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夜晚了,也不见杜长安的人回来。 邵锦澜更是拉不下这个脸,让人去找她,也就谁都没有告诉,只是自己独自生着闷气。 他坐在房间里,整个房间的温度,好比开了冷气一般,没人敢进来打扰他,就连邵景然都没敢多说什么,只是暗自在心里难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车子的声音,他猜想着,应该是杜长安那女人回来了,他依旧没动,面上表现出来的镇定,实际上,心里已经气愤得要死了。 在顾有蓉哪儿待了一天,杜长安的心情格外的逾越,因为邵锦澜的事,那些不好的心情都一扫而空了。 此刻,她刚踏进老宅,仿佛就觉到了老宅不一样的气息。 佣人们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不知道是不是她记错了,她觉,大厅里的东西仿佛都被换了一般,只见管家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担忧。 似乎想对她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假装没有看见她似的离开,得杜长安觉得一阵莫名其妙。 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邵锦澜那厮吩咐的?不过,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按理说,他不是也不在意自己吗! 杜长安没有想通,她抬脚上楼。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一度以为,这里面开了冷气的,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黑漆漆的一片,她隐约能够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黑影,是邵锦澜吗? 应该是他了,没人能在老宅有这么大的气场。 眼前一片漆黑,她想着,先把灯打开好了,她摸索着要去开灯,然而,灯还没有开,她似乎撞到了什么,带着温度,硬硬的,撞得她鼻子生疼。 当她看清面前的黑影时,她着实吓了一跳:“邵锦澜,你有病吧,大半夜的吓人!” 前一秒还在沙发上坐着,下一秒,人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能不吓人吗? 她觉到男人的目光很灼热的在自己身上,让她有些不自在,还有他身上散发出凛冽的气息,都不由自主的让人觉得害怕。 那种畏惧,是骨子里面刻出来的! 良久,她听到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缓缓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杜长安,你还知道回来啊?” 她倒是想不回来呢,要不是为了他,她才懒得把自己关在这座金笼子里,这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现在的邵锦澜,她懒得去跟他解释这么多:“你有事就说,没事我就休息了,很累!” 这话听到邵锦澜耳朵里又是另一种味道了,‘很累’? 邵锦澜勾,嘲讽一笑,黝黑的眸子如同一个大黑要将面前这个女人进去一般,带着三分揶揄,七分冷意道:“杜小姐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吗?累成这个样子?我那个兄弟的味道怎么样?能足得了你吗?” 闻言,杜长安脸彻底冷了下来,眼睛渐渐适应黑暗了,即使看不清他的面孔表情,也能看清轮廓,听到这些话,她只觉得面前这个邵锦澜跟她所认识的,还真是两个人。 她忽然有些怀疑自己了,自己的坚持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既然,他都这么想自己了,自己又何必去费舌去解释呢,反正他也不相信,红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嗤笑一声:“味道自然是不错的,比起你,当然是他更能足我,怎么,锦少还想听什么,需要我说说细节吗?” “杜――长――安,你还要不要脸了?”邵锦澜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果然不出意料,他被自己怒了。 “不要脸,那也是跟锦少您学的,至少我可没有把夫登堂入室的带进来,锦少您可是把原配扔在一边,跟小三在卿卿我……” ‘啪’的一声。 杜长安没说完的话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声给打断了。 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杜长安有些懵了,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打了,脑子在这一刻短路了一般,只听到男人冷的声音说:“她不是小三,杜长安你最好给我注意点说话!” 这一刻,杜长安只觉得好笑,心里也不难过,她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她抬眸,倔强的对上他的视线,既然心里不难过,可为什么眼眶却很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下来一般,她强忍着:“不是小三,那她是什么?呵,也对,自始自终,我才是第三者!” 