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他登出了公司網路,結束了今晚工作的進度。發現他撿回來的寵物,一直跪坐在他旁邊,安靜地看著他。 他伸手摸摸寵物的頭部,順著紫的髮往下。他覺到寵物的臉部肌突然一瞬間的放鬆下來。 這個生物是有表情的。他這麼覺得。 他記得狗或是貓,臉部比較不會有動作,表情來自於尾巴。他把牠帶回來的那天,有檢查過牠的全身。除了頭部以外,髮很少,四肢也不強壯,可能是因為在外面浪,身上皮膚有很多受傷的地方。然後看了牠的股,是沒有尾巴的。也沒有陰莖或是類似的部位。如果這個動物是有分公母的話,這隻應該是母的吧? 他檢查完牠的身體時,牠縮成一團在地上,不動了好久。他怕牠有甚麼問題,硬是扳開牠緊縮的前肢檢查。寵物被他硬是出臉部查看後,身體突然就放鬆了,臉部變成很紅的顏,呼也更急促了。他把寵物又拉高一點點,從頭頂往下仔細檢查,試圖碰觸身體的時候牠一直試圖用閃躲跟阻擋妨礙。 「乖點,不要亂動喔。」雖然覺得應該是聽不懂,但是他對牠這樣說的時候,好像是有點用。 還是沒有,當他打算把牠夾緊的後肢扳開看看的時候,被寵物飛踢,踢的他不得不放手。然後牠就往門口衝去了。試圖拉開門逃跑的樣子。當然書房的門是有上鎖的,牠無法打開。然後就縮在門邊發抖著。 他再度試著靠近牠,碰觸牠。都被回以兇猛的攻擊。四肢亂蹬,發出尖銳的叫聲,那頭漂亮的紫也被甩的凌亂不堪。 這樣不行。 雖然不是本意,但是在這個寵物安分前,他還是得先囚牠的行動。 於是他打開了櫃子,拿出了一個黑的項圈,燙金花紋,附帶鐵鍊。 為什麼他有這個東西,他也忘了。記得是某天突然看到的。然後他就突然覺得「我應該有隻寵物才對」的念頭誕生。 然後他就順著直覺出去找,把牠帶了回來。 他拿出項圈,回過頭看著牠。小心翼翼地靠近。 不知道要用項圈鎖上牠,會不會掙扎得更厲害。不然如果牠又踢打,就只好先用一點點暴的方式壓制,盡量不要傷牠的情況下給牠系上項圈。 但是牠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他,完全不動。準確來說應該是看著他手上的項圈,張著嘴發呆。 他把牠漂亮的撥開,順利的給牠戴上了項圈,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 2 雖然覺得這樣不是很好,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不要不小心跑出書房之類的,今天還是先把寵物栓在房間裡。希望很快牠就可以被馴養到不用拴著。 還是依舊在同樣的時間,準時的搭車上班。不變的路程不變的時間。復一地做。已經連初衷,都忘記了的規律生活。 大概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突然想要養寵物吧。有了寵物,可以多少給自己帶來生活的變化、不確定、還有一些情的起伏。就像是昨天牠終於肯吃飯的時候,自己真的超開心的。 今天的電車也很擠,可能是因為上班時間,車廂裡的人看起來都很面,大約是因為每天都是這樣的人這樣的時間,每個人都跟自己一樣被規律束縛住了。不過,因為有了寵物,所以 今天稍微有點不同。 他在滿員的電車裡,默默地笑了。 打卡,上樓,身為公司內部系統管理組長的他,不需要太多的外部或是同事互動,他有獨立的辦公室,跟各部室用公文或是群信溝通就可以了。而且常常一忙起來要解決十幾個技術問題,他也不會有時間到處走動。 但也是因為他能夠同時管理跟處理這麼多的問題,才被擺在這個位置上。領著高薪,也沒有任何人能排擠或是動搖他的位置。 終於把自己放在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位置後,意外的沒有很安心。自己好像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最近事情多,所以就沒有繼續多思考這塊,大概吧。 他深了一口氣,把思緒淨空,全心投入工作處理中。雙手飛快的作著三個不同類型的系統,在五六件待處理問題中來回思索。 這個世界科技越進步,就更需要他這樣的天才。維護著進步。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被一間公司綁住?只要看過他工作的人一定會到費解。 要不是他自願的。 就還有甚麼理由。 他準時的離開公司,如往常一樣的給子打電話,搭車。帶著晚餐跟寵物的麵包上樓。接下來有一段獨處的時間,可以好好跟寵物互動一下。 昨天能吃東西了,那今天會有甚麼新的進展呢?他一邊想一邊推開了房門。 一股異味衝鼻而來。 他把寵物栓在他休息用的上出門,而寵物了他一。坐在痕的旁邊,又無辜又害怕地盯著他。 3 老實說,不是牠的錯。任何生物吃完喝完,排是必然的發展的。為了不被家人發現,他就這樣讓牠待在上鎖了的房間裡。