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你会和爸爸妈妈说吗？会和舅舅他们说吗？不用这么麻烦，和姜铎说，或者你同学朋友中的一个，随便谁。你和他们说，你和我在一起了，男
女
，无论我是谁。”“是吧，为什么从来都不能说，既然它没有错？”
“你闭嘴。”林棉不喜
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喜。“
你是要同时憎恶自己的，你不知道我有多自厌。”他没有停止，继续往下说。“我真的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好让我能早点下地狱。”
两个人纠
着跌落在铺着白布的
上，
光下升腾起一片闪亮的尘埃。林棉想去吻他，林聿躲避着，用手扣住她的下颌，腿
住她的身体，命令她：“别动。”她的眼泪一下子就
了出来，他该多讨厌她，连一个吻都不肯再给她了。这样想着她反倒笑了，帮他取下眼镜，
出眼镜下他细密纤长的睫
，她用手指划过，他是她的绒玩具，她的狗狗，她的所有。他可以不要她，没关系，她本来就没人要了。看不清是好的，林聿并不想在此刻清醒地
知到身下的人是谁，而他又准备做什么。只要不承认，他可以把她当作任何一个女人，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因为
发的情
而与她做一些下
勾当，这样的事情不需要触动情，才最是单纯。林棉看出了他的意图，开始冷笑。
“林聿，我是谁？”她偏不要他的糊涂，她要看他清醒地沉沦，让她和一样疼痛，凭什么他可以好好活着，恨不得咬死他。
林聿不回答，直接去
她的裙摆，往下扯她的内
。“哥哥，我是绵绵啊。”她掰正他的脸，勾住他的脖颈，腿
上他的
，声音柔媚。林聿身下一紧，他的绵绵。
他的绵绵不是离开了么，她不肯原谅自己，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可真狠，一辈子多长啊，她怎么舍得就把他丢在这里，让他一个人在原地，安城的冬天多么寒冷和孤寂，她不知道吗？他才不守着绵绵，随便她在外面是死是活。
“绵绵好喜
哥哥。”林棉看见林聿的眼里并不是柔情，而是狠厉得像刀一样，要撕碎她身上的遮蔽物。可是她喜他啊，忍不住的。“是吗？”他用力地扣住那张撒谎的嘴，“这么喜
我，还回来做什么？”她的回来，连同她的身体和气息，都不肯放过他，回忆被一层层翻起，沾着过去的尘土，连他自己都无法放过自己，再任自己心安理得地活在这壁垒里。“因为想哥哥啊。”
差一点点，他要放弃这暴行。林聿想吻她，和她真正地融为一体，给予她抚
，多少都心甘情愿。于是他马上
掉上衣，解开皮带，没有前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很涩很紧，
器却因为这抗拒而膨
得更大。林棉疼得
搐了一下，指甲陷入了他胳膊上的
。他装作没看见，开始动作，却实在难以进入，她又疼得厉害，身体不住地抖着。他伸出手
她的
蒂，往她的
处顶。终于有
体出。林棉并不好受，身下有种被撕裂拉扯的疼痛，这哪里是做
，连动物的
配都算不上。为了惩罚和自罚，为了让身体的痛苦掩盖另一层更深的痛苦。为了证明他们之间是不配谈幸福和快乐的。她眼角因泪水的浸
而肿得发疼，为什么不肯对她好一点，好像她活该被这么对待。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所以她恶毒地问：“哥哥，你为什么在
自己的亲妹妹呢？”林聿陡然清醒，清醒后心中是更大的戾气，她就是要
他承认自己和她一样是变态，是疯子，那样隐秘的情为什么不能只放在黑暗中，为什么一定要用嘴一字一句恶毒地说出来，赤
地放在光下，这样做是会更罪恶还是会更刺
？“你非要这么
是吧。”“你不
，你上我？”她弓起上身，攀着他
的肩，咬上，毫不犹豫，又足够用力，牙齿刺进去，血渗出来，竟是甜的。够甜便不痛。林聿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肩那里摁，方便她用力啃噬。只要她愿意，即便是拿出刀来刺进他的
口，他也会帮她在刀柄处握紧用力。林棉的
骨那里有一排纹身，my love，俗，不知道和谁表白。他进入她的身体，撞击她的每一下，两人的下身都在那纹身处紧贴，似乎在用身体残
地亲吻上去再决绝地分离。她因为这烈的
，呜咽着挠他的后背。林聿额头青筋凸起，汗也大滴下。这样机械
暴的动作居然也有了丝丝缕缕的快，甚至不断加深。身体上的契合，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在心中喟叹，继而是更大的悲伤在身下蔓延开来。林聿想，没有人比他伤害她更多。就这样吧，最后一次，从此让她恨死自己，这样才能让一切恢复正常。
对不起，绵绵，对不起，是哥哥该死。
别人不会懂，林聿却一眼就明白，my 是哪两个单字名字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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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肌肤紧贴你，将身躯
予你，准许我这夜做旧角
，准我快乐地重饰演某段美丽故事主人，
饰演你旧年共寻梦的恋人。
——陈慧娴/李克勤「傻女」BGmＢｕIｌdｉnG.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