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安全的度过今晚,她还是忍着睡好了。 经过今天这一事,她得出了一个结论,生病的男人完全没有道理可以讲,他们就跟小孩子似的,甚至比小孩子还要小孩子。 原以为,她今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刚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前忽然一痛,杜长安被惊醒,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双眼紧闭着,可是这双手,就没有安分过,难不成他睡梦中还在做梦。 杜长安盯着他的俊脸看了两秒,这男人睫长的身为女人的她都嫉妒了,不仅长而且还特别翘。 如果可以取下来,她正想把他的取下来,安在自己的眼睛上。 今晚已经过了去太多事时间,她还是赶紧睡吧! 睡之前,她悄悄的把卲锦澜放在她前的手拿下来,见他没动之后,她才安心的睡去,估计是打那一针跟吃的那些药见效了,身后的不在是火炉了,比一般人的体温要高一点。 想着想着,她不知道何时睡着了,这次那只手更过分不仅抓着她的,而且还有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摸,得她很难受。 再也睡不下去,杜长安猛地睁开眼,她不是傻子,她知道这男人本就没有睡着,他就是故意的,“卲――锦――澜。” 回头,印入眼席的就是男人挂着坏笑的俊脸。 “宝贝,这么多天没有男人的滋润,其实你也想的,对不对。”卲锦澜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着下的话,明明是这么无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好似情人之间的小情话似的,他知道耳朵这个部位是这女人最的地方。 看着那圆润,的小耳垂,他一个没忍住,直接张口咬上去了。 杜长安身子一颤,浑身酥软。 该死的!该死的! 太过分了,“卲锦澜,你还在冒呢,你要把冒传染给我吗?” 怒视着他,不过对于她这点怒火,卲锦澜本不看在眼里。 “夫本事同林鸟,大难临头共分担。” 尼玛,谁跟你夫了? 这话却只能在心里说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某个男人堵住了, 一个多月没有开荤了,这点小小的福利那里能够足的了他。 这个男人吻技高超,每次她都被他得晕头转向的,浑身无力,她想要抵抗,然而捏成拳的手,软绵绵的打在他膛上,仿佛更是在为他助兴似的。 某男人,更兴奋了。 “锦少,您别冲动啊,会传染的!” 听到她叫自己锦少,卲锦澜有些不悦的皱眉,他更喜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叫着,特别好听。 杜长安心里哭无泪,这个男人就是一只大野,他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生着病还想着做这档子事,这男人简直就是虫上脑。 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了,她干脆也不在挣扎了。 本来她是打算这么做的,谁知道一道强大的力道从对面过来,杜长安直接从被窝里被推下。 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头正好撞在头柜上,猛地一阵晕眩,头部,除了痛还是痛,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摸额头,红的刺眼的颜吓到她了。 血? 她血了! 刚想撑起身体,眼前却是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到底怎么回事,卲锦澜那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调理了好一会儿,她总算是能看清眼前的东西了。 席梦思的大上,卲锦澜跪在上面,垂着头。 杜长安站起来,想要去碰他,“卲锦澜,你……啊……” 她刚把他的头抬起来,她整个人吓得说不出话,倒退好几步。 此刻的卲锦澜,双眼血红,脸部蔓延着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了似的,他的整个身体,血管仿佛都在皮肤表层,有些大一点的血管甚至已经鼓了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杜长安惊恐的看着他,那双嗜血的红眸里没有半丝情,那般的空,身上爆发出浓烈的杀气,他似乎发现了目标,便杜长安一步一步走来。 虽然心里很害怕,可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她记得,在卲家老宅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他是被铁链子整个人绑住了,而且还有好几个按着他,那时候她看到一个男人朝他手臂里打了什么药水。 没错,只要打电话给周秘书,他一定会知道的。 可是她的手机没有带来,目光撇到桌子上的手机,杜长安一把拿了过来,才刚刚找到周秘书的号码,正准备拨打的时候,一只布血管的大手横了过来,手机被他抢了去,狠狠的摔在地上,粉碎。 似乎她的举动怒了卲锦澜,卲锦澜一只手朝她伸过来。 杜长安急了,现在的他恐怕杀了自己他也不会有任何觉,“卲锦澜,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是我啊,我是杜长安……” 对面的男人仿佛没听见似的,见他越来越近,杜长安想要往旁边逃。