她也只能做這個選擇。 但他早上出門的時候,有想到這個狀況。但有一種「記得牠並不會這樣」的印象。使他決定直接關門上鎖,出門上班。 而且現在也不是該思考為什麼的時候,這個味道再不清理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不退。這他可不樂見。 沉思兩秒,他決定去樓下,直接從陽台拿了裝髒衣服用的洗衣桶上樓。子跟兒子一樣坐在餐桌旁,吃著他帶回來的咖哩。沒有搭理拿著桶子的他。他把桶子拿進浴室,裝了六分滿的溫水,拿了掛著的巾跟浴巾。抬著桶子進去房間。其實當然直接在浴室洗是最乾脆直接的想法。但如果被家人看到這個撿回來的寵物,他還沒想好要如何代。 「我要幫妳洗乾淨,不要抵抗太大力,好嗎?」在開始清洗牠之前,他捧著牠無辜的臉頰,跟牠對話。他還記得昨天他想檢查牠的時候,害他腹部絞痛的一踢。 沒反應,也只能當作可以。他把巾浸濕、扭乾。從她的身體開始擦拭。由脖頸往下,前肢、上、腹部一一擦拭。看起來這些地方是乾淨的,但以防萬一。不知道是對話有用,還是關了一天變得比較乖了。牠沒有亂動,就這樣任由他擦拭自己。半閉著眼睛,似乎還很享受這樣的互動,會自己轉身改姿勢。 最重要的是下肢中間。那裡的髒污都乾掉了。濃密的黑散發出臭味,看來不能不用點力擦洗。畢竟是在房間,無法用洗浴劑。 「我之後一定會把你整個帶進浴室,好好的用沐浴全身洗乾淨!」他一邊這樣告訴牠,一邊飛快地回右手。因為牠突然張口,試圖咬他準備擦洗自己的手。他嘿了一聲。拍了牠股一下,警告牠乖點。很有用。而且覺本來就不是攻擊的咬。似乎是因為不滿被說髒的抗議回應。 「我才不髒!」如果牠會說話,覺就是這句。 「妳少來,要不是妳亂,我現在幹嘛辛苦。」等等洗完還要拆單拆被套的。再一股腦地通通都丟進洗衣槽洗。明天才能從洗衣中心直送乾淨的單被套到衣櫃,再拿出來自己換上。一般中央快洗處理只需要半天,但是現在已經是夜間了,非得隔天早上以後了。備用套組這種事,只能問子。但現在不能問這種事。 讓牠從坐著變成側躺,抬高了牠一條腿。用溫水化開汙垢。仔細地擦拭、清洗巾、再擦拭直到乾淨。昨天因為飛踢而沒有看清楚的地方,現在好好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放下巾,用左手撥開了黑觀察。 牠的大腿陡然繃緊,他右手的重量大增,幾乎要鬆開。 4 手掌落在牠的股上,牠身體顫抖,嗚嗚扭動著。 乾淨了這個撿回來的寵物還有自己的後。他坐在拆的禿禿的墊上,把牠翻倒在膝蓋上,打著股。 這是牠的懲罰。 沒辦法,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寵物,如果每天都這樣亂。不但會搞得他房間臭氣沖天,還很容易被家裡發現。所以他決定要好好的管教一下,讓牠知道誰才是主人。 其實就算沒有亂,也可能會因為叫聲或是其他聲響被發現。他有把握只要關著門子就不會隨便進來。但是門檔不住氣味跟噪音。從子今天默默吃飯,毫無質疑的表情來看,這一天是SAFE了。明天也許得想個好理由跟子說明了吧? 「啪」他打了白的股一下,思考著。直接說想養一隻寵物好嗎?子怕吵,恐怕會反對。兒子呢?他應該只要有得玩就沒差。家裡多了甚麼少了甚麼,從沒聽過他抗議。 又一下,他想。老婆,我撿了一隻寵物回來了,我們養牠好嗎?不好,我不喜歡養寵物,牠會吵,而且還要多很多事要做!他覺得子應該會這樣抱怨。但是他可以跟她說:沒關係,這個寵物不一樣。牠很乖,也很懂事,牠會自己吃飯,還會自己洗澡。 他看著趴在腿上的勻稱身軀,細長的前肢撐著地面維持平衡,兩腿微微懸空著。股被他打的粉紅粉紅。有點可愛的覺。他沒有很確定,因為牠一頭的長遮住了臉,看不出表情。 「妳如果乖乖的,我就能把妳養在家裡了。」他對牠說,順便再打一下。牠發出了小小聲的哀號。 又或者,先確定牠乖不乖好了。看起來明天可以試試如果不要用項圈鍊條鎖著。只關著房門。再在房間裡擺一個上廁所用的盆子。食物也準備好,讓牠自己在房間玩。他的房間很簡單,一張桌子一張,一些簡單的家具就這樣。沒有甚麼可以給牠破壞的東西。如果又沒被發現,那就是真的很乖,說服得成的機率上升好多百分點。 「妳明天可以乖乖地嗎?」他把牠從腿上扶起來,看著牠說。「我好不容易找到妳了,要是 妳不乖,我就只好再把妳放生。」 牠明顯的抖了一下。 「我也不想,但是畢竟我們家裡沒有養過寵物,我得說服老婆讓我養妳。」他誠懇地看著牠緻的臉龐。撫摸著那長。 「所以我明天不鎖妳,妳乖乖地別叫別亂跑,不要亂大小便。」他摟了牠一下。「只要妳表現得好,我們就能好好地在一起了。」 他發現牠身子軟了下來,把頭靠在他身上。他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今晚,我們一起睡吧?」BgmbuILD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