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安头痛的抚额,看来她又沾惹上麻烦了! 邵夫人带着两个保镖,气势汹汹的走过来,那双凌厉的双眸中带着怒气:“谁准你踏进我们邵家的,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来了吗?” “我是来看邵锦澜的,他已经醒了,你要去跟他说吗?”杜长安似笑非笑的勾起,看着趾高气扬的邵夫人,有些好奇她的反应。 邵夫人先是脸一僵,随后又恢复了镇定的样子,现在的她似乎还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样子。 “总之你给我走,不准在来这里,否则,别怪我……” “否则你要怎样?” 邵夫人话未说完,就被一道极冷极冷的男声打断。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邵夫人猛地回头看相楼梯口站着的男人,他嘴角噙着淡漠的冷笑,一双眼眸妖治而又幽暗,似一只暴怒的野兽一般。 邵夫人被他那样陌生含杀气的眼神瞪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凌厉起来,吓了一跳,心里忐忑不安。 她以为她说锦澜醒了是骗她的,没想到他不仅醒了而且还亲自下来了,正好看到这一幕。 邵夫人有些慌的喊了一声:“锦澜,你才醒来怎么就下来了,快去躺着,妈让人给你送吃的上去。” 邵锦澜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让我上去,你好在这里欺负她?” 邵夫人脸有些难看,虽然知道儿子跟自己已经离了心,不过,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她,她已经看到邵家二婶正在嘲讽自己的样子。 心下一怒,冷声道:“锦澜,我是你母亲,你的事我就不过能过问了吗?我今儿个就把话说明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娶这个女人的。”邵夫人染着豆蔻的手指指着杜长安,那气氛的样子,似乎她做了什么伤害了她的事一般。 邵锦澜走下来,当着邵夫人的面儿揽着杜长安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无声的宣誓着,他非她不可。 见到他们这举动,邵夫人眼都气红了,脸铁青。 到底是做了邵家这种大家族几十年的主母了,板着脸的样子的确是有几分威信。 不过,那也只能吓到那些小女生,对她杜长安这种江湖上的老油条了,本没用,这也是杜长安为什么三番五次敢跟邵夫人对着做的原因。 到底是在豪门里养了太久了,外面的社会,其实更复杂。 邵锦澜挑眉,一双深邃冷的眸子带着你丝轻慢和慵懒,散发着妖治的光,目光冷的对上邵夫人:“你要是不意,就去跟爷爷说,婚事是爷爷定下的,您想违抗他老人家的意思吗?” 听到这话的杜长安眸光一闪,这邵夫人再怎样也是他的母亲,而邵锦澜话里却叫邵夫人去死,这母子关系也是…… 虽然知道有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原因。 邵夫人脸惨白,踉跄了几步,那双凌厉的双眸中带着泪光,若不是她身后有佣人扶着,恐怕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她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养大的儿子,语气中似乎带着浓浓的伤痛一般:“锦澜,我是你妈妈啊,你怎么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子说你的母亲?” 邵锦澜的目光在落到杜长安身上的时候变得异常的柔和,眼眸里带着浓浓的意,他轻声道:“她不是外人,她将会是我子我儿子的母亲,陪在我身边一辈子的人是她,我不可能守着您过一辈子,如果您不能接受她,那也将表示会失去我这个儿子!” 说完,邵锦澜头也回的揽着杜长安走进了厨房。 坐在餐厅前的邵家人看戏的看戏,担忧的担忧。 只留下,已经傻了的邵夫人。 邵锦澜跟杜长安拿好了粥以后就上楼了,这过程中没有看过邵夫人一眼,她只听到耳边回这邵家二婶的嘲笑声。 “哟,大嫂,你这儿子是不要你了呢,我说你也真是的,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住让一个女人给闹得,哪像我家凡儿,可听话了!” 死敌的话猛然把邵夫人打醒,她冷着脸,转身对上邵家二婶,反讥讽道:“儿子要是太听娘的话了也就注定了他将来会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这儿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你……” 邵家二婶咬牙正反驳,却被邵二叔用眼神制止了。 邵夫人饭也没有吃多少,带着佣人给老爷子守灵去了。 楼下一片死气沉沉,气氛凝重。 而楼上,邵锦澜的卧室里却是一片温馨之。 杜长安端着一碗香味四溢的粥一口一口的喂邵锦澜,有些期待的问:“好吃吗?” 邵锦澜故意吃的很慢,似乎在回味思考一般。 良久,他还不说觉,杜长安有些等不及了,焦急的催促道:“你快说啊,磨磨蹭蹭的!” 邵锦澜勾一笑,在杜长安耳边说了一句话,引来杜长安的白眼:“邵锦澜,你能正经点吗?” “好好好,杜小姐做的无论是什么都好吃,这粥简直是人间那得几回吃,此粥只应天上有!”