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以为他们怕了,笑的更加猖狂,“怎么哑巴了,哈哈哈哈,怕了吧,怕了就老老实实的进去吃饭,吃完饭付了银子,该去哪去哪,别整些有的没的。这里不是你们这些富家公子能耍排场的地方。” 几人笑着看向抱着姜芙的施恒,视线落在他怀里,相视一眼,猥琐笑道:“不过,你若是把你怀里的小美人儿送给我家少爷做姨娘,我们就让你们这些人免费吃一顿如何?哈哈哈……” “嘶!还别说这女人长得可真好,少爷看了一定会喜。小子,给你两个选择。一、留下小娘子,进去吃顿好的,平平安安的出去。二、我们打断你们的腿,留下小娘子,你们爬着出去。” 姜芙埋在施恒怀里,尽了半张脸就让几个小厮看呆了眼,再加上她那超乎常人的好身材,几人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个极品。 他们要是把她送到少爷上,赏钱绝对大把。 越想几人眼底贪婪越盛,恨不能现在就抢了人送过去。 施恒闻言轻笑出声,大手拍了拍姜芙翘的,“怎么办,有人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你说为夫该如何处罚他们呢?” 福全几人身子抖了抖,怜悯看向几个小厮,主子笑了。 姜芙皱着脸,在男人怀里蹭了蹭,不的小声嘟囔,“这次总不能怪我了吧?” 她可是连脸都没呢。 “呵呵,不怪你,福全。”冷冽的男声落下,对面响起几道惨叫声。 姜芙缩了缩身子,头埋的更深,鼻尖的血腥味告诉她,暴君又开始杀人了。 福全抖了抖手臂,软剑上血珠滚落,随后是几双带血的眼珠子。 珍馐楼里冲出一群人,为首年龄稍大的中年男人惊怒看着地上的惨状,刚要出口大骂,在看到福全若无其事的将软剑回间后,余下的话被生生了回去。 不理地上捂着眼哭嚎的几个小厮,板着脸抱拳朝福全几人行了一礼后,森森问:“不知我家小厮如何得罪了几位侠客,竟使得诸位下此狠手。” 福全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拍子,漫不经心擦了擦手,眼皮未抬,轻声嗤笑道:“有些人眼瞎,冲撞了我家夫人,只取他们一对珠子,算便宜他们了。怎么?你也想试试?” 森冷的眼皮上抬,瞥了眼中年男人,嘴角挂起嗜血的嗤笑,真是不知者无畏,主子的人也是他们能肖想的。 中年男人脸发青,眼底狠一闪而过,看了眼对方间刺目的软剑,忙躬身笑道:“不敢,不敢,我是这家酒楼的掌柜,免贵姓陈,大家都叫我一声陈掌柜。咱们做生意和气生财,接客待客自有规矩,既然是他们坏了规矩,自然要惩戒,只是客官这手段未免太过狠厉。” “他们犯错,自有我家主子调教,你们如此遇阻代跑,是否该说一声抱歉?” 姜芙撇撇嘴,不的嘀咕道:“真不愧是楚家的狗,这行事做派真是和楚有道学了个十成十,各个都是笑面虎啊。” 啪,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姜芙气极,呲牙隔着衣服咬了男人一口,死男人打上瘾了,她不要脸的? 怎么,楚家她不能说? 舔了舔,清眸中闪过冷光,楚家行事作风霸道,就算是她不说,他就真看不见? 抬手攀住男人脖颈,抬起头,轻蔑看向说话的掌柜,“你家主子调教?如何调教?教着他们如何抢占良家女吗?” 这边的惨叫声太大,引了许多吃饭的人来看热闹。 清丽好听的女声带着嘲讽,听的众人倒一口气,这可是楚家的酒楼,这女子好大的胆子。 看了眼地上血淋淋的几个小厮,又是一声气声,有人忍不住议论, “太惨了,这几个人敢得罪楚家的人,看来这件事恐难善了。” “惨什么,他们活该,以楚家的脾,想来是看上这小娘子的容貌了,结果碰上了个硬茬,若是换做旁人,后果定是家破人亡。哎……自他们来了咱们临县,咱们的子是越来越难过,求求皇上开开眼,收了这些楚家的蛀虫吧。”一老者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他身旁的人纷纷离他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 这老头儿的女儿貌似就被楚家公子当众抢走,欺负了一夜后又将人赤身体的从府里扔了出来,最后那女子受不住,终是投河自尽了。 这件事在临县传的沸沸扬扬,老头从那后就变得疯疯癫癫,他家的儿子怕他惹怒楚家人,特意将他锁在了家里,今怎么逃出来了? 陈掌柜恻恻看了眼嚎啕大哭的老者,朝身旁侍从使了个眼。 侍从会意,几个人面凶狠走向老者。 一旁的百姓见状离的更远了。 侍从狠笑了笑,拿出绳子,“哪家的疯子,敢在我们酒楼前坏我们的生意,不想活了吧。” 说着就要朝老者绑去。 另一个侍从举起木就要朝他头上打。 陈掌柜揣着手,看着施恒皮笑不笑道:“这位公子不必在意,我们主子和善,纵的这些猫啊狗啊的时不时便来寻事。但陈某脾气可不好,遇到这种事自然要替主子分忧。” 说完瞥向两个侍从,冷冷命令,“别留手,使劲打,让那些想找事的都看看,得罪了我们楚家,下场是什么样的。” “是。”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