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橙黄的霞光冲破晨曦,沿着海平面缓缓上升,宽广无垠的天空和大海被金黄的光芒覆盖,海风吹开凉丝丝的薄雾,渗透进车窗内。 驾驶座的男人睁开眼,平静的看着前方,脑子至少有一分钟是浑浊的。 他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后座的小女人蜷缩在角落里,深深浅浅的红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靡人,同时也预示着这场事的疯狂跟无下限。 他数不清昨晚究竟要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一旦进入她的身体,所有的心软跟疼惜都幻化成灰烬。 他将她反在车窗玻璃上,掀开她的百褶裙,两手掐着她的从后面进去,他要的太狠,就像个没有情的打桩机器,结束时,小女人娇的红肿外翻,浊白的粘在她体内一次次,沿着微张的缓缓出。 她艰难的转头看他,泛蓝的眸底蒙上一层水蒸汽,她嗓音嘶哑,“顾翊。” 没有下文。 戛然而止的一句话。 他慢慢收回视线,推开车门下车。 海边的风很大,狂的冷风透进薄薄的肌肤里,周身都在发凉。 他面朝大海,却没有暖花开。 因为那朵曾被他细心呵护,恨不得用心头血来喂养的花,已经不会再绽放了。 后背倏地一热,他低头,见到一双错在间的手。 细弱的女音透过呼啸的风声飘进他耳中。 “顾翊,我回来晚了。” 男人冷笑,“一句话,能抵过8年吗?” 他冷漠的扯开她的手,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身上套着他的外套,红是肿的,眼睛黯淡无光,整个人狈不堪。 夏有柒轻声,“欠你多少,我都赔给你。” “想弥补我?” 顾翊的视线扫过她小腿上深红的咬痕,嘴上勾着轻蔑的笑,“用这种方式?” 她欣然点头,“如果你接受,我也可以接受。” 男人沉默了,眼底有太多深沉复杂的情绪在淌。 良久,他自嘲的笑了声。 “我有时候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你全家,所以这辈子遇到你,是我躲不过的报应。” 小女人嫣然一笑,“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你拯救了世界。” 顾翊收了笑,抬头平视前方,深黑的眸底沾染一层浓雾。 “是吗?” 他的声音低至尘埃,像在叹息。 “那这个世界,一定是地狱。” 回去的路上,她一脸疲倦的窝在他的衣服里,侧躺的姿势,毫无防备的睡姿。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他顺手打开电台。 好巧不巧,音乐电台里播放的,正是同她重逢的那晚,他在车里听到的那首歌。 还是那个中的女声,低声唱的,像极了他不堪回首的青。 .........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 不做挣扎 不惧笑话? ” 他侧目瞧了眼她娇媚的侧颜,勾苦笑了声。 这世界大吗? 怎么不大。 这8年里,他身边出现过形形的女人,各式各款,任君挑选。 可那张过于招摇的脸还是会时不时窜进他的梦中,就像是深深镶进他心底,怎么都抹不平的烙印。 她穿着同款校服,柔顺的黑发被微风吹散开,像摇曳的水草在空中起涟漪。 她侧目看过来,深邃的五官轮廓似漫画中勾勒出来一样,美的有些不真实。 她的手自然的伸进他的校衣口袋,拿出烟盒,出一夹在两指间。 “有火吗?”她问他。 她将烟含在嘴里,脸凑过来,近在咫尺的呼声,烟头贴着燃烧的火星,轻轻一,吐出的白雾全呼在他脸上。 然后,她稍有兴致的打量他脸上隐约可见的嫣红指印,勾一笑。 “轻了,下次重一点。” 少年腔一震,吓的烟都掉了。 他终于想明白刚才那股没来由的悉究竟从何而来。 那晚的,雌雄同体? 我你大爷。 ................... “我曾将青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 且就随愿去吧 逆着光行走 任风吹雨打.....” 空旷的音乐教室,她抱着吉他坐在台阶上,他懒洋洋的倚靠着课桌,聚焦点全在她身上。 她昂头看他,她说:“顾翊,我给你唱首歌吧。” 她的指尖拨动琴弦,轻声哼唱了一首《? Loving? You? 》。 他不太记得那首歌的旋律,他只记得后来他疯了似的将她在墙上,衬衣被他撕扯开,前两团果被冰冷的墙体挤成不规则形状。 她着气骂他,“你他妈有病啊!” 他将她的双手锢在身后,眼红红的打她雪亮的,的她失般的狂水。 他被紧致的内里夹的灵魂都要出鞘了,心意足的舔她的脖子。 “没病我会喜你?” ........ 一曲尽散,余音袅袅。 他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空而茫。 而后,他的目光探向她,指尖微颤,脑中还在挣扎,手已经不自觉的伸过去,为她整理滑落至间的衣服。 他知道自己又在干蠢事,且蠢的无可救药。 他的青,就像是无意间吃个颗酸枣,初尝的酸涩,远不及吐出的苦楚,可当你细细回味起来,却是足以让你刻苦铭心的绝妙滋味。 他想,如果可以选择,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逃离她。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 (这是喵最的一首歌,为它而写的文,那是青啊~) (保小顾狂7,喵不会手软。)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