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的女人丢下她的时候,她倒是有些佩服他,一心只为了他的人付出,可是现在他又该怎么解释,那边安好了,就跑来她这儿。 脚踏两条船也没有他这么过分的吧! 现在的他,只有让她瞧不起,那边不想放手,又抓着她不放。 越想,杜长安越气,猛地一把推开他。 卲锦澜没料到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后撞在一边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桌子上的杯子也药摇摇晃晃的,杜长安听到他的闷哼声。 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着头,二话不说跑回上,当起鸵鸟来。 卲锦澜隐隐作痛的后处,好笑的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女人,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他家宝贝生起气来真是可怕,还是一只会伤人的小豹子。 当下也顾不得处的疼痛,了衣服,人悄悄的爬上,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跟剥蛋似的,卲锦澜裂开嘴一笑,看着他家宝贝的囧样,“杜小姐,你把我撞伤了,是不是该赔偿我?” 男人懒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听到‘赔偿’两字,杜长安潜意识的防备着他,立马回口道:“我没钱!” 听到这三个字,卲锦澜真是哭笑不得,他早该想到的,只要一牵扯到赔偿,补偿,谢礼之类的名词,这个女人完全想到的就是钱,真是掉钱眼里了。 “我不要钱!”伸手抚摸上她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庞,见她一副只要不要钱,什么都好说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把你的人赔给我就好了!” 杜长安拧着眉,“在合约期间,我的人是你的。” 别想让她出一辈子,合约到期,他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卲锦澜嘴角的笑意顿时凝固了,无奈道:“杜小姐,你真的很煞风景。” 杜长安冷哼一声,学着他的话,不甘示弱道:“锦少,您真的很多情。” “如果我说,我只对你一个人多情呢?”卲锦澜炙热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双黑眸里承载了她看不懂的颜。 脑海里又回想起,他转身毫不犹豫离开的一幕,那一幕仿佛就像一个刺一般,深深的扎进她的心里,一触碰就疼得不行。 有些飘渺的声音,缓缓说道:“卲锦澜,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已经要把心给你了,而那一次的绑架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你有的人,我也不想去破坏你跟她之间的情,相反我还有些谢那场绑架,不然,到时候我傻傻的把心给你,而你将我的心踩在脚底,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残忍,现在我已经放下了,我们就遵守合同吧!” 听她这么说,卲锦澜心里闪过一丝慌,紧紧抱住她,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从他眼前消失一般。 “不会了,那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发生的,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她小的时候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治好她,我错把之情,当成情,所以准备是跟她说清楚的,但是我没有想到,她那个时候病发了,当时我是确认了你绝对安全以后,我才离开的。” 杜长安听卲锦澜说了一通,脸更难看了。 “你把之情当成情!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对你是什么情,卲锦澜,你就这么不负责的毁了一个女人的人生!” 面对她的质问,卲锦澜张口结舌,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没错,对于卲景然的确是因为他的自负造成,他的对情的误会,也变相的让她对他产生了情的误会,而杜长安说的,正是他的错误。 不过此时此刻,他已经明确了自己对她只是,那么他是绝对不会再跟她在一起,他会补偿她,把她的病治好,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看着面前一脸怒容瞪着他的小女人,卲锦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脸也沉了下来,质问着:“那你呢,你又对我负责过吗?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处处引着我,让我开始对你产生兴趣,让我渐渐的把你放在心里,让我为你破这么多例,让我上你,杜长安,你又有对我负责吗?” “我……” 杜长安张口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里是震惊。 他说什么? 他上她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真是把她雷得外焦里的。 