他打自己的理由,不过是因为自己说邵景然是小三…… 看着她自嘲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邵锦澜只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一想到,她跟风子阡在外面做的事,他的心又硬了起来,怒火在一点点攀升,他倏地抓住她的双肩:“杜长安,你现在,我的子?” 肩上传来的疼痛,杜长安本就来不及去受,光是心痛,她就已经无暇顾及了。 她真不知道,这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那又如何?” “你……”这一瞬间,她那副无所谓的态度,真让邵锦澜有一种想一巴掌拍死她的觉,嘴角扬起一抹乖戾的弧度:“我会让你认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随着男人话落,当杜长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落进了柔软的大,即使大有够柔软,她还是觉自己被摔的眼冒金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腹有点隐隐作痛的样子。 她费力的从上撑起身体,然而,还没撑起来,又被男人按了下去,“邵锦澜,你疯了?” “疯了?”黑暗中,传来男人的冷笑声:“杜长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用风子阡来刺我,不就是想要我上了你吗,我现在如你所愿了,你还拿什么乔?” 这话把杜长安气的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出来,靠,谁刺他了,这男人是不是自我觉太良好了一点。 房间里传来裂帛的声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衣服在他手上化为了碎片,在这种情况下,她是绝对不愿意跟他发生什么关系的,杜长安烈的挣扎着:“邵锦澜,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此刻被怒火冲昏头脑的邵锦澜那里会听她的话,他就反而觉得,她的反抗都是为了别的男人守身如玉,心里更加的气愤了。 她是他的子,他要她是理所当然,是应该的,她有什么权利反抗? 邵锦澜气红了眼,一想到她承认她跟风子阡做的事,他就恨不得把她毁了一般:“怎么,才跟了风子阡一天,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老婆,我要你,谁敢说不行?” 他的手下的动作更不慢,三下五除二的,杜长安就被他剥了个光,反观他自己,一副穿戴整齐的样子。 两只手被他控制着,杜长安也没气馁,脚也用上了,然而,脚刚一抬,就被男人用他的双脚死死制住,一股屈辱由心底而生,她带着泪光的双眸看着他,她说:“邵锦澜,你这么对我,我会恨你的!” 她不要,她才不要在这种方式下跟他做这种事! 即使她这么说,也没有让邵锦澜停手,男人的力气终究是大于女人的力气的,直到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男人的叹息声。 一瞬间,杜长安停止了挣扎,双眸瞪的老大了,似乎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男人的嘲讽声传来:“怎么,不挣扎了,还不承认,杜长安这就是你的手段?你放心,我一定会足你的!” 邵锦澜说到做到,他烈的运动着,然而,如同死尸一般的杜长安却觉到不到曾经绵的一丝愉,有的只是痛,无止境的痛。 张玲说过:通往女人心房最直接的是、道,难怪从那里传来的痛,也直击心脏。 泪眼无意识的淌着,看到她的泪,邵锦澜觉得有些心烦。 不知过了多久,杜长安只觉得这场酷刑仿佛已经承受了一个世纪一般,小腹处的,传来尖锐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邵,邵锦澜,快,快停下,好痛……真的好痛……”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邵锦澜还以为是她玩的什么花样,并没有在意,他发现,她的身体,格外的人,仿佛罂粟一般,让他着了。 然而,杜长安痛苦的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此时,他觉有些不对劲了,他开灯一看。 两人接处,已经是一片血红,吓得邵锦澜赶紧退出,此刻,杜长安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他无比镇定的用单包裹住她,连忙往外跑,他已经没时间通知夏末了:“杜长安,你怎么样了?快醒醒……” 因为担心出什么事的管理没有去休息,一直注意着,直到看到邵锦澜抱着昏的杜长安下来,他吓坏了:“少爷,少夫人,这是,这是……” “先别问了,备车,去医院。” “喔,嗳……” 管家手忙脚的去备车。 另一边,被吵醒的邵景然问着洛姨:“洛姨,外面怎么了?” 大晚上的,怎么这么嘈杂? 听到这里,洛姨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你可不知道,那杜长安被先生用单抱着下来,那单上都是血呢!” “什么?严重吗?” 邵景然大惊,她没听出洛姨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只是单纯的很担心杜长安,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