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见状赶紧小声对楚兆年说: “之前公司答应给您的独舞solo,被放在副主打里了。” “为什么?公司这么抠?”说好的舞曲solo,结果放在主打歌的小part里面,这对团体,对自己都不公平。 小助理是新来的,上手没两个月,两边都不敢得罪,只能温声细语说: “这首词是你做的,金哥乔哥他们都觉得该让你站c。” 事已至此,楚兆年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能按着队友 他们站c位吧。 “先去做妆造。”导演催他。 楚兆年走向化妆间,刚拉开门,抬眸就碰上了一个 人。 “嗨!”向延序坐在位置上,朝他挥了挥狗爪。 “你来干什么?”楚兆年拉开椅子,在镜子前坐下,造型师立刻上前帮他做发型。 向延序撑起脑袋歪头看他: “我来探班啊。” 闲得蛋疼,楚兆年挑了下眼皮,没再理会对方。 造型师把他的长发尾稍微修了些,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也剪短了,剪完才想起什么似的,问: “没忌讳吧?你这头发太长了。” 向延序抢着回答, “你该庆幸小六没舅舅。” 楚兆年觑他一眼,朝造型师轻轻摇了摇头。 “以前就知道你们关系好,没想到这么知 知底。”轮到化妆师上阵了,边给楚兆年上妆,边闲聊。 “不 。” “那当然啦。” 两个人同时说。 化妆师毕竟是自家的,对他们的相处方式见怪不怪,笑着摇摇头,继续着自己手上的 作。 这次的妆容比较重,她把眼线拉长,眼头加深,原本冷冽的眼睛顿时变得狐媚起来,莫名 惑。 化妆师解释说: “这次妆照走 风。话说,兆年填的词 让人意外的。” 大家都觉得楚兆年是那种高冷,不近人情,不入凡尘的谪仙,能写出大胆又奔放的词,着实惊讶。 楚兆年摸了摸鼻尖没说话,向延序就打趣说: “你可别说了,一会儿他该羞到地 去。” “向延序你很闲吗?”楚兆年冷声问。 “嗯,是 闲的。”向延序嬉皮笑脸,全然忘了是谁在天台上可怜巴巴地抱着楚兆年说再给我几天。 妆化好,造型师提供的衣服被递上来,是一件酒红 丝绸质 的衬衫,搭配了一条黑 长丝巾。 楚兆年换好出来的时候,冷得直发抖。 “披件外套吧。”助理说。 向延序目光从他 的锁骨一路往下,深v领口开得引人遐思,喉咙便忍不住滑了滑,很快 掉自己的羽绒外衣套在楚兆年身上。 “我自己有衣服。”楚兆年说,可是向延序执意不让他 下来, “我热,你帮我穿着。” 再次回到拍摄现场,灯光师和机位都准备就绪。楚兆年发现大圆 上方被架上几个铁架子,布景人员正在往架子上挂黑 的丝质垂帘。 “这part你先躺上去,我们拍一个特写。” 楚兆年把外套 了,顺手一递,指尖碰上一只干燥滚烫的手,接的人不是助理,是向延序。 他呼 滞了一刹。 “还等什么呢?快点躺上去。”导演不耐烦道。 他依言平躺,摄像机拉近怼脸过来,楚兆年就微微侧了下脸,让脖子的弧线拉得更长。 “很好,保持住。” 这段是间奏,也就是公司安排的独舞部分,导演打算先拍一些仰躺的镜头,再让楚兆年 鞋光脚在 上跳舞。 “站在 上,对,自由发挥,你们公司后续会给你编舞的。” 还是那句话,导演主打随 ,独舞的部分他不需要板正,规定好的动作,他只要楚兆年沉浸其中,他镜头里的美 往往来自于意外。 好在楚兆年经验丰富,不用过脑也能自己编出舞步,足尖轻盈地踩在 单上。黑纱飘 四周,他自顾自地舞动着,跳出一种神圣的献祭 。 “献祭是对的,但是不够 。”导演喊“卡”评价说。 向延序第一个走上前,拿起外套裹住他,发现楚兆年的手指都冻红了。 片场毕竟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供暖不足,助理就给他装了一瓶热水暖手,好久才稍微回温。 休息途中,导演特意过来跟楚兆年讲: “你不要端着,放开一点,那些高傲,自尊通通给我放弃。” 楚兆年听得认真,但向延序看出他还是不太明白,于是用双手捧起对方的脸说: “你当初作词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把它跳出来。” 掌心特别烫,捂在双颊很舒服,楚兆年有一瞬间恍惚,舍不得分开,但最后他还是坚定意志地拍走了向延序的手。 再次上场,造型师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一颗, v领登时更低了。 动作大些,就会暴光,叫人看见里头纤细的侧 。 “向哥,这个衣服,我来拿吧。”助理没干什么活,有些不好意思,喊了几声,向延序才转过头来,脸黑得像包公。 “不用。”他抱紧衣服,咬牙切齿道。 “啊,好的。”助理咽了咽喉,不着痕迹地挪远两步。 音乐响起,这次楚兆年的舞蹈动作几乎没有站立的。他坐在平整的被褥中间,大幅度地做着wave,让肢体软化成波浪,上下起伏,望着摄像头的双眸染上一丝情 的淡红。 “好,保持住,不要过了。”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