她下意识的选择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话,他对在国外的哪位,这么多年的情,那是能说断就断的,搞不好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是心里却是一片慌,还有心跳加速的觉。 杜长安选择了沉默,在男人深邃的目光注视下,她也不好再沉默了,含糊不清的说:“太晚了,我困了,睡觉吧!” 卲锦澜又气又觉得好笑,这女人就是一个胆小鬼,一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会装鸵鸟。 他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他,不过后面时间还长着呢,合约到期之时,谁又能保证她就走的了呢! 没关系,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既然她说,她已经准备把心给他了,那么他让她再次心动不就成了! “好,睡觉,这事我们以后再讨论。”或许是真的疲惫了,说完这话,没过多久,杜长安就听到他平稳的呼声传来。 人被他抱在怀里,她想让他松手,而那男人仿佛以为自己的什么东西要被抢走了似的,立马收紧了力道。 身上的伤口大多都已经结痂了,说起来,她受的也只是皮外伤,不知道在国外的哪位到底是生的什么病,竟然说到病危的程度。 她发现,她现在所想的,大多数跟这个男人有关,不行她不能再想了。 之前还一直说顾有蓉要守住心呢,现在这句话恐怕是要送给自己。 不知何时,自己也沉沉的睡去。 在这个温暖得怀抱里,她睡得很安稳。 翌,一大早就赶来花苗苗,见卲锦澜在病上,惊呼出声,把两人吵醒。 锦少什么时候来的,太惊悚了。 杜长安睁开睡眼蒙的双眼,难得见她这么一副糊的样子,卲锦澜笑了笑,真可! 要是能对他和颜悦一点,一定会更可的。 在某人炙热的目光中,杜长安不自然的坐起身,“锦少,早啊!” “不早了,赶紧吃早餐,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去处理。” 开会到一半,他就走了,这么多天没有去公司,只怕不少人已经闹起来吧,还有那些伤害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想到这里,戾的眸光闪了一下,又恢复如常,他也只能陪她吃个早餐而已。 相比于卲锦澜的自然,杜长安反而有些不适应起来,虽然他昨晚上的那些话足够让人心动,不过她还是不怎么相信。 现在跟他相处也处在别扭之中。 早餐吃完,卲锦澜让人把他的衣服拿来,当着她的面换衣服,衣服了,只见他后处一片青紫,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那里好像是她昨天推开他的时候,被撞到的吧! 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意识到她的异样,卲锦澜一勾,换上衣服,在她嘴边印上一吻,“乖乖等我回来!” 杜长安的脸倏的一红,为嘛觉他那语气好像她是一只宠物似的。 杜长安不的撅着嘴,猛地吃了一大口粥,结果还好死不死的被呛住。 “咳咳……咳咳……” 花苗苗立马递过来一杯水,“长安姐姐,你慢点啊,又没人跟你抢呢!” 喝了水,总算好了一点,忽然想到一个人,冷了脸,问:“苗苗,邵景希在哪儿?” “长安姐姐,你难道还要跟她相处吗,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受伤。”见她问起邵景希,花苗苗有些不高兴起来,那个坏女人这么对待长安姐姐,她不会原谅她的。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她在不在卲家!” 听到她说不是,花苗苗还是不乐意的回答道:“好像从你出事,回来以后,就没有在老宅看到过她,听说其他佣人说,她搬去学校住了。” 闻言,杜长安冷冷的勾,以为跑去学校她就没有办法了吗? 邵景希,卲墨凡,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就连苏倾都吃过她的亏,这两人,居然算计她,还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随着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大嫂,我来看你了。” 人未见到,声音倒是先传了来。 只见邵墨非手里拿着一把耀眼的白菊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见此,杜长安整张脸都黑了。 “大嫂,我看路边的野菊花开的正漂亮,就想着,给你摘了几朵来。”邵墨非自己笑着,一副非常自豪的样子。 完全没有发现,上某女人脸难看的要死。 花苗苗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也没有说出来,却在心里诽腹着,这人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为之。 哪有看病人送白菊花的,这不明摆送人…… 邵墨非自顾自的把旁边娇的玫瑰扔到垃圾桶里,把自己的白菊花进花瓶里。 其实邵墨非完全没有想到这层关系,只是看着开的漂亮的,就想着要给他家大嫂送来。 杜长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送菊花啊,小五你可这真是有心了!” “哪里哪里!” 邵墨非摸着后脑勺,笑的一脸的无害,还有几分谦虚的样子。 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带刺的玫瑰猛地扔到他那张正太脸上。 “啊!” 整个病房传来他哀嚎的声音!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