见男人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杜长安被他那副模样给逗笑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就是有。” 邵锦澜固执的再次点头肯定,上一次的被他浪费了,这一次的他一定要全部吃光光,一粒米都不剩。 杜长安想到邵夫人,不由得开口问道:“邵锦澜,你以后别这样说邵夫人了,她毕竟是你母亲,其实她也可怜的。” 刚有了邵景希那会儿,发现丈夫出轨了,还跟外面的女人生了儿子,随后居然离了邵家搬出去跟外面的女人住,留下邵夫人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家族跟那些贪图财产的亲戚一天到晚勾心斗角,听老宅的佣人说,那段时间邵夫人也是不容易的,能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在邵家这种复杂的豪门站稳脚跟可不是一容易的事。 幸好她身边有老爷子支持她,后来有了一个邵锦澜。 邵夫人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其实在她刚来邵家哪会儿,虽然邵夫人也不怎么喜她,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跟她水火不容的地步吧,至于原因,她大概也知道。 恐怕是有些人在她耳边吹了不少风吧! 邵锦澜垂眸,闷声道:“我有分寸,我只是看不得有人欺负你!” 杜长安勾一笑,抬起高傲的脸庞:“锦公子,你觉得有谁能够欺负的了我?” 邵锦澜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句:“我,可以在上欺负你!” 听到这话,杜长安脸一黑,这个熏心的男人:“邵锦澜,我要退货!”大喊道。 某人脸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冷酷的说了八字真言:“货物既出,概不退换!”说完,邵锦澜觉得不对劲了,板着俊脸,佯装出生气的样子:“杜长安,你敢说我是东西?” “那你不是东西好了!”杜长安捂着肚子笑得前附后仰。 这下某人的脸真的黑了。 看着那小女人打趣自己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他倏地将人拉过来,薄准确无误的堵住那张发出银铃般笑声的小嘴。 直到杜长安觉到自己呼困难以后,男人才好心的放开了她,杜长安大口大口的息汲取着新鲜空气。 “错了没有?”邵锦澜单手抬起她的下颌,淡淡的威胁。 杜长安没有回答,见此,某个坏心眼的男人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 “错了错了,锦少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邵锦澜话未说完就被杜长安笑着打断了,一口一句我错了,可是那眉眼弯弯的样子,哪里像是真的认错了。 邵锦澜心情好,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两天后,到了老爷子下葬的子,邵锦澜带着杜长安还有他的那些兄弟邵家的人,都一袭黑西装沉默着站在老人的墓前。 来的人,还有许多的商业人事,邵家老爷子的去世的消息,整个京城来的人不少, 这天天空灰暗,飘起了小雨。 众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沉重,邵锦澜就这么站着,任由小雨落在自己的头上,也不打伞,头上全是细盐,还裹着纱布。 杜长安站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墓前已经有不少人走了,到了下午的时候,墓地只剩下邵锦澜跟杜长安还有他的一些兄弟,随后他也让那些兄弟走了,不过周秘书却是一直跟着。 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担心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住,杜长安开始劝道:“邵锦澜,爷爷也该知道你的心意了,你的身体……” “杜小姐,让我再留一会儿吧,我想一个人跟爷爷说说话!” 见他如此坚决的样子,杜长安也没有再劝他,叫上周秘书去了别的地方等着他,她相信这次以后,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他又会回到那个狂妄却又内敛集腹黑于一身京城锦公子。 杜长安跟周秘书走了,墓地上就留下了邵锦澜一个人。 而另一边不远处的一个大树后,埋伏了许久的老管家见终于只有少爷一个人了,他忙从树后出来,走向邵锦澜。 见到老管家朝自己走过来,邵锦澜以为他是来劝自己,冷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老管家没说话,快步走过来,语气焦急:“大少爷,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这儿,邵锦澜的眼神才有了点焦虑,目光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忙从自己的兜里拿出用手巾包裹得非常好的东西,打开以后才发现那是一封信,他递给邵锦澜:“大少爷,这是老爷最后在临死前给您写的信,让我一定要给您,并且吩咐了不能给任何人看!”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