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安换下礼服,穿上一身简单的衣服便出了门。 此时,在一个园子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的杜长安,忍不住想要骂天了,这卲家没事把房子修那么大干嘛? 最重要的是,她还路了! 心情不的她,把卲锦澜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要不是为了找人,她还真不想遇到他,更别说进这里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吗?” 耳边突然传来的男嗓音,把杜长安吓了一跳。 “啊……”杜长安猛地后转:“你丫的是鬼吗?走路都不出声的?” 邵墨非一脸委屈的样子,“明明是你出神,我叫你,你自己没听见?” 杜长安微微一愣,这是哪里来的包男,一身鹤立群的酒红燕尾服,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吗?再看看那染得五颜六的头发,现下最行的发型,典型的非土牛一个,“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你还是女人吗?”邵墨非一怔,有些不敢相信。 “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杜长安挑眉。 不对啊,节奏不该是这么发生的吧!邵墨非怎么想也没想得明白,上前一步,靠近她,“你没看到你眼前这帅气的脸吗,不心动吗?” 杜长安黑了一脸,见过自恋的人,没见过自恋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我去,你是哪个混蛋叫来恶心老娘的,你这脸帅气谈不上,不过你倒是有一个很好的发展。” 看到她那煞有其事的样子,邵墨非还真是好奇了,总觉她即将口而出的答案,会让他有种不祥的预,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是什么?” 杜长安一副你是白痴吗的样子看着他,勾神秘一笑:“你不知道泰国最行人妖了吗?你这姿,丫的去了绝对当选第一。” 答案出口,邵墨非整个人石化了。 “唉,你要去吗,姐可以给你联系过去,给你开后门喔,我嘞个去,要是你当选了,老娘可就又要进一笔不小的财富了。”杜长安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算盘,啪啪的算起来,今天她刚刚卖出去一个,这会又要赚钱了吗?哎呀,赚钱怎么这么容易啊! 已经掉进钱眼里的女人真他妈恐怖,这是邵墨非的心声。 这女人真强大,当着他这个主人的面,盘算这怎样把他给卖了,强,真强。 难怪是天煞孤星,敢情都是被她给坑死的,邵墨非算是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一个妖孽了。 “喂,女人,我说你也太大胆了吧!在我的地盘你想想把我卖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少年,听姐都没错,有钱途啊!”看着杜长安两眼放光的样子,邵墨非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见过财的女人,但是没见过财到这么丧心病狂的女人!! 沉在金钱里的杜长安终于清醒了几分,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她看着眼前皮笑不笑的俊美男人:“那个,你刚刚说,你是这里的主人?” 看到她面胆怯的样子,邵墨非心情大好,“没错,这是我的地盘,你竟然说要把我给卖了,现在看看,到底是谁卖谁?” 边说着,他还边朝她靠近。 杜长安心一寒,故作镇定道:“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说出去吓死你!” 邵墨非眸光一转,配合的问道:“喔!你是什么身份?” 杜长安想,既然卲锦澜是卲家的老大,能住在卲家里的男人肯定是他的兄弟吧,看眼前这人衣着不俗,虽然把自己得很非主,但那份与身俱来的贵气还是时刻彰显着他的身份,当下她也不在犹豫,故作正经的咳了一声:“我是你大嫂,你敢把我卖了?” 邵墨非微微眯起那双摄人的桃花眼,没想到,这女人还聪明的,“当然不敢,我,亲的大嫂,还没给你正式介绍呢!我叫邵墨非,在卲家排行第五。” 杜长安随即点点头,原来卲家的二世祖说的就是他啊,现在看来还真是。 “那个小五啊,大嫂还有事呢,就不陪你闲聊了。”说完,杜长安就想着要溜,她的第六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并不想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如果可以,卲家的男人,她当真一点也不想沾上。 可她还没走出去几步,整个人突然撞上一堵墙,哎呦喂!她可怜的鼻子。 “喂,你干嘛?” 杜长安睁开那双漂亮的大眼怒视着眼前这人,邵墨非双手环臂,好整以瑕的看着面前这快要炸的小女人。 不叹着,这老头子是怎么看人的,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肯定是太丑了,要不是怎么会搞这么一个大浓妆,肯定是为了遮住自己那不堪入目的丑颜,站在她身边两三米远都能闻到那廉价的化妆品味道。 大哥还真是惨,平白被了这么一个女人。 要是他,肯定会琢磨着怎么折磨她,来气,不过嫁给大哥她想嫁入豪门的心思也就快要终结了。 新婚之夜,肯定熬不过去吧! 这小子什么眼神,杜长安觉得自己就像没穿衣服似的,任他观看。 一会嫌弃,一会可怜,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拜托!姐行情很好的好吗,可怜虫是他才对。 “喂,丑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嫁给我大哥,你就离死不远了。”居然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杜长安看了就生气,黑了一脸,居然叫她丑女人,靠,想她杜长安虽然不是什么国天香,倾国倾城之,但好歹也是大美女是不,他确定不是他眼风了。 随后,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反驳道:“喂,死人妖,你知不知道本小姐天生命硬,生下来就是扫把星,从来只有我克别人的份,你应该祈祷你大哥别被我克死了,若是我继承了他的遗产,我肯定会把你们赶出去的!” 邵墨非愣了一下,心里狂吐槽,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脸皮怎么比他的还厚! 杜长安带着胜利的笑容,从他身边走过,在经过他时,她只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二世祖伪装久了也是很累的,每天这么沉花丛,时不时做出两件引起别人注目的大事,其实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寂寞吧!原来这么孤独啊!看似陷入最深的人,实际上确实活的最清楚的人。” 看着前面的女人,一点女人形象也没有就走了,沉默许久的邵墨非忽然出声一笑,这女人真的是一个花痴拜金女吗? 杜长安,他忽然有些期待后面跟她相处的子了。 这个唯一一个看透过他的女人。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