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这丫头先来招惹的,还抛心抛肺的袒 了一通心意,结果转眼就想着另寻如意郎君嫁人?岂非在戏耍他? 一想到言清漓 后要嫁人,言琛便觉得五脏六腑好像忽然被人攥住了,一点都生不出作为兄长要祝福妹妹的大度,他甚至想,若冷月剑在手,他便立刻将那位“如意郎君”从她脑中斩成两截。 温热的 气吹进耳 ,惹的言清漓浑身一颤,她缩首去躲言琛落在她耳 鬓边的吻,不甘示弱道:“哪里……就不伦了?若摸摸身子……亲亲身子就是不伦,……那二哥不是也这般摸过我?我与二哥难道也是……不伦?” 竟还敢提起言珲? 言琛又打心窝子里冒出一股 火,托在言清漓 股上的手向前移了寸许,准确的探到了一小片柔软。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 ,有了上次的经验,言琛再做起这种轻薄自己妹妹恶行便自然多了,且他此时正被言清漓未来的“如意郎君”气的直冒绿烟儿,那点虚伪的愧疚与良心便立刻被抛之脑后,他隔着那层轻薄的裙裳就开始重重的 起言清漓的 儿。 “啊……”言清漓惊呼一声,赶紧趴在言琛的肩上止住呼声,腿儿却不由自主的将他勾的更紧。 “只是摸摸身子?亲亲身子?”言琛冷冷问道。 那语气中的冷意透过火热的吻都让言清漓 受到兜头而下的冰凉,可她早就拿捏好了言琛对她的心思,不仅不怕他这种吓人的语气,甚至还生出了 计得逞的窃喜。 言琛越是生气,便越说明在意她,所以他越生气越好。 “嗯……”言清漓被 着下身,仅剩的那点力气也被 走了,整个人软成了泥,趴在言琛耳边发出小猫一般轻哼。 言琛被她哼哼的额筋直跳,另一只正在 着 儿的手忍不住将那层碍事的衣衫重重一扯。 “嘶啦”一下,言清漓的上衣被拉下一个肩头,连着她最贴身的烟粉肚兜都被扯松了,直接 出半个 儿。 覆着厚厚剑茧的大手平时最常摸得不是刀 剑戟,就是冰冷坚硬的铠甲,早就练就了一手的劲力,但一碰到这绵软的 ,那劲力便顿时化作了绕指柔。 可即便言琛已经尽量轻柔下来,那颗浑圆的 球还是被他抓 的失了本来形状,水波一样的 在他指 中冒进冒出。 言清漓被言琛用指 夹住了硬 的 头,脖颈上全是他 濡的吻,下身的 儿也被 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将 下那片薄薄的裙裳打了个 透,她显然已经情动,便开始服软,细 呻 着:“兄长……兄长……” 言琛最是受不了她这样动情的喊他“兄长”,他嫌 榻离得远,直接转身将言清漓放在了身后的八角桌上,倾身覆上,先是吻住了她不断喊着“兄长”的小嘴,随后又一路沿颈而下,一边吻一边剥开了她层层衣裳。 待那早就 的一塌糊涂的 儿也没了任何束缚后,言清漓红着脸悄悄合拢双腿,不好意思让言琛瞧她那处私密花园。 她虽不是什么扭捏羞涩的女子,但样子总要装一装的。 言琛清冷的眸垂下,那两条白皙腿儿此时就成了碍事之物,他轻轻用手将它们分开,花径之门便展 于 光之下。 上次是夜里,且未燃灯火,言琛并没有完全看清言清漓这里的样子,这次天还亮着,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层花褶都清晰可见。 她的私处与她人一样,生的也是娇媚动人,干净幼 ,两片朱粉 的小花瓣藏于 之间, 漉漉的打开了一条窄小 隙,仿佛在邀人进入。 上的密林也是整整洁洁、稀疏浅淡,呈现一个小小的倒叁角,柔顺的贴合在 儿上方。 饶是言清漓已非初经人事的处子,但被人明晃晃盯着那处看也羞了个 脸红。 这真不是她装出来的,毕竟无论是上一世与裴澈、还是这一世与宁天麟,她都未让男子这么直接的瞧过她那里。 “你……别一直看了……”言清漓羞的伸手去挡。 那美丽花园被几 葱白细指遮住后,言琛才回神儿。 他眸中早就染 了浓浓 , 将那身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高高顶起,他将目光又落回到躺在桌上的少女身上。 少女身下 着一片凌 的衣裳,几近全 ,一只手臂抱着两颗 的 球,一手挡着下身,红着脸侧过头不敢看他。 言琛脑中登时混沌一片,理智在告诉他若再不收手定会酿成大错,可另一面,行动却 本不受他控制。 他眼看着自己再度倾身 在了那少女身上,在她白 的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红痕。 言清漓抱着言琛的头,嘴 刚被他亲肿, 头就又被他轮番狠 ,下身同时被他用手指拨 出了一池 水,发出 靡的声音。 他似化身成了在杀场上雷厉风行的勇猛战将,将她这个“敌人”收拾的毫无 息之地,溃不成军,将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点着了火, 得她只能语无伦次的连连求饶:“呜……言琛……你呜……兄长……我好难受……” 几次叁番的被这样淋漓尽致的挑逗,却都没有得到好好纾解,言清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仅要为言琛号号脉,看看他是否是有什么虚劳之症,也得为自己开服方子,去去内火。 她刚求饶完,便觉得双腿被抬了起来,紧接着便有一个坚硬火热之物贴在了 口处。 她长舒一口气,这脉应该不用号了。 可是……稍后要用什么理由去向言琛解释自己已非完璧这件事?言清漓没有完全沉湎于 望,还不忘分出心思琢磨正事。 这世间有许多女子因为种种原因,第一次被破身时都是不会落红的,这在医者的角度来看再正常不过,可偏偏这世上的男人迂腐刻板,对女子要求严苛,将落红看做证明女子清白之身的铁律,真是愚蠢至极、愚昧不堪。 就是不知道她若用这理由解释,言琛会不会信了。 言琛扶着自己的 ,在要顶入花口的一瞬忽地停了下来。 若是突破了这最后一道底线,他便彻彻底底的成了玷污亲妹的畜生,可若…… 言琛眸光一黯,没有可若。 他掐着言清漓的 肢毫不犹豫的向前 入,可明明用了四分力,却只顶进去一个头。 “呜……”言清漓明显 觉到 口被猛的撑开,她抓住言琛的手臂颤了一下。 她那里生的娇 窄小,之前与宁天麟做过多次他们之间已配合的很好,可言琛当是头一回碰女子,掌握不好技巧,就这么如打仗破城门一般突然顶了进来,着实让言清漓痛了一下。 言琛以为 疼了言清漓——也的确 疼了言清漓。他忍着汹涌澎湃的 望就要撤出,言清漓赶紧抓住了他。 这个举动无疑是在鼓励,言琛呼出一口浊气,将言清漓的双腿又分开些, 继续一点点向内推进。 她这里生的太小了,容纳他有些吃力,言琛额上滑下一滴汗珠,生怕一不小心便会 伤了言清漓。 他上过许多次战场,打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仗,此刻,他却觉得这男女之事竟比行军打仗还难。 瞧着那被挤到两边发白变透的可怜花 ,言琛便生出一种欺凌弱小的可 心理——他觉得自己是在欺负言清漓,就像用坚硬的刀剑去捅一张薄薄的宣纸那种实力悬殊的欺负。 “我没……没那么脆弱……”言清漓察觉到了言琛的过分谨慎,红着脸示意他可以再用点力。 可这一句话却让言琛猛的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派去越州的探子带回的消息。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