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价值十亿的矿场马上就要到手,许虎心花怒放, 动的脸都红了。 两个黄 也在一旁帮腔,“我们老大好心,给你个赎罪的机会,还不快去?” “对啊对啊,你去打听打听,这条街上的人惹了我们老大,谁不是断手断脚的,能让你好好的站着,就已经是看得起你了。别不识好歹啊。” 方博恒冷笑不已。 看他无权无势,想要霸占他的矿场? 门儿都没有。 “我们矿场的经理已经有人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哟呵小子,好啊,敢骂人了啊,怎么?真当我不敢动你是不是?”许虎怒了。 他虎爷的面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好使了? 他要方博恒的矿场,那是看得起他,他就得乖乖的双手奉上,敢不服,那就打到服为止。 “兄弟们,给我上,只要别打死,其他的随便。” 他还就不信了,真的有人不怕挨打。 “好勒。” 上百人同时兴奋地呼声,吓得工人们连都白了。 李维两腿颤抖,心跳加速。 他看着依然不惧不怕、像是标 一样 立的方博恒,不由得劝道:“老板,干脆,先暂时答应他吧。等小老板回来找曾家说一说,再要回来也就是了。咱没有必要吃这个亏不是?” “不,这是我儿子的产业,我必须守好它。”方博恒的态度异常坚决。 “哎呀,老板,你这是何必呢?”李维急得跺脚,“真的打起来,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关键是,他害怕挨打。 李维不由得看向矿场方向,小老板怎么还不来? 再磨蹭,你爹就要被人打死啦! 许虎狞笑一声,举起手臂 的铁 ,砸向方博恒的手臂。 “老板!”李维缩在一边惊恐地大叫。 这一 下去,他们这位硬气的老板手臂都要断了吧? 再看看矿场那边,方岩怎么还不来? 不会是看许虎带来的人多,自己先逃跑了吧? 如果真是那样,他对得起为他扛起一片天的亲爹吗? 方博恒不闪不避,不是不想,而是心有余力不足。 他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老了, 本不是正当壮年的许虎的对手,想避也避不过,只会出丑,让别人看笑话,给儿子丢脸,还不如就这么站着,输人不输阵。 大不了,也就一死而已。 嘭! 巨响震耳 聋,李维心惊不已。听这动静,方博恒该不会被打死吧? 那许虎可是个亡命之徒,下手没有分寸的。 方博恒也闭了眼,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是久久没有到来。 他疑惑地睁眼,先看到的是许虎惊讶地半张的嘴,然后,是一地的铁屑,还有脸 冷得掉渣的儿子。 “小岩?” “爸,我说过,从今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方岩的表情冷得好似要把这片天地都冻住。 他青玄仙帝的父亲,没人能动。 “从今以后,你将在轮椅上度过你的下半生。” 话音一落,依然还在震惊手中的铁 为什么会变成铁屑的许虎,当即瘫倒在地。 这会儿的许虎,不仅仅是手腕儿,四肢全都软趴趴的,骨头就如同被 走了一样。 “还有你们,既然来了,既然敢动我爸爸,那就接受惩罚吧。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接受任何人的求饶。” 方岩伸手一挥。 瞬间,如同下饺子一样,刚刚还站着的上百人纷纷像许虎一样倒在地上,惊恐不已。 方岩本可以杀了他,不过,一瞬间死掉太便宜他们了。 让他们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李维和工人们都惊骇不已地望着方岩。 知道他是武道者,但,都没有想到,他这么狠? 一出手就废掉了上百人? 还是完全无法治疗的那种? 毕竟,骨折可以治,但骨头没了,怎么治? 魔鬼! 这人简直是魔鬼。 “还有你们。”方岩处置完许虎,又看向李维和那些工人。 这些人瞬间又惊又恐,他们可什么都没做啊? “想干的,就跟着我爸爸好好干,不想干的,利落的给我走。敢搞小动作的,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方岩一指许虎和他的手下。 李维和工人们当即疯狂点头,“我们知道,我们知道,我们一定会跟着大老板好好干,绝不敢三心二意。” 老板有这样的儿子,他们哪儿敢啊。 “爸,看到儿子的本事了吧?以后再有人敢来这里出言不逊,不用怕,直接打回去。你儿子现在很厉害的,别说金州,就是整个华夏,也没人打得过我。” 处置完这些人,方岩一秒变脸,笑着对方博恒说道。 方博恒摸了摸他的头发,“嗯,我儿子确实是厉害了,有本事了。” 不过,他脸上的担忧之 不仅仅没有减少,反而更浓了。 他不由自主地望向北方,那家人会允许他的儿子慢慢地成长起来吗? 宏远矿业没了许虎等人的捣 ,终于上了正轨。 方博恒确实很有经营才能,亲自提着包跑业务,短短几天的时间,已经卖出了不少东西,业绩自然也更上一层楼。 与此同时,许虎等人的被废,被曾家 了下去,只有曾老爷子曾宇源和张瑜知道这件事儿,其他人全都被蒙在鼓里,并没有传得人尽皆知。 “方先生,您上次让我查的东西,我们有了点儿眉目。但电话里不方便说,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约个地点?”曾宇源说道。 方岩曾让曾宇源和张瑜查的关于他母亲的真正死因,两人不敢怠慢,很快就有了结果。 “好我这就去找你。” 和方博恒说了一声后,方岩去了金州市一家豪华咖啡馆,曾宇源和张瑜已经定了包间,并在包间里等着他了。 “不知道方大师对你母亲的身世了解多少?”坐下之后,张瑜就先问道。 这个方岩是知道的。 他母亲乃是燕京大家族蔡家的小姐,当初因为看上了他父亲,逃了婚,蔡家的人非常生气,将他母亲逐出家门。 他母亲死的时候,蔡家一个人都没来,可见是铁了心和他们断绝关系了。 “你母亲当年的逃婚,让和她定下婚事的沈家成了笑柄,沈家从没丢过那么大的人,一直怀恨在心。”剩下的,张瑜没再说,但方岩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方岩的表情很淡然。 “方大师,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沈家?”张瑜觉得,有必要给眼前这位年轻的大师科普一下燕京那边的大家族的情况,让他不要那么莽撞。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