ 他不在乎这些。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代替他受到伤害的是自己的哥哥。 歌剧社里,夏佐一刹那的咒术控的不准让伊森挣开来。睁开眼的瞬间,他看见曾经抓着自己衣领的蓝发咒灵与夏佐说着他看来莫名其妙的话。 ‘是在排练吗?’伊森有些疑惑,却还是配合了,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哥哥哭的好伤心。’ 只是这一瞬间而已。 伊森本来该一直被夏佐蒙在鼓里,直至林越的话语点醒了他。 他对着那个绅士的大哥哥喊“夏佐”,看向绅士哥哥的躯壳的眼神里不缺少鄙夷,看向自己的确是怜悯的。 绅士哥哥说出的话也是与哥哥一样的语调,伊森一向讨厌的面孔与敬的哥哥重合在一起,模模糊糊的真相呈现在眼前: —“快,纵他——!” —“只是保护小伊森而已。” …… “哥哥…”伊森的眼泪如同镜子,将夏佐掩藏起来的罪恶照的一清二楚,“他也是这么对你的吗?” 他不是很在乎自己,活着就很好了,但他在乎的人也要好好的,妈咪已经远在天国的领域里,哥哥不能再离自己远去了。 “当时在我身体里的是你吗哥哥?” “娜娜明——!”拉长的吼叫音从远方穿透过来,奔赴而来的「七海建人」与林越默契地换身位。 碰撞的打斗声在空气中回,却丝毫不影响伊森望向哥哥的眼神。 “哥哥,”右眼之下,又是一行泪痕,“不要在和他在一起了。” “你很难过,” “伊森不想让你痛苦了。” 痉挛搐的腹部让伊森低下头去,弓起了身子,强忍的泪意在只能看见脚下的鹅卵石迸发,一串串落下。 “就算是…是替我也不可以。” “我也…不可以…” 到底是什么时候,戴纳·得华滋取代了伊森,成为了夏佐回想次数最多的人了? 夏佐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甚至不明白莫名奇妙的意从何而来,但他明白刻苦铭心的恨意从何而起。 “不是,”夏佐点名了自己的内心,“不是为了你,伊森。” “哥哥,你不要安我。” “不是为了你,”在伊森听起来几乎有些残酷的言语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是我自己的的卑劣心而已。” 疯魔到心绞痛的卑劣心。 与恨,已然不重要了。他只想把自己唯一在身边的亲人牢牢保护在羽翼之下,然后杀掉让他苦楚不已的戴纳·德华滋。 摸索着全身齐整清的校服,夏佐妄图在的华滋的身上找到什么致命的东西,站在原处找了半天,终于从书包里找出一个似曾相识糖果来。 以及几张奇怪角度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偷拍的。 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生。 前两天夏佐刚控戴纳时,他就从戴纳的跟班们语意不明的话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夏佐明白他可能又想找新的目标了。 于是夏佐仔细地听了一遍这个不知名跟班的汇报,距他的描述,这个女孩子是一个长相很古典又温柔的人,因为是亚裔的缘故有点受排挤,因此下手也不会回很困难。 听见对长相的形容之时,夏佐本已经成一潭死水的心又被重重扔下一块巨石,然后又听见跟班支支吾吾地说出她是亚裔的事实。 上帝,她幸好不是金头发。 而如今,这位照片上的女孩子一头飘逸漂亮的铂金头发,站在台上时笑容明媚如。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