刚跨出一步,身子猛地往后仰,脖子一把被他掐住。 被他抓住的一瞬间,她想着,她今天是不是就得死在这里了!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被她推翻了。 她才不要呢,她赚了那么多钱,都还没来得及花呢! 随着他手臂收紧的力气,她觉得呼困难,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他本就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眼前这个陌生,要杀了她的男人,本就不是卲锦澜,她聚集着力气,手里的银针猛地出手,扎在他的手臂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卲锦澜放手了。 杜长安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猛地一阵咳。 “啊……” 耳边传来的痛苦的嘶吼声,断断续续的话从卲锦澜嘴里出来,“走……赶紧走……” 闻言,杜长安抬眸,看向他,嗜血的红瞳一会儿黑一会儿红的,不停的变幻着。 “你……” “滚啊!” 男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一脚踹翻了一个沙发,这么令人的力量,真的让人心颤。 接着,卲锦澜猛地跑到洗手间,门被他反锁。 洗手间里传来他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嘶吼声,杜长安猛地起身往门外跑,如果不走,等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她一定会没命的,刚刚的恐惧还在心中蔓延着,她最惜命了! 她疯狂的在走廊上奔跑这,很快,跑出去夕鹤棠,走出大门,她的步伐再也不能向前移动了,脑海里想起在酒会上,他拉住她,毫不犹豫的为她挡的那一。 又想起花苗苗对她说的话,“那天锦少以为您被抓了,在大雨里找了您两个小时。” 该死的,脚移不动了!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拼命的往下,走啊,为什么不走了?他死了,她才能够解,不是吗? 可是,又有另一声音再说,去救他,她可以的。 经过一番心里斗争,最终,她选择了返回,在前台让工作人员通知了周秘书。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赶回总统套房。 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眼前的废墟让她惊呆了,前一秒还好好的房子,这一刻仿佛经过地震一般。 整个房间里,全是碎玻璃,而她却光着脚。 此刻,卲锦澜的情况,比她的情况要严重的多了,她应该救他的,就当做她还了他为她挡的恩吧! 脚,踏出第一步,便传来钻心的疼痛,整个人,完全是在刀尖上行走。 上刀山,也莫过于此。 等她了过了,她一定要找那男人赔钱,她的血多宝贵啊! 可以解毒呢? 可以解毒,这话在她脑海里又出现了一遍,对啊,她的血可以解毒,说不定能救他呢,这样一想着,脚下似乎也就不痛了。 因为,已经痛到麻木了!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无意识的撇到,藏在洗手间的男人。 他呆呆的看着破碎的镜子,一脸惊恐的捂着头。 恐怕是看到自己的样子,被吓到了。 “卲锦澜,别看了!” 杜长安一把将他转过来,面对那张布血管的脸时,虽然有些渗人,不过多看几次就好了。 “你冷静点,我会救你的,别怕!”杜长安鼓起勇气,把他抱在怀里,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声音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啦。 “别怕,其实一点也不吓人的,你只是生病了,会好起来的。” 那双红瞳,微微一缩,慢慢的黑了回来,意识到这是她的怀抱,卲锦澜猛地一怔,他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要回来,不是让你走吗,你还回来做什么,送死吗?” 说道最后,他已经嘶吼起来。 头又开始疼,眼珠子又开始变了! 趁着这个空隙,杜长安一手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自己白皙纤细的手臂上刮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红的耀眼的血慢慢的了下来,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了。 心一横,立马送到卲锦澜的嘴边,而此刻的他仿佛也被这人的味道引,不用她的指导,他直接抱着她的手臂开始食起来。 见此,杜长安心里一喜,掩饰不住的动,有效了,她的血真的有效了! 开始,对于杜雨生的话,她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今天有这个机会,她就将就着实验一番,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她的血对卲锦澜有效,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恢复正常,而自己,眼皮越来越重,眼前越来越模糊……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