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提到了图书馆窗边,柏珩干脆就把第一套系列图定在那里。 女孩在图书馆窗边捡到一本书,发现上面的读书批注,有趣又好笑。 可当她在书页上写出自己的回答时,那行字却消失了。 女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写下的一行字,再次消失了。 此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书页上浮现了新的字,是一句问话。 —你是谁? 温年也不知道拍婚纱照,怎么就拍成了校园纯片。 虽然柏珩给的剧情很彩,可她却总是缺乏角信念。 尤其是一和周齐斯对视上,她总会笑场,那笑容像是被传染般,从眼角、边逃出。 喜好像总是会逃跑。 恰好有窗外有清风拂过,白窗纱被风吹起,温年手捧着书,这次她很有角信念,用本没开的笔盖在书页上写起字。 “小年。” 身侧传来低沉嗓音。 温年抬眼,刚刚好不容易建立的角信念瞬间倒塌。 那股清冽木质气息,朝她有意靠近。 浮至半空的柔和光雾下,美好形将触未触,青涩,含着朦胧的美。 姑娘微仰着头,眼眸半阖,浅眼睫微微轻扇,而主动亲吻她的男人,深邃侧脸被勾勒一圈近乎是透明的光晕。 像是一副绝美电影镜头。 柏珩倒是很意这段加戏,趁机拍了一组照片。 是他一上午收获的最自然、也不失美的意作品。 上午校服拍完,中午简单吃了顿饭,开始下午的婚纱拍摄。 温年穿着高跟鞋,周齐斯一更加留心她的情况,毕竟她的习惯崴脚,确实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男人西装笔,姑娘婚纱美丽,站在一起是对再般配不过的璧人。 “请新郎抱起新娘。”柏珩笑道,“哎,对,就这样,笑得再甜一些。” 相片定格。 他们看向彼此,眼里是笑意。 柏珩在拍摄方面很敬业,合作总体是很愉快的,如果除却高中那件不为人知的往事。 毕竟温年还看到临别前,两人脸上带着笑,还握了一下手。 看来是没把那段小曲放在心上。 温年顿时安心不少。 忙完后,温年有种如释重负的觉。 果然拍婚纱照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她觉脸颊都要笑僵了。 一回到家,温年也不顾往的端庄,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抱着抱枕仰躺起来。 大片影落在眼前,温年就着仰躺姿势,抬眼看着男人,他的侧脸逆光,整个人像是笼进一层光晕里。 “要抱老婆去洗澡么?” 温年想起上回就被男人蛊惑,乖乖地点头,结果被抱进去了,就不是洗澡,反被着欺负了好几回。 浴室里水汽弥漫,温度仿佛要融化,温年总有种溺水般的窒息。 “不要了,我自己去。” 她拒绝的太果断,起身,在离开前,又踮脚,在男人侧脸落下轻吻。 “作为补偿,温老师帮你完成一个愿望。” 像只乖巧撒娇的猫咪。 周齐斯瞥着眼前纤细背影,喉结微滚,眼里出几分无奈。 总是了就跑,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温年这次洗澡洗得有些久,顺便又洗了个头,五月天气正好,可在光下待久了,难免出了层薄汗。 吹完头发,温年朝着房间走去。 房间里开着一盏暖白壁灯,边放着今天穿过的校服。 温年拿了起来,才发现竟然被洗干净了,散发着好闻清香味,估计是烘干的。 周齐斯从外头走进来,发稍带着水汽,目光不经意晃过她手里的校服。 温年问:“怎么大晚上就烘干了?” 周齐斯口吻懒怠:“温老师不是说要完成我的一个心愿么。” 温年微怔了几秒。 总算在这道意味不明的目光里,领会到这个心愿的意思。 温年微抿嘴:“那你先出去等我换好。” 周齐斯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温年换好校服,才重新放周齐斯进来。 眼睁睁看着男人走近,本以为会直接被抱起来。 却没料到,男人越过她,坐到天鹅绒座椅上,双腿随意敞开,朝她拍了拍大腿。 漆黑眼眸里是不掩饰的.。 对视间。 温年朝他走近,总有种身上衣物,已经全然被目光剥离的觉。 脸颊浮过一层薄红,温年跨坐上去。 只是简单的动作,她觉全身都腾起高烧般的烫。 温年整个人都被男人圈在怀里,高鼻梁落在肩窝,低沉嗓音窜起一阵酥麻电。 “换了味道。” “沐浴用完了,换了柑橘味的。” 周齐斯起身,跟她对视:“温老师,你全身都红了。” 温年瞧不到自己的模样,只知道自己浑身都很烫,四肢也很僵硬,有些无措地喃喃:“我没想到你的愿望……会是这个。” 周齐斯问她:“会是哪个?” 漆黑眼眸里晃过几分意味不明,明晃晃的,明显是在故意逗她。 温年微抿嘴。 可很快她就没有对视的机会了。 宽大手掌钻进下摆,男人掌心温度灼.烫,落在白皙柔腻皮肤,像是燃起一阵燎原。 温年下意识伸长两条细长手臂,紧紧环住男人肩颈,她整个人倒在他身上,额头抵在肩膀。 略带糙指腹连过,仿佛都能清晰描摹出修长指骨的轮廓。 眼前似有烟花绽开。 温年思绪变得混不堪,耳畔却落下审问般的沉哑嗓音:“宝贝,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没有……” “单我知道的,就有三个了。” “哪……有三个?” “雨天送你去医院的男同事,高中不知名的男同学,还有高中暗恋你的男摄影师。” “老婆这么可,太招人喜了怎么办?” 男人口吻听起来无奈,行径却越发恶劣,像是蓄谋已久的惩罚,又像是冠冕堂皇的.引。 温年都被出哭腔:“真的没有……没有了……” 男人偏偏还用着那副含混喑哑嗓音:“你的好哥哥是谁?” “你……” “嗯?谁?” “你……齐斯哥哥……我只有你一个好哥哥……” …… 温年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力般地瘫在男人怀里。 可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修长指骨掀起下摆,递到她的边。 “宝贝,咬着。” 只是刚哄骗完她咬着下衣摆。 又难掩子恶劣地威胁:“掉了就多一次。” 她到最后也只能带着哭腔,任男人让她叫什么就叫什么,什么老公哥哥齐斯哥哥,通通都羞地喊了遍。 温年到这会,才知道他一整天的宽容克制是假的,握手言和也是假的,只有吃醋是真的。 百褶裙空落落的,腿弯还勾着白布料。 而对方甚至连一粒纽扣都没有解开,狈的只有自己。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