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的车驶远了,车尾灯泛着灰光,我目送它,一阵冷意突然从身体很深很深的地方传来。 低头一看,是怀里的玻璃樽凉津津地贴着肌肤,夜深又凉,我想把它放下,却没处可放,只好拖着它踽踽独行。 长廊黑漆漆的,老管家没出来接我,大约接到秦先生订婚的消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罢。 但木生走前曾十分恭敬地叮嘱我,是的,恭敬,绝非什劳子怜悯,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说秦先生空会来见我。 这是个好消息,不是吗,秦先生没抛弃我,他仍会分我一点怜。这样想,我的心情好了不少,笑容匿在黑暗中。 我怕黑,总说暗夜里有数不清的鬼怪要拖人进地狱,但今天面对黑夜,凄惶多于恐惧。 总算要走出长廊之际,远远地,我看见那株兰花树下立着一个人影,手里提着一盏橙黄的灯。 我的脚步快起来,我急需那团火暖身,但当我看清是谁时,我的脚步又慢下来,是顾珩,那是不属于我的灯火。 果不其然,我刚出现,他就急急走来,我被火团灼得别过头去,耳边是他为林如意怒斥我的声音。 我缓缓转过头,企图从他不虞的面孔上寻觅到一丝口是心非的痕迹,然而没有,他并不关心我,他心系他的林妹妹。 而今夜,我曾深信不疑我的秦先生,在我们的情人关系仍处地下,不为人所知时;在我为他的一次搭话而将生活得天翻地覆时;在我为他向母亲讨要了许多许多祝福时,毫无征兆地寻得良配,高调示。 没有人的是属于我的。 管家知道了,后母岂会不知,顾珩岂会不知?他们都顶讨厌我,说不定他在这里就是为了笑话我,笑话我的狂妄自大。 我就像个搞不清状况的可怜虫。 虽然我今夜很累了,但是我依旧紧绷着,吊着一口气恶毒与他对视:“是啊,就是我让人干的,你要不要再为你的林妹妹跪一次?” 我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若第一次顾珩为林如意朝我跪下,我心中只是疑惑,那么这次,才痛失秦先生之不久的我我除了疑惑还有羡慕。 我也好想要啊,这样炙热的,秦先生给不了我,那顾珩呢,尽管他属于林如意,可我把他抢过来不就好了…… 我倚在他的书桌,虽我站着,他跪着,我睥睨他,但他背脊直,跪得不卑不亢,不像我,我已明白自己是强弩之末,冷得只剩空壳,轻轻一碰就要碎。 我以为他会眼厌恶,可他那双漂亮得像宝石一样的剔透双眸中,盛了怜悯,我直觉他下面说得话将会是洪水猛兽。 后来我无数次回忆起这夜,不得不承认,也许正是他的这句话改变了我们的一生,命运的分水岭自那一刻划开。 我记得他那时异常镇静,好似把我卑劣的灵魂看得透彻,我不自觉避开他的眼,之后便听见他说:“你问我,你苏大小姐有哪里比不过如意。” 我冷下脸,心里有点害怕,想叫他别说了,可我怕得没法说话,死死盯住他一张一合的,他说:“你没有一处比得上如意,你活该没人。” “啪”一声,脑海紧绷的弦断了,匆匆淌过如同走马观花的记忆,缱绻的抚摸,慢慢收紧的手掌,口腔的器,以及荧屏上女人甜的笑。 我也笑了,拧开他的夜灯,桌上铺陈书籍,我坐去上头,束勒紧我,我头一次觉得碍事。 我当着顾珩的面解开衣裳,边解边说:“你说得对,我不配被,那若你变得跟我一样不堪呢,你的林妹妹还会你吗?” 我直起身,冷冷俯视他:“我要你给我口。” 顾珩与我对视,眸中是懵懂无知,他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忽然我想起与秦先生的第一次,我也是如此天真,只知道他笑得好看,便任由他牵着我的手做完了一切,所以当时他也是抱着这样恶劣戏的心态看我的吗? 心脏一阵痛,我起身憋回眼泪,高高在上审视顾珩。 面对我明目张胆的猥亵的话语,他却摆出那副天真模样,作为掌权者,我心底又隐隐升起怪异的兴奋。 等他知道我真正的意思,他的脸上会出什么山崩地裂的神呢。 我期待着,充恶意地,下地在他面前开裙摆,伊甸园中的望蛇口般的下体便展他眼前,在他万分震惊,连反应都忘了做出的当口,我傲慢道:“爬过来,舔我。” 我边说边死死盯住他的脸,预备在他那张永不服输的面孔上见到挫败惊愕,最好痛哭涕向我恕罪,不该诅咒活该我没人。 然而他低头了,上一秒还誓死与我拼搏到底,下一秒他就伏下背脊,十指紧紧揪住地毯,似乎从牙中骂了句:“苏简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你简直不知羞,还不把衣服合上!” 他有太好的修养,以至于在我羞辱他时,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个词,至于我在做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虽然只看得见侧脸,但不难看出他的恼怒,脸膛气得都通红,我真想仰天大笑,你顾珩也有结结巴巴,吃瘪说不出话的时候,着实让我出了口气。 但不够,远远不够,我实在讨厌他方才笃定我没人的表情,我要他臣服我,以后再不敢口出狂言。 我并没有同他开玩笑,跳下书桌,蹲在他面前,视线与他齐平,云淡风轻威胁他:“你若不情愿,也可以,我不喜强人所难,但以后你的林妹妹,我可就不能保证她的安危了。” 别人在乎什么,我就拿捏什么,算是我同秦先生学来的一点手段。 这方天地间,我恍若化身造物主,蝼蚁的生命尽在掌握,尽管我已意识到林如意不再是我与秦先生关系破裂的导火索,我不会再针对她,但顾珩不会明白,在他眼中我仍是恶人,所以他开始动摇,眼神挣扎。 一时间,他的房里,静得时针滴答都一清二楚,我很有把握,坐在榻静待,衣角摩挲,黑影笼罩我,他垂头立在我身前,问:“我乖乖照做,你就不再欺负如意了吗?” 我昂头眯眼看他。 他穿着的白衬衫,是他刚来苏家就穿着的那件,他始终没有丢掉,他也始终有自己洗衣服的习惯,于是我常常能见到他在院中草坪晾晒衣服,无意出的一截皮雪白的肢,体年轻有力,我突然分不清今天的一切自己是一时兴起抑或蓄谋已久。 双手反撑在充斥他味道的被褥上,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谁许你站起来的。” 半晌,他重新跪下去,我岔开腿,冷冷注视他,他的视线仍没停留在那里,而是盯着某处,随后认命般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然认命。 冰凉的手从我的小腿往上爬,掌心与我的蕾丝短袜摩擦,蛇般蜿蜒游过,引起阵阵酥麻,之后慢慢游进我半遮的裙底。 我与秦先生的向来是他单方面的宣,从未有过亲昵,更不必说为我口,因此这是我头一次体验如此青涩柔情的事,哪怕顾珩的表情视死如归,我仍忍不住软了手脚。 避免拉长战线在他面前丢人,我出声加速了进程,我命令他:“含住我的蒂。” 生理课老师讲解过女人的外,分为,蒂,,我曾用镜子观察过,青期后,她就生出细软的。 为秦先生有更好的体验,我常背着仆人躲在厕所用刮刀把上的发剔除,光溜溜的,今天也不例外。 从我这里看去,把内撑,夹出两瓣形状来,顾珩颤抖的手捏住内的边缘,费了好大的劲的才它下来,怔怔捏着一角,眼睛盯着上头的草莓图案。 怕他嘲笑我幼稚,我一把夺过,在他枕头下,“别磨蹭!” 之后僵直的顾珩弯下脖子,我似乎听见老旧机器因缺少机油而发出的嘎吱声,他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靠在边,用微凉的吻上我的。 我的腿搐了一下。 因为他那高的鼻梁正巧抵在我的蒂上,狠狠一戳,我从来不知这里藏着一处快乐谷,我很少在中体验的快,竟叫他轻易寻出。 我不甘示弱,咬紧牙关,不一丝呻,他闭着眼,颤抖的睫像濒死挣扎的蝴蝶,是那么的不情愿,我出声嘲讽:“不知道蒂在哪儿,生理课没好好学吗?” 闻言,他挪动嘴,我的蒂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我委实没忍住,闷哼出来。 明明是我羞辱他,怎么好像他掌控了我的快,我再次命令:“舔。” 酥麻酸意渐渐升起,幸好他闭着眼,不然就要见到我难耐的脸,不仅如此,我好像了,顺着他的进股沟,好丢人。 可是好舒服,尤其看到顾珩顺从的脸,心理快远胜生理。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他发现不对劲,用力了一下,那快直冲上脑袋,我一脚踢在他的膛,在他沉静的神中,我说:“滚吧,以后记得随叫随到。” 这便是我与顾珩不堪的第一次,充斥权力与胁迫。 然而回到屋中,我只想到他被我亲一口都要擦破嘴,如今还不得把嘴扔了,看他以后怎么和我犟嘴。 如此想着,我竟沉沉睡去,一夜无梦。BGMbUIlDing